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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在他迷迷糊糊地動手去脫褲子前,家門即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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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一片漆黑,瑪麗蓮該是已經睡了。褚畫小步輕行不為打擾小女孩的美夢,還沒摸上臥室內頂燈的開關,月光下猝然出現的人影就嚇了他一跳。
“怎麼是你?”開啟燈,微微眯起眼睛望著背身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你來幹什麼?”
“我們是情人,情人出現在彼此家中,這再正常不過。”韓驍起身走向褚畫,伸手去摸他的臉,皺眉問道,“你喝酒了?”
一對烏黑眼瞳因由醉酒而尤顯迷離,彷彿搖曳出憧憧光影,迴繞著潺潺水流。面頰滾燙,白皙肌膚此刻泛著鮮豔的粉紅,整張臉如同一幀無與倫比的美麗影像。總警監先生不免對此有些動情,可對方卻冷不防地推開了自己的手,表現出反感姿態地往後避退著說,“一點點而已。”忽而想起了自己的小妹妹,褚畫懷疑地問,“你來這裡,瑪麗蓮沒鬧?”
“我進屋時她已經睡著了,我沒有吵醒她。”看出情人顯然不願與己親近,男人一剎沉下了那張精英感十足的臉,“你今天去哪兒了?”
“我去查案了。”許是徐徐壓迫眼睫的醉意讓他慵倦欲睡,年輕警探壓根沒有注意到對方眼中倏然而生的陰霾,也未料到危險悄然逼近。一面自顧自地扒下外褲,一面漫不經心地對身後的男人敘說,“我查到銀行登出了你上次給我的那個賬戶,而且抹掉了所有可以證明範唐生曾開過戶的證據——那傢伙一定是發現了自己正在被人調查,他開始轉移資產,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行……”
“他是個不要臉的賤貨……他一定是又去見那個男人了……”刻意趨避於光線的男人將臉埋入陰影,喉中冒出一聲旁人難以聽清的低語。隨後他將手伸進口袋,慢慢掏出了一卷警方常用來佈置障礙物的刺鐵絲。
趁沉浸在案情分析之中的情人未有防備,他猛然撲向了他,拉開刺鐵絲勒上了他的脖子。
儘管覺察到身後驟然撲來一陣風,有所反應之時已經遲了——被佈滿尖刺的鐵絲勾住脖頸,為了避免鐵刺扎入自己柔軟的咽喉,褚畫不得不雙手並用地將頸上的束縛使勁向外拉開。失去兩手的他很快被對方壓倒在床,更很快被鐵絲捆縛住了一雙腕臂,緊緊綁於床頭。
鐵刺勒入皮肉,已是鮮血淋漓。預謀中的暴行。
“你他媽……你他媽發什麼瘋!”喉部暫被釋放,褚畫不遺餘力地掙扎反抗,對著壓於自己身上的男人大吼出聲,“放開我!”
“你將康泊約來了酒店,今天在會場上就是他幫了你是嗎?!”他發狂般地向他砸下拳頭,“你個賤貨!你答應我不再見他,結果卻脫光自己躺進了他的懷裡,讓他狠狠操了你是嗎?!”
“我他媽不是你,說過的話永遠做不到!我沒有見他,是他來找的我!”
“我知道你這騷貨急不可耐!”以全身的重量壓制對方的下肢,韓驍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又扯下褚畫的內褲。他粗暴地伸出手指捅入他的臀縫,“自打你回來我們就沒做過,今晚上我會好好滿足你!”
總警監先生還未將勃發的口口送入戀人的身體,突然大叫一聲。
情慾和憤怒渾似鐵鏈拴住了他的形骸與思想,他不曾發現被響聲驚醒的金髮小女孩出現在了自己身後,握著一把刀子扎入了自己的大腿。
“不許你欺負褚畫……你快放開他……”正欲實施侵犯的男人身子一直在動,瑪麗蓮的第一下並未扎得多深。她嗚嗚哭泣著抽出刀子又朝對方扎去,結果卻被一個巴掌打倒在地。
刀子脫手掉向地面。狂怒攻心之下,韓驍從床上起身,轉而撲向了跌坐不動的小女孩。
“瑪麗蓮!”褚畫急得支起身子,大嚷,“你個王八蛋敢碰她!”
“你喜歡他是嗎?!你個下賤的侏儒,齷齪的畸形!”他又打了她兩個巴掌,旋即扯掉自己的領帶,打算將她捆綁懸吊起來。“既然你喜歡他,那我就准許你在旁邊好好觀賞!看我是怎麼操他的,看我怎麼操得他哭叫討饒,尿自己一身!”
“褚畫,救我……嗚嗚,救我!”柔嫩額頭磕出鮮血,瑪麗蓮又蹬又打地試圖擺脫正對自己施暴的男人,哭喚著年輕警探的名字。小女孩的哭泣聲同樣切膚入骨,甚至比尖刺帶給手臂的疼痛更勝一籌。褚畫狠狠咬緊牙關,拼盡全勁地往外抽離自己的手,終於從纏繞的鐵絲中掙脫出了一隻。
深嵌皮肉的鐵刺成了最慘烈粗暴的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