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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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笑了笑,“她就是你拋棄媽媽在外頭找的女人?”
師尉欲言又止,一旁的女人倒是開了口,“小妹妹,你爸和你媽都沒什麼感情了,勉強在一起何必呢?”
師說盯著師尉,沒有說話。
師尉艱難的嚥了咽喉嚨,“……阿說,是爸爸對不起你們。”
師說呼吸有點亂。
女人依偎的更緊,“我和你爸以後是要結婚的,要我說你勸勸你媽早點放你爸走,強扭的瓜不甜。”
“你閉嘴啊。”她忍不住痛呼。
女人抿緊唇,哼了一聲。
“師尉,媽媽知道麼?”
師說很少叫父親的名字,這次卻帶著十足的冷意。
師尉慢慢的搖頭,“離婚後,我不會虧待你媽的。”
師說忽的低低冷笑起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麼從兩年前開始我就不理你了麼?”
師尉慢慢的抬眼,看著這個從小懂事聽話的女兒。
有陽光從外頭滲進來。
堵車,堵心。
十字路口發生了一起車禍,車主傷的不輕,韓愈做好急救措施已經是幾分鐘之後,120才駛過來將傷者帶走,他緩緩鬆了口氣,往車那邊走。
眼角隨意的一撇,便看見咖啡店裡那熟悉的身影。
他心下疑惑,又看了眼她對面的兩個人,步子一拐,走了過去。
剛走進咖啡店,就聽見她說的那句話。
韓愈頓住腳。
師說顫著唇,“宋裕一直不讓我去外灘,你知道為什麼嗎?兩年前的那晚,我病發倒在那裡孤立無援,醫生說晚到一秒就沒命了,我就在地上,掙扎啊,掙扎啊,我看到你在人群裡,我想叫爸爸,救救我,可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我特別怕,我怕就那麼死在那裡,地上很冷,我疼得要命。你呢?你和這個女人坐上車走了,一次都沒回過頭,一步一步就像刀子紮在我心上。”
師尉的臉色已經變了,他的手在顫。
“那天是九月十一日,你去新加坡的飛機,整整三天,媽說你的電話打不通,”師說輕笑,又像自言自語,“我在死亡線上掙扎了三天,你呢,和她雙宿雙飛。”
“我這麼痛苦,你又怎麼會知道呢?”
“你說,你還有什麼資格做我爸爸?”她說這話的溫度,冷到零下。
“……阿說,爸爸不知道你在那裡,爸爸要是知道……”師尉激動的站起來,語無倫次。
那一刻,韓愈五味雜陳,慢慢抬步走了過去。
師說嗤笑,“你不配做一個丈夫,不配做我爸爸。”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腿腳冰涼無感,差點就要掉下去的瞬間,感覺到身後的溫暖,她抬眼,眼淚在眶裡打轉,聲音輕輕地,像是嗚咽:“韓愈。”
韓愈握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他的身上,低聲道:“嗯,我在。”
說著對師尉點了下頭,聲音淡淡的:“我女朋友不舒服,失陪。”
然後便橫抱起師說,走出咖啡廳。
而桌前那個已過半百的老人佝僂著腰,掉下了淚。
師說乖乖的任他抱著,小手緊緊地揪著他胸前的襯衫,將腦袋埋在他胸口,似乎這個位置是最安全的,溫暖,救贖。
韓愈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女孩,心蹭的一疼。
他能想象到掙扎在死亡線上那一刻的恐懼和孤獨,兩年前的那個夜晚,他心愛的女孩差點就要隨風而逝,一想到這裡他就心被刀鍘似的難受,還好,都來得及。
他抱著她,走得很慢。
韓愈將師說抱回車裡放好,然後迅速上車啟動車子,開出幾分鐘後停在一個安靜的巷子街角。
師說仍舊靜靜的靠在窗前,眼神放空。
韓愈心疼的捋了捋她的髮絲,輕輕叫她的名字,“阿說。”
師說回了回神,“韓愈。”
“我暫時不想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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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香山的高鐵上,師說仍像是做夢一樣,眼前的風景變幻無常,慢慢的心也沉靜下來。
到站的時候,她直接打的去了蘇莟的花店。
寂靜人間。
繁華似錦的小街上,遠遠就看見櫥窗裡的蘇莟忙來忙去,手裡還拿著花,眼睛掃向四周,似乎在琢磨到底放在哪比較好看。
這一眼,就看見了店外的師說。
蘇莟立即放下手裡的活兒,推開玻璃門走了出來,臉上像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