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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康泊突然開口說話了“已經進去了。”
葉茵剎那愣了住,這才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為一個熱物貫入,不留一絲空隙地填了滿。
“你……沒有失語,你可以說話?!”葉茵愣愣睜大眼睛,低吟著問,“你……什麼時候可以說話的?”
“一直。”口音聽上去有點奇怪,沒有抑揚頓挫,沒有輕重之分,但微帶沙啞的低沉嗓音非常迷人。口口直抵深處,男人開始抽送,並微笑說,“我不說話是因為我不想,我侵犯你是因為你已渴望多年。”
口口的衝撞帶給她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這個他人眼中無比優秀的女孩感到自己苦苦架構的世界一夕間分崩離析。那一瞬間她真正的身無寸縷,所有靈魂中的陰影都淋漓畢現。
面對一個自她幼年就說一不二的強勢女人,她曾以樹皮摩擦大腿與陰蒂這樣半自虐的方式來滿足自我壓抑的性意識,也曾以薄荷水灌洗□來遏止自己的性衝動。她確實渴望著。渴望自由,渴望放縱,渴望叛逆母親的管束,渴望逃脫“禁慾”的囚籠,渴望褪下“優秀”的皮囊。有時這份渴望甚至帶有殘忍的殺意,讓她堅信日積月累之後,終有勃發一日。
葉茵發現康泊沒有褪去身上的衣物,他可以對花、對陽光、對大地展露自己美麗的裸體,但在面對一個正在和他交歡的女人卻吝嗇之極。
為那曼妙唇角浮現的微笑久久吸附住了目光,因循對方的節奏而顛簸身體的女孩倏爾意識到自己錯了:他不說話不是因為他不能,他誘惑自己也不是因為他想。
真相南轅北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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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褚畫怔怔瞪著眼睛好片刻,才咬了咬牙關,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許是因為他學得太快太多了,需要一個人來為他獻祭。就像一個滿腹理論的醫生,總得在手術檯上迎接自己第一個病人。”葉茵聳了聳肩,嘲諷地說,“當然,也許僅僅是因為有趣。”
“後來呢?”
“後來……”瞘陷的灰眼睛裡忽而迸出痴迷的綠光。指甲又黃又髒,但這個面容枯槁的女人仍像吮吸糖果那樣將手指咬進嘴裡,蠕動著兩片唇發出咯咯笑聲,“我至今記得,那晚他闔著眼眸睡在床上,絲絨睡袍的衣襟大開,露出月光下珍珠般潔白光澤的胸膛。我握著刀,本想剖開他的心口,然而他的睡顏那麼美麗,教人突然於心不忍……”女人頓了頓,又一次嘲諷姿態地勾起嘴角,“這樣畸形的關係就像毒藥,三個飲鴆止渴的人,總得死去一個。”
心臟的位置隱隱生疼,褚畫有些發懵,自己也曾經握刀在手,最後確也對其心甘情願。
“他可以向任何人或者別的什麼表現出愛情的樣子,男人、女人,甚至是花朵、陽光,這些在他眼裡全無任何差別。我先前說他像獅子,不,不對,他該是像蟄候捕食的蛇,先以毒腺摧毀獵物的神經,再慢慢張口,將它一點一點吞入腹中。”抬臉打量了一眼對面而坐的年輕警探,他的表情看似平靜,卻一直雙拳緊握竭力阻止自己身體的顫抖,“傷心了,是嗎?很失望,是嗎?那個嗜慾的魔鬼只是慣於狩獵,他並沒有真正愛上你,你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與眾不同。”面相猙獰,葉茵尖銳地笑出一聲,“沒關係,至少你還沒付出殺死自己親生母親的代價。”
褚畫沒有說話。一向嘴欠的他這才知道,為人一語道破的滋味竟是這般不好受。
“他窺見了你的什麼記憶?”女人又吧嗒吧嗒地舔了舔自己的舌頭,眨著眼睛問,“他把你什麼最見不得光的陰影曝曬了出來?你酗酒?濫交?還是毒癮纏身?”
年輕警探深深喘了口氣,隨即慢慢開口,“我和我母親性交。”
葉茵愣了愣,旋即瘋狂地大笑大叫起來,一如淒厲的哭號,“對!就是這樣的!對!他就喜歡這樣——”
褚畫頭也不回地起身離開,幾近倉皇出逃。
35、往事連篇(3)
“你的臉色不太好,怎麼了?聽見什麼了?”主駕駛座上的韓驍陰陽怪氣地說著話,不時斜眼一瞟身旁的褚畫——他一路沉默,雙手握拳周身輕顫,臉色似青似紅,非常不好。總警監先生想伸手去揉揉戀人的腦袋,結果卻被對方憤怒地推開了。
“為什麼要帶我來見這個女人?!”失望、委屈又沮喪,各種負面的情緒紛至沓來,他衝韓驍大嚷,“你可以和李曼琪上床,我當然也可以找人玩玩!我他媽……我他媽……就是玩玩……”完全無從解釋自己此刻受傷一般的心情,眼眶燒得又紅又燙,褚畫不得不止住話音咬起牙來,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