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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自生自滅你卻在摟著老婆逍遙?你別讓我錯看你!
“紀晨!”
紀晨被背後一聲久違的聲音震住了,他不可置信,回頭卻真的看到了楚飛揚的臉。
“楚飛揚!”紀晨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楚飛揚,當年的事情不是已經壓下來了嗎?他為什麼還會找到家裡來?可惡的紀清,就會給家裡多事,好好的呆在他身邊不好嗎?
“紀清呢?他有沒有回家?”楚飛揚眼睛裡的血紅紀晨看得一清二楚。
“楚飛揚,我知道你不甘心,他當初答應跟著你,現在又跑去勾引別人,不光你生氣,我們也生氣,我昨天真恨沒教訓他一頓,早知道他是這種賤貨,當初我們也不可能提出那種方法和解,我們。。。。。”
紀晨正極力的解釋著,生怕連累到自己和家裡,冷不丁啪的一巴掌讓他頓時停住了。
“你閉嘴!我告訴你,紀清為了你,為了你爸,受的折磨夠多了!你記住了,他是清清白白的紀清!”
紀晨聽這話愣住了,他以為楚飛揚是來找紀清算賬的。。。沒等他反應什麼一隻有力的大手一把拽起他胳膊硬生生把他拖到了車後座上。由於撞到了車門紀晨啊了一聲叫了出來。
聽紀晨的話,楚飛揚已經更肯定紀清在家。隨後坐了進去,車又繼續往紀家開。
“紀晨,我知道小清回家了,別這樣說他,他會心痛死的,你知道嗎,我曾經問過他,你來我這兒做這些,你後悔嗎?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紀晨揉著被撞疼的腦袋,搖了搖頭,但是很認真的表示,他想繼續聽。
“呵,他說,我哥是爸媽的驕傲,家裡不能沒有他,每次我因為犯錯誤被爸打得一身是傷的時候,他總是過來安慰我。知道我胃不好,他拖著病體也要為我熬一碗粥,當我喝到那碗粥的時候我就發誓,無論為哥哥做什麼都甘願。。。。”
楚飛揚盯著紀晨的眼睛:“一碗粥!就是那一碗粥他記了一輩子!就是為了不連累家裡,他情願被我折磨了再折磨,他情願自己病的快死了都來不及為自己的人生考慮什麼。紀晨。。。你沒資格說他!我不追究了,我什麼都不追究了,我只要紀清好好的,我只要還我一個完好無損的紀清!”
“他。。。”紀晨喉頭有些哽咽,“他怎麼了?什麼。。。什麼叫做,病的快死了?他不是一直很好嗎?”
“你不知道嗎?你當然不會知道!一個連婚訊都不肯告訴親弟弟的哥哥,怎麼還會關心他的死活?”前面開車的薛睿忍不住說話了,“胃癌,他自己也知道,在醫院我陪著他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他很想回家看看,他想家。。。”
說出這段話以後薛睿真的很替紀清難過,他想家,最後的時間都想回家看看,可是家裡哪有人想你?有一個人來看過你沒有?有一個人來聯絡你沒有?
“什。。。什麼!”紀晨的心好似漏跳了一拍。他昨天見到他了,他臉色蒼白的可怕,可是他並沒有在意,甚至還惡意的想要羞辱他。
“切,我怎麼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客人怎麼看你!臉色這麼差,作的吧?好好的工作不要。。。”
紀晨捂住自己的嘴,我怎麼能說那樣的話?不!不是我說的。。。。。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知道的話我也不會。。。。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薛睿!你開快點兒,開快點兒!”
是的,他昨天是故意的聽了妻子的挑撥,故意離家出走,他就是為了逼走紀清。他知道他這一走,父親肯定不會輕易的饒了紀清。可是昨天晚上還下了那麼大的雨。天,他該不會被趕出來的,不會的。。。他現在的身體怎麼受得了?
當紀晨帶著楚飛揚和薛睿再次回到家的時候,家裡已經空無一人,只剩下客廳地板上的血痕,紀晨心裡一驚。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他能去哪兒?紀晨又在家裡翻了一個遍兒,沒有人,爸爸媽媽也都不在。
“怎麼沒有人?人呢!”楚飛揚等不及扳過紀晨的身體問。
紀晨無言以對,薛睿繞了好幾圈,最終也是定格在那些血痕面前。
“都是我不好,我明知道,明知道的,紀清肯定又捱打了,可是。。。。。。。。不過爸媽都不在,他可能和他們在一起吧。”
聽到捱打,楚飛揚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捱打?為什麼?你對他做了什麼?”
紀晨如實的告訴了他們昨天晚上的情況,越說就越覺得心裡的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