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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傷到了杜徹的身體——只怕自己抽出來的時候,會看到斑斑的血跡吧……
心,隱隱作痛。他雖然強行佔有了他,卻並不等於他樂於見到他被傷害。
杜徹已經泣不成聲。這樣的痛苦是他所沒有經歷過的。之前想象得太簡單,真正經歷了,卻因這幾乎撕裂身體的痛而恐懼不已……
“不……快出去,出去!”用盡全力嘶吼著,杜徹臉上水跡斑斑,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淚。歐陽覓咬咬牙,伸手握住他因為劇痛而驟然疲軟的分身,上下套弄起來。
因為後庭無法忍受的劇痛,前端被撫慰所帶來的快感簡直微乎其微。雖然歐陽覓隱忍著停止了進攻,然而痛感還是鮮明地存在。杜徹忍住哭叫,哽咽著,吐出幾不成調的幾個字:
“不……滾開……”
心房處一陣刺痛,歐陽覓簡直想立刻撕裂了他。但看到他臉上痛苦到極致的神情,竟又狠不下心只求自己的解脫。不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然而杜徹感到的仍只有痛苦,嗓子都已經沙啞,也沒有力氣再叫出聲來。正當他感到對痛覺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身體再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隨著歐陽覓一聲低吼,撕心裂肺的痛再次傳來。是歐陽覓,正用蠻力在他體內馳騁!
痛……除了痛還是痛……只有無盡的痛,在身體劇烈的晃動中提醒著意識的存在。
每一次以為到了極限,下一秒就會有更劇烈的痛襲來;
每一次覺得要昏厥過去,下一秒立刻因著更猛烈的痛在幾乎炸裂的頭腦中闢出一絲清明來……
此時此刻,在排山倒海的痛苦面前,唯一渺小的願望也成了奢望——那就是在驚濤駭浪中,昏厥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是昏厥了醒來還是一直醒著,當歐陽覓從他體內退出,所有的痛都模糊成一個朦朦朧朧的影像,鋪天蓋地籠罩而來,裹住杜徹所有的意識。便連昏迷之中的黑暗都令他不得安生,滿是痛苦的色塊互相撞擊,令他宛若身在汪洋之中,浮浮沉沉。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杜徹的公寓裡,斐從夕翻查電話裡的通話記錄,鎖定一個名字:
鄒盛。
第41章
三天裡杜徹發著嚴重的高燒。
世界總是黑了又亮,最終又黑。神志不清之時感覺有人輕柔地為自己擦臉,杜徹一把握住那雙手。
“是你對不對……你一直都在對不對……”
“恩。”那雙手將他的手包裹住,冰涼的唇吻上他乾涸的唇瓣,送來一股清流。
下意識地去迎接那冰涼溼潤的東西。杜徹貪婪地吸吮著,突然液體不再輸送過來,杜徹緊張地伸舌進去試探,不料被什麼東西捲住,怎麼也出不來了。情急之下一咬牙,那東西果然迅速退出去了,而自己嘴裡也嚐到了腥味。不滿地哼哼,很快就有清泉再次輸送過來,杜徹幸福地吸吮著,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哼哼聲。
以後每一次微微轉醒都會感覺到有人在身邊。有時候是親吻,有時候是撫摸,有時候是細緻入微的照顧,有時候甚至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溼溼涼涼,麻麻癢癢。當身體的溫度漸漸退下去,已經到了第四天清晨。
熹微的晨光透進窗,點亮杜徹漸漸睜開的眼。
陌生的窗,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氣味。微微側過頭看去,一陣頭暈目眩之後才找準焦距。
一個人,兩臂趴在床沿,正睡得深沉。
杜徹眯眼細細辨認,這時,趴著的人彷彿與他有心電感應似的,竟突然抬起頭來。
四目交接時,杜徹的心臟如遭重錘。記憶中還很鮮明的那一幕清晰地浮上來。
這,就是他昔日福利院的同伴,重逢後信賴的友人,以及——在最後強行貫穿了他的男人:歐陽覓。
歐陽覓笑笑,柔聲道,“早安!”
杜徹慘白著臉別過眼去。
無法直視這個人,因為無法忍受慘烈的記憶再次被喚起……
歐陽覓沉默一陣,起身離去。
杜徹偷偷瞥了瞥他離去的背影,確認房間裡只有自己一個人之後,艱難地坐起身來。
一陣暈眩。
好不容易除錯過來,杜徹邊掀開被子邊小心將一條腿邁下床去,另一條腿也隨之挪過來。好,雙腳成功著陸,下一步……
下一步,剛剛站起身來的杜徹重重向前摔倒,所幸倒在柔軟的地毯上才沒有摔傷,但也足夠他半晌爬不起來了。
腳步聲傳來。杜徹仰頭一看,端著一盅不知什麼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