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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條寫著讓他幫忙交給警方的。他沒看見人,而且這孩子家是平房,根本沒人看到陌生人。”
洛炎峰再次提示“那就查查藥,□的來源。”
“沒結果。”
我想起電影裡演的情景就問蘇宇:“就只有這個影片嗎?沒其他東西了?類似於什麼示威信之類的?”
蘇宇看著我的表情略顯驚訝:“信是沒有,不過隨影片交給警方的倒有一串叫毛地黃的植物。”
我對這種植物不怎麼熟悉,就看洛炎峰拿過蘇宇的電腦查了一下,我看到電腦上圖片中的照片有點像一個個的筒狀的小鈴鐺,倒是挺可愛的。可是仔細的看近景圖片,我的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粉色的筒狀花瓣內側是深紫色大小不一很密集的圈圈點點,紫色的圈點之外是一圈白色,就像是這朵花被燙出了無數的水泡一樣,有些噁心。這種花還有白色的,白色花朵的斑點就更觸目驚心了,看時間長了還好,可一開始看的時候我真的有點受不了這種植物。
顯然洛炎峰和我看的東西不太一樣:“毛地黃的花語是不誠實。”
“沒錯。”蘇宇點著頭,顯然已經查過了。
“那就有可能是對警方尋私仇了?”
☆、有人死了
蘇宇想抽菸,可看了看我又放棄了:“恩,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方式就有問題了。犯人想尋仇,他既然都能綁住兩個成年男人,並且給他們下藥,還拍了這種影片,顯然他絕對有能力綁架一個警察,或殺掉一個警察。如果把警察的屍體寄給警局不是更有衝擊了嗎?他這樣不痛不癢的綁架無辜的人,然後將這種影像寄給警方,這不是驢唇不對馬嘴了嗎?除非他腦子有問題。”
我覺得蘇宇說的沒錯,也就是說現在連犯案動機都沒找到。
洛炎峰在我身旁點出關鍵:“我想咱們還是儘快先找到那兩個男人吧,我看那個女人還好,可那個面板比較白的男人狀況很糟。”
蘇宇嘆著氣,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我們已經下了通知,看看群眾能不能提供線索吧。”
現在我們都還認為這三個人還活著,他們有沒有可能已經死了呢?如果他們沒死,也就是說這個人的目的不是殺了他們,而是侮辱他們。那就變成私仇了,可是他偏偏又扯上了警察,就好像在說,你們抓不到我。
這個人是真的對自己的藏身之處這麼有自信?還是認為警方已經廢物到真的抓不到他呢?又或者他想被抓到?如果他想被抓,可他提供的線索又不明確。我真的想象不出這個人的心理狀態,如果他的腦子有問題,做事情不可能這麼嚴謹。而且他送毛地黃顯然是意有所指。他在暗示警方不誠實?也就是說警方冤枉他了?
“蘇警官,警方會冤枉好人嗎?”
“記住,對別人可別這麼問,你會被揍的。”他摸了摸我的頭想了想才回答,“怎麼說呢,我們不存在冤枉的問題,我們憑證據抓人。判決不是我們份內的事,那是法官的事。犯人不是我們說他有罪他就會被抓進監獄的。所以冤枉好人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說沒有吧也有最後無罪釋放的,說有吧,卻也有證據不足逍遙法外再次犯案的。”
洛炎峰說出了我的想法:“他的意思是查查那種……被冤枉之後生活徹底改變的,或是到死都喊著自己冤枉的。既然毛地黃的花語是不誠實,也就是說送花的人認為警方的誠信有問題。”
我想到的警方也先一步想到了:“這個雖然也有同事提過,可是這種人說實話不在少數,查起來很困難。而且檢查過一遍之後發現跟這三個失蹤的人都沒有什麼交集。”
洛炎峰挑眉:“那就再查一遍,多往前追溯幾年。”
蘇宇點了點頭就拿著手機到了房間裡。我想著毛地黃的樣子,越想心裡越不舒服,它就跟它的花語一樣,外表可愛,內裡讓人厭惡。我從來不知道還有一種植物能長成毛地黃這個樣子,像是從裡邊開始往外潰爛。
蘇宇查到的結果是喊著冤枉的大有人在,可瞭解了這些案子的經過我又覺得每個人都不是冤枉的。一連幾天泡在蘇宇的家裡,我也開始有了胡茬,鏡子裡的我似乎因為憔悴而變的更有男人味了,我是不是試著留些鬍子會更好呢?想了想我還是放棄了,總覺得自己還是不適合這種風格。
這幾天蘇宇都不在家,好像是麻姐那邊鬧的厲害,說蘇宇總是偷懶。其實我心裡一直覺得蘇宇和麻姐如果能在一起就好了,可是又一轉念就覺得全世界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也是這兩個人。
我經常會夢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