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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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聲。
宋裕伸出手輕輕撫上她白皙的臉頰,聲音溫柔:“我想要你。”
“阿說,我想要你。”
話音剛落,他將她的手握住置於頭頂固定著。
唇便落了下來。
師說心底一涼,頭一偏,吻落在她的脖頸。
潮潮的,涼涼的。
宋裕皺眉,將她的頭掰過來摁住,狠狠的壓了上去。
他的唇重重的吻著她的,師說不能動彈,在他身下沒有用的扭著。
宋裕狠下心,貪婪的吸吮著她齒間的香甜,舌頭在裡頭打轉,吻得她直喘。
師說用足勁想從他手中抽出手,無奈男女力量懸殊太大。
根本就沒用。
她急的眼淚快要落下來,卻被他吻得死死地出不了聲。
恍然間,宋裕用一隻手固定住她的胳膊,騰出另一隻手已經慢慢向下,動作輕柔卻霸道。
陡然的不舒適,讓師說猛地睜開眼,她看著他,眼裡是無盡痛苦。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慢慢手下的動作。
她骨骼纖細,很瘦弱,胸卻飽滿合適,盈盈一握便被他捏在手心。
他吻得痴迷,動情。
似是覺得不帶勁,手慢慢向下,從衣服下襬伸上去。
突如其來的涼意,師說身體一顫。
他的大手粗糙乾燥,碰觸著她的肌膚,在腰際緩緩流連。
手突然轉了方向,伸到背後,手指輕輕一勾,內衣滑落。
師說微張著小嘴,喘不過氣。
宋裕終於放開她的嘴,慢慢向下,吻著她的脖頸,將臉埋在那裡微微喘著粗氣。
最後落在那裡。
乾燥的大掌落在那一片旖旎上。
只是簡單幾下,便被他弄的傲然挺立,宋裕紅了臉,鬆開固定著她的左手,雙手將衣服向上一揭,直直的覆上她的肌膚。
師說的手沒了禁錮,氣漸漸的緩了過來,她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聲音小小的,楚楚可憐,“宋裕……別這樣……”
宋裕哪裡會聽,大掌揉搓著她的挺立,或捏或捻。
她面板很白,身體像是水似的軟。
師說閉著眼低低的哭起來。
“求求你……”
“宋裕。”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夾雜著嗚咽和淺淺的□□。
他聽見她的哀求,漸漸有理智回來。
宋裕的動作猛地停下,抬眼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
他不由得怔住。
恍然清醒了一大半。
“……阿說。”他輕輕地叫她,又不敢叫。
他的手掌慢慢覆上她滿臉是淚的臉蛋,手緩緩的抖了起來。
一咬牙,忽的放開她,嗓音低啞:“我他媽真是個混蛋!”
說完,便從她身上離開。
一秒後,門狠狠的哐當響了一聲。
屋裡,安靜的可怕。
師說捂緊衣服,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像小動物嗚咽一樣可憐。
她的眼神空洞迷茫,身體不住的顫抖。
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
師說低低的哭著。
難過,悲憤,委屈,痛苦。
客廳裡還瀰漫著淡淡的菸酒味。
是他的味道。
師說將臉埋在腿彎,輕輕地抽泣。
耳邊,手機短暫的響了一聲。
而那頭遲遲沒有收到簡訊回覆的人,眉尖一擰,又撥了個電話過去。
沒人接。
又等了一會,他又打了過去,還是沒人接。
不知道是下意識還是感覺,韓愈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
他坐不住了,他迅速和一起值班的一聲交代了一下,就出了醫院。
路上,直接給白楊撥了過去。
“姓韓的,大晚上的擾人清夢。”
韓愈直奔主題:“今晚你親自送師說到的家?”
白楊哼了一聲,“你吩咐的我能不做嗎我!”
韓愈皺眉:“她有沒有什麼異樣?”
白楊忽的一頓:“那個……”
韓愈:“說。”
白楊唉了一聲:“我不小心和她說了你母親的事兒……”
韓愈的眉頭皺的更厲害:“繼續。”
白楊:“她問我你為什麼學醫?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