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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安少是不是最近沒吃藥啊?”
“我覺得是精神分裂,南汐,我勸你早點和他離婚比較好。”
安澈,南汐:“……”
“不跟你們瞎扯,走了走了,不是說打麻將嗎?”安澈揮揮手,站起來帶著他們去樓上,雖然不是在市區裡但是好在庭院裡什麼都有,“先申明我不會打麻將啊。”南汐坐下來的第一句。
“啊?老婆,你竟然不會打麻將啊?”安澈剛說電話響了,他看一眼就掛掉,不一會兒電話又響了,“你去外面接吧。”南汐隨口說道,雖然嘴裡是這樣說,但是心裡有點失落,不由得想會不會是葉辛?
他一直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安澈突然間就回心轉意了?一下子就和葉辛掰了?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只是他沒有說出來,望著手上的戒指失神了片刻,安澈沒去外面就在屋內接起電話。
是助手打來的,“安少,沉晨釋出新聞澄清安大小姐的孩子並非他親生,以及他們正在辦理離婚手續的事情。”
安澈嗯了一聲,一手接住電話,一手叩在桌面,“那邊的人已經查出來確實是傑森。”
“知道了,你先去穩住我姐,有事再聯絡。”安澈想抽菸,剛摸上被藍風拿走,“我老婆有哮喘。”
“你丫的恢復記憶了吧?”安澈側臉看向他,這種神情在多年前的母親的葬禮他也見過,那時很多事情都是藍風幫忙處理的,他就坐在墓地邊想抽菸,藍風冷漠的拿走說:墓地裡不能抽菸。
一晃好多年了。安澈有些感觸良多的樣子,垂下頭,放下打火機。一時間氣氛有些冷場,肆學很少看見安澈這樣子,有些不習慣,看了看藍風又看了看南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肆學猶豫著要不要開導下安澈,忽的他抬起來,“把你倆的結婚證給我看看。”笑的一臉奸詐樣,肆學呸一聲,不屑的看著他,“虧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結果就只是想要結婚證啊,你不是和學長也有的嘛,看我倆的幹嘛?就不給你看。”
“不會是沒有吧?”安澈斜眼在邊上的藍風這邊看看又看回對面的肆學,很明顯這是在用激將法,偏偏肆學吃這套,哼的一聲站起來,“誰說的,我們當然有結婚證啦,等著我找來給你看。”
剛轉身想走的肆學又停下來了,可憐巴巴的望向藍風,他沒有鑰匙沒辦法開啟車門。只好看向自家男人了。
“說吧,怎麼了?”藍風不是肆學,更何況和安澈是發小,基本上能猜到一些,他這樣做無非是想把肆學支走,但是他不想再和肆學之間有什麼隔閡,好不容易消除的誤會不想再多一點點。
所以,相互坦誠是最有必要的,其實就肆學那性子壓根沒什麼事,他更不想自己單向的有事瞞著。
“沉晨在英國那邊的合夥人是傑森。”
氣氛再次跌入谷底,一下子誰也沒開口,不好開口。牽連太多,事情往往就變得複雜多了,肆學終於明白安澈為什麼叫自己去拿東西了,他低著頭玩著手指,藍風不說,南汐也不說。
“沉晨是誰?”很久之後,肆學想了想,這個人好像沒什麼印象啊。
藍風看一眼安澈,又看一眼南站炕故敲歡嘧臁
“我前男友,安澈的姐夫。”最後還是南汐開口了。
肆學明白似地點點頭,手指颳了刮臉頰,腦袋處閃過一個燈泡,右手握拳捶到左手心上,“咦,這不就是《愛上姐夫前男友》的狗血橋段嗎?”肆學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兩人,“嘖嘖,果然小說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啊。不過說起啦,你們倆也算是最後圓滿,和小說一樣嘛。”
安澈磨牙,按住麻將,“能不圓滿嗎?”他沒好氣的嘀咕,他就是作者啊!
“不過那個作者也真是很渣,沒看前面有些地方寫的不是很好嘛,特別是剛出場的時候,小受那麼難受了,他都不知道硬上的道理啊,還有,很多次翻陽臺進小受的家,居然沒對他做什麼不規矩的事情,我懷疑是不是之前小攻不舉啊,之後吃了偉哥才去追求小受的吧?哈哈哈……”
安澈:“……”
南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藍風看一眼肆學,再同情的看一眼安澈,臉上寫著:兄弟,我愛莫能助啊的表情。安澈開始真的同情藍風了,怎麼就願意和這麼個呱燥的傢伙在一起呢,而且還是已經有五年了,嘖嘖,什麼概念啊。
他又轉頭看向南汐,不會以後也會是這樣的吧?
四個人攪合的亂扯,一邊開始打麻將,“不管怎麼樣,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