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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縷複雜的光。他微笑著牽起那男人柔潤的手,輕聲說道:“我倒聽說,這世上最好的畫紙……卻不是人工所能造就的……”見那男人好奇地望著自己,少年輕輕勾起唇角:“有一種畫紙,細膩溫潤,滑如凝脂,令人筆端一觸之下,猶如行雲流水般,暢快淋漓……那才是您這樣的丹青應該落筆之處……”
金先生眨了眨眼,微笑著輕聲說道:“你說的,我當然也知道……只不過,這種‘畫紙’……哪裡是尋常能夠碰得到呢?”說著,他的目光停留在對面少年柔?嫩?白?皙的脖頸上,微微閃動,“碰到了,那才是一輩子的福?分啊……”他伸出手緩緩撫?著少年的臉頰,慢慢湊近了他,低聲說道:“好孩子,讓我瞧瞧你……”少年溫婉地望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便垂下眼簾,慢慢解?開了胸前的兩粒盤扣,露?出一小片雪白柔?滑的肌膚……
金先生凝視著少年在燈光下泛著微光的肌膚,輕輕吸氣,他用指端輕輕劃過那溫?熱的細膩,眼神裡流動著某種熾?熱的柔情……少年看著金先生白淨的臉上漸漸罩上一層淡淡的粉紅,便輕聲笑笑,握住了金先生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指,柔聲說道:“如果您覺得我還算不得粗糙的話……我倒真的想領略一下,您的丹青妙筆呢……”金先生抬起眼睛望著少年,輕?咬嘴唇,微笑著低聲說道:“那……咱們就試試看……”
少年抿住嘴唇微笑,彎腰輕輕解?開了袍子一邊開氣處的盤扣,將衣襟緩緩提起,拉到腰?際,露?出一條修?長筆直,潔白如玉的腿。他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便又坐到椅子上褪?下軟靴,將一隻白?皙纖瘦的腳輕輕搭在了臺案上。
“就請您……先從這裡開始吧……”少年略微側頭,烏?雲般的長髮傾瀉在肩頭,他柔和地望著身旁白淨的男人,輕輕勾起了唇角……
金先生低聲笑笑,款款坐在少年身側,拿起了畫筆,他想了一下,便掭飽了墨汁,筆尖在少年的腿上緩緩滑過……少年輕輕地“誒”了一聲,笑吟吟地小聲說道:“真涼……”金先生笑著托住少年優美的足踝,在那剔透白膩的肌膚上運筆如飛,一面柔聲說道:“乖,別動……”
不多時,一枝略彎而勁挺?直上的樹幹便出現在少年的腿上,羅雨初歪頭看了看,輕輕笑道:“畫的什麼?臘梅麼?”金先生微微點頭,抬起眼睛望著他,緩緩笑道:“這麼幹淨無暇的底色,不畫梅樹豈不可惜了……”少年“哧”地笑了一聲,低聲說道:“不是……沒畫完麼……怎麼不畫了?”金先生抿了抿嘴唇,用筆桿末端輕點少年的下巴,望著他綿綿地說道:“你說為什麼了……沒地方了啊……”
少年淡淡地笑著,揶揄地小聲說道:“早知道這樣……為什麼不畫得小些?”他嘴上這樣說著,卻已經伸手解?開了衣釦,將自己白玉一樣的胴?體緩緩展?露在了那男人面前……
看著那俊美的長髮少年站起身來,將衣衫褪在地板上,然後面對自己,雙手從背後撐住臺案斜斜地靠著……金先生眉頭輕?顫,也站了起來,他慢慢湊近了少年,端詳著那張臉上甜美慵懶的笑容,禁不住心中微微悸?動……
“看什麼……快畫啊……”少年挨近了金先生溫潤的嘴唇,美麗的黑色?眼眸掃過他白淨的臉頰,輕輕地說道。金先生眨了眨眼,低聲笑笑,便換了畫筆,沾上顏料落在了少年的小腹……“恩……”少年微微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金先生強?迫自己不去看少年胯間那稚?嫩的粉紅色器物,只是專心致志地勾勒著五瓣梅花……
“真美……”少年望著逐漸蔓延到自己胸膛上的旁逸斜枝和那點點紅梅,不由得低聲讚歎。金先生抿住嘴唇,終於在少年肩頭完成了最後一筆,才後退了一步,微笑著仔細端詳起來。
少年站直了身?體,將手臂開啟,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鮮豔的梅花,抬起頭笑道:“這才是……真正的丹青妙筆啊……”他歪了歪頭,注視著金先生翹了翹唇角:“背面呢?還畫麼?”金先生將畫筆放下,揉?捏著自己的手腕,輕輕地笑道:“今天就到這兒吧……想累死我啊……”他盯著少年修?長優美的酮?體,靜靜地出了一會兒神,方才又低聲笑道:“唉……你怎麼沒生在我家呢……”
少年梳理著長髮,軟?軟地斜睨著他,輕聲說道:“生在你家……給你做畫紙麼……我才不要……”說著,他的目光閃動了一下,便緩緩地向著金先生走過去……
“除非……還有別的好處……”少年慢慢湊近了金先生,溫?熱的呼吸吹拂在他柔潤的臉上……金先生的嘴唇動了動,有些侷促地將眼睛挪向一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