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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的。我們每天都要趕在蘇宇下班之前趕回他家,這麼下來還真是有點累。我覺得多半相親的女孩都有些自卑,當然也不全是,年齡小一點的總是很害羞。我真的為她們捏把冷汗,畢竟是不認識的男人,她們不應該輕易的相信別人,看著她們我總在想,如果下一個失蹤就是她們可怎麼辦呢?
就這樣過了一週也沒什麼進展,洛炎峰已經開始罵我出的是餿主意了。結果更糟的是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受害者。
如果有可能我真的不想再看這個影片。影片開啟,依然是那堵噁心的白色牆壁,鏡頭掃了一下地上。
沒有鋪地磚的地上是一動不動衣服被扯的破破爛爛的茹玉,她不遠處是那個面板稍白很瘦弱的男人。他全身有些抽搐,沒有穿褲子,我不忍心看他的腿。另一邊躺著那個面板黝黑的男人和那個肥胖的中年大叔。
面板黝黑的男人一動不動,衣服已經不見了,可不難看出他還是在被藥物所控制,他的手一刻不停的忙活著。肥胖的中年大叔被衣服蓋住了臉,大敞著腿,肚子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看到這兒我有一刻希望這一切結束,因為那就意味著不會再有新的受害者了。誰知這時有個男人緩緩的走入了鏡頭,他的年齡大概不到30歲,別的都很普通,就是他眼睛特別小,滿臉的恐懼,不時的看著鏡頭。
同樣的不難看出他也被下了藥,他白色的短褲出賣了他。最讓我驚奇的是他左手拿著很多東西,右手牽著一條在“呼哧呼哧”哈氣的牧羊犬,當我看見那隻狗瘋狂的跑向那個抽搐瘦弱男人的時候,有人擋住了我的眼睛,可我還是聽見了聲音。
我也很清楚的知道那個男人左手的東西是幹什麼用的。蘇宇很快關了影片,我也拉下了洛炎峰的手,卻沒有放開。我有些顫抖,蘇宇顯然有些後悔讓我看這段影片,心疼似的摸了摸我的頭,我對他笑著,忍住沒哭:
“我沒事。”
蘇宇嘆了口氣:“你的眼睛可不這麼說。”
我平復了很久才能重新開口:“這次沒有毛地黃嗎?”
“有,是一封信。”
“信?”
蘇宇點著頭拿了一張照片給我。原來,信紙上畫著一朵粉色的毛地黃,可信上並沒有寫字,而是用紅色顏料畫了一個“正”字,可這紅色顏料看上去怪怪的。
我疑惑的問,完全看不懂這封信的含義:“這?”
“化驗過了,這分別是影片裡5個人的血,不過,流血的地方……”
不用蘇宇再細說我就已經猜到了。其實這些影片裡的方式我並不覺得噁心,畢竟曾經成俊對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可是這個犯人利用這些無辜而且沒有特殊偏好的人做這些事,簡直不可饒恕。
洛炎峰說的話讓我明白了這封信的含義:“老蘇,真的要儘快破案了。他畫了個正字寄來,也就是說還不止有一個正字。”
兩天我都沒能跟洛炎峰去相親,他是想自己去的,可我死活也沒同意。我知道他自己去也不會有事,可我就是不想,哪怕有一點點可能,我也不想讓他陷入危險,況且這個危險還如此的恥辱。
接到了婚介所的電話,他們想感謝我的建議,辦一個10人的對對碰相親會,也就是說10男10女一起見面。我同意了。
天公不作美,相親這天下了很大的雨,我身上的白色衣服有些溼,有些透。我有點不好意思進到會場裡。洛炎峰拉著我到附近的店裡買了一件白色的連體褲,我真心不喜歡這種衣服,因為去衛生間會很不方便,而且再次買白色的話被雨淋溼了還不是一樣會透嗎?可他很堅持,我也只好點頭。
☆、深入敵穴
到了會場裡,很多男人都已經坐定了,有些女孩子還沒來,可能因為大雨困在半路了。我和洛炎峰隨便挑了個位置坐,由於沒有挨著的座位,我們只好分開,中間隔了一個男人。
我剛坐下,隔在我和洛炎峰中間的男人就給我遞上了名片,他是一家物流公司的老闆,我沒有名片可以給他,只好說自己是個剛辭職的無業遊民。他很熱情說要給我介紹工作,我只笑著也沒拒絕。
女孩們慢慢的都到齊了,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比我大很多的女人,她穿著肥大寬鬆的黑色裙褲,吊帶緊身的紅色上衣。她一直盯著我,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就不喜歡女人,也不怎麼擅長跟女人交往,所以完全不知道說什麼。
倒是我旁邊的男人很起勁。他面前的是一個很清純的女孩子,長相算是普通,戴著一副眼鏡,很斯文的樣子。這個男人大談特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