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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鈞補充道。
沈博文笑得壞著呢,扒著邵鈞的耳朵又說了幾句……
邵鈞一掙吧跟這人離開兩尺遠,戒備地神情:“你還好這口兒?你丫不是來真的吧?”
沈博文無辜地聳肩:“幹啥啊,是兄弟不是?你至於嗎?”
邵鈞:“你真的假的?”
沈博文:“這就是個玩兒,現在人家都這麼玩兒,邵鈞你傻不傻你,你當真啊?”
邵鈞臉色有些不自在,挑眉問:“你還真有?”
沈博文樂得嘻皮笑臉:“沒你長得好看。”
邵鈞怒了:“你滾!”
沈博文:“哥哥我絕對是真心話,肺腑的,不摻假。鈞兒你這雙眼睛是電眼,鳳眼,他們都是一群雞眼!”
邵鈞樂:“操……”
邵鈞跟沈大少鬧了一會兒,慢慢緩和下來,皮笑肉不笑地:“你就是玩兒啊……玩兒去啊!”
“本來就是玩兒啊!”沈大少爺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摜,聲音帶著濃重的醉意……
邵鈞默默地喝啤酒,瞄著沈博文籠著一身被燈光渲染的煙霧,跟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肩挨著肩膩固了一會兒,走到後邊兒去了。看側臉,那男的好像是演藝圈裡哪個三流演員,電視裡見過。
倆人是發小,所以邵鈞瞭解這廝。像沈博文這樣的公子哥,白天有正常人的生活,有事業,有公司,也有未婚妻,晚上到這種地方,確實就是個玩兒,不當真,還絕對不會玩兒出後院起火,提上褲子醒了酒,就當沒事兒似的,沒發生過。
邵鈞正了正襯衫領口,往沙發裡坐了坐,剛才沈博文隨便扯兩句“你當真啊”,說得他一激靈,特別不自在,差點兒以為對方看出來啥,有意試探他。
邵鈞知道他發小的底細,沈博文卻未必知道他底細。
所以沈博文敢玩兒小鴨子,敢胡來,邵鈞不敢,心裡有忌諱,怕引火燒身,怕把自己玩兒進去。
楚珣沈博文這號人不裝,有啥就敢說啥,可是邵鈞脾氣不太一樣,心思重,有些事兒掖著藏著,不樂意說出來。
而且他潔癖,他嫌髒。什麼人都往床上帶,不噁心啊?
隔壁桌鬧起來了,滿滿一瓶子洋酒拽到舞臺上,灑了一地。
邵鈞看著認識,那是市委某個大頭兒的公子,姓劉的,看上剛才跳舞的一個男孩,想要。那男孩身邊有朋友了,不樂意接客,推三阻四。劉公子那人在圈兒裡一貫是個呆霸王的性子,偏就要,撒起潑來,吼著讓經理來,讓老闆來,一個小鴨子敢不給你坤爺面子,坤爺砸你們店。
值班經理點頭哈腰給劉公子賠不是,免費送酒,送伴兒,一路忍著被劉公子拿酒潑了一頭一臉一身,也不敢說個不字兒。
邵鈞冷冷地看了一眼,扭過臉,嫌煩,想走。他跟那劉公子以前也打過照面,互相不太對付。
王經理拿手巾擦著臉,一臉怒意地回來,跟手下人說了幾句。
昏暗搖擺的空氣裡,邵鈞聽到他身後的服務生低聲交談。
“也就是咱老闆能忍,每月來砸一回,什麼東西。”
“老闆畢竟是外邊兒來北京沒幾年,跟上邊兒人脈不行,壓不住這幫人。”
“要是以前,能這樣兒?以前丫敢來,來一個操死一個!”
“哼,都是羅總操剩下的一幫孫子,以前他們敢?羅總鎮著這塊地兒的時候,有人砸場?”
邵鈞心裡一動,扭回頭,隨口問:“你們說誰?”
服務生連忙說:“沒誰。”
邵鈞:“你們這兒以前老闆是哪個?”
服務生:“……”
邵鈞問:“叫啥名?……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可能認識。”
他其實是聽見姓劉的那二世祖以前在這裡吃過虧,讓人操過,頓時來了興趣,誰還能把劉公子給操了?牛逼大了。
服務生低聲說:“我們以前老闆,姓羅……羅強。”
邵鈞對這名字沒反應,沒印象:“現在咋換人了?”
服務生:“……老闆出事兒了,進去了。”
邵鈞哼了一聲兒,心想這遲早的,開這種店沒有生意乾淨的,但是這種地方在皇城腳下又是永遠存在的,富豪紅貴們有這個體現階級身份生活檔次的需要。邵鈞不管公安這一攤,自個兒也偶爾來喝個花酒,無所謂。
他又問:“關著呢?關哪個監獄?”
全北京城一共八個監獄,邵鈞都熟,因為自己熟門熟路,所以多嘴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