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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受到範唐生的要挾或者指使,但褚畫仍舊以一種空洞且充滿戒備的眼神盯視著來人,目光從那種光可鑑人的臉孔移至他胸前的條紋領帶,又陡轉而下,定在了那枚閃亮的金屬領夾上。
“我是來幫助你的,我不希望你對我懷有敵意。要知道你在這裡也待不了多久,你馬上就會被轉送至隸屬於警局的教改中心,在那裡等待最終的審判……”打量了下眼前蔫頭耷腦坐在位子上的疑犯——他看上去非常不好,眼眶泛青,雙頰凹陷,彷彿久久不曾闔眼。律師整了整自己的領帶,親和力十足地笑了笑說,“你的朋友讓我帶話給你,貝爾街十三號的漢堡實在是非常味美,你如果有機會自己走出去,無論如何記得一定要去嚐嚐……”
那雙眼睛曾有多清澈動人,而今便多像蒙塵的天空,遭汙的湖水。褚畫始終空茫茫地兩眼大睜,只有聽見這話時朝對方所在的方向側了側頭,轉了轉黑黢黢的眼珠,問,“……誰?”
範霍文眨眼又笑,“那個叫向笛的小夥子,長得挺好,我挺喜歡他。”
……
律師會見嫌疑人時並不允許警察監聽,早已胸有成竹的韓驍站在玻璃窗外注視一切。
透過玻璃他看見兩個人聊了一會兒,但絕大多數時候都是那個嬉皮笑臉的律師在講,而自己的舊情人垂頭不語,也不知聽了還是沒聽。
自認罪後褚畫看上去就很呆滯,暮虢朝虞的打擊讓那個永遠神采飛揚的漂亮傢伙而今已然死去大半。整個人似已被真相摧毀,幾日之內他迅速消瘦,面上神情如同遭了霜凍的花葉般無精打采,身軀則如同烈日噴薄下的莖杆般收縮頹靡。
他曾經摯愛的這個男人很快就會穿上橘紅色的囚衣,難捱的鐵窗生涯會將他磨礪得如此刻般不愛吭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