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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我要阻止你!”康肖奇放下手中的模型飛機,又以不小的音量喊道,“我要告訴康泊!”
意料之外的叫喊讓女孩從鏡子前的孤芳自賞中醒了過來,她掉過身子,像打量一個怪物那樣打量起自己的弟弟。那種可怕的、不信任的眼神漸漸消逝,康恩婭突然勾了勾唇角。以個極為風情的手勢撥弄了幾下頭髮後,她向床上的男孩俯身過去,“想要嗎?”
“嗯?”康肖奇看似嚇了一跳,往後挪了挪身子,有些結巴地問出一聲,“要……要什麼?”
“要我。”蒼白清秀的臉孔已逼近於男孩眼簾之前,像狗一樣趴伏著的康恩婭伸出了她那柔軟溼潤的小舌頭,舔了舔弟弟的耳垂,“像我們過去常玩的那樣,你來……要我。”
“不……不可以……”男孩的臉孔開始抽搐,整個人害怕般地往後瑟縮躲避,“你是我的家人,你是我的姐姐……”
“沒錯,我是你的姐姐,也是康泊的女兒……”康恩婭兩手背後解開了自己的粉色乳罩,又勾起手指將內褲扯下一半——乳房不大,甚至因為長期厭食症導致的營養不良而微微有些乾癟,但那一對乳頭卻漂亮極了,彷彿是自葡萄架上的累累碩果中精心挑了兩顆,又黑又大又圓;小片密匝匝的黑色叢林露出三角地帶,隱隱放出風茄①的香氣。
這個身材纖瘦、面板蒼白的少女忽而變得妖冶鬼魅,唇邊綻露的笑容卻純真如同稚兒,甜膩膩地問說,“想要嗎?”
男孩還在自我較勁著掙扎,女孩卻已經抓起了他的手,引領著那有些粗拙的手指滑過自己柔軟馨香的長髮,滑過自己光滑細膩的面板——男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戰慄。他迫切地想把手挪開,可對方卻不依不饒地握著他的手不放,又引著滑過一顆胸前的成熟果實,滑向那片潮溼溫熱的密林……
或許是兩年前,或許是更早些的時候,這對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弟間就產生了一種離奇、香豔、又畸形的情愛關係。也正因如此,餐桌上,康泊才能如此輕而易舉地扼住他的七寸,讓他臣服,讓他就範。
他起初確實只想保護她,如同保護他未能保護的母親那樣,但漸漸錯構了自己對於這個“姐姐”的感情——“姐姐”二字對康肖奇來說,或許從頭至尾不過一個似真還假的抽象概念。
這個少女不僅不是他意淫中的阿尼瑪②,甚至還完全把他當作了一條狗。一條巴普洛夫的狗。
每當他拒絕她,她就會使出渾身解數去引誘他;而當他為她著迷甚至瘋狂的時候,她就狠狠地推開他。
弟弟很快就被自己的姐姐脫得一絲不掛。十四歲男孩的口口已經有了成年男子的模樣,飽滿的口口像肥厚的松蘑。
一如過往那般,他們赤身裸體、互相把臉埋於對方下體地苟合,可她卻不准許他完成最終的進入。
女孩的冷酷表現對於男孩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口口漲得很大,而女孩的舔弄始終只是帶有故意性質的隔靴搔癢。這個年齡的男孩受不得這樣的刺激撩撥,蓄勢待發的身體猶如被人安置了一個充氣泵,正不斷地不為人察覺地往毀滅中脹裂——他的慾望像漲出堤壩的河水,急於尋找一個排遣的出口,卻因被對方用舌頭堵住了口口而倍嘗痛楚,無法如願。
“你和他說話時都不敢注視他的眼睛,”一番對弟弟的肆意折磨過後,康恩婭顯得心情格外愉快,“你阻止不了我。你根本是個連強暴都不敢的窩囊廢!”
穿好衣服,將裝有現金和少許少女用品的雙肩包挎上肩頭。她豎起指頭放於唇邊,噓了這麼一聲以警告對方守口如瓶,轉身就從窗臺上爬下去了。
※ ※ ※
紅髮男孩用手指朝被襲擊者的後背處指了指,就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口袋裡塞有送外賣積攢的兩百多美元。男孩原本打算用這筆錢來找個傢伙發洩他的慾念。而且不找女人,只找男人。
他沒想過襲擊這麼一個素昧平生的傢伙,但在看見對方搖搖晃晃走來的時候臨時改了主意——他實在怕極了再度被人拒絕!
男孩愛上了學校裡一個漂亮姑娘,為她夢繞魂縈,茶飯不思,更為她花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斟字酌句,寫了一首音律柔婉、情意雋永的情詩。
可很遺憾的是,那姑娘不愛他。不僅當眾念出了他寫的情詩,還夥同一群高大、健壯又英俊的橄欖球隊員奚落他、挖苦他、嘲笑他,指他是個渾身上下透著酸味兒的、只會唧唧歪歪的娘們。
男孩越想越覺羞憤難當,趁著放學找去了橄欖球隊,結果被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