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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先生,病人不願見你。”望著病房外座椅上,眼窩深陷,頭髮凌亂卻依舊不怒而威的南宮嶽,小護士尷尬地道。這小護士膽量不錯,在臺灣東方晧,南宮嶽平起平坐,兩人幾乎佔了臺灣的半壁江山。
祁軒抿唇,男人還真他媽犯賤,都只有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在病房門外站定,透過透明玻璃,望向裡面,輕輕地道“哥哥,我回來了!”
“他怎麼能這樣”南宮嶽懊惱地道,我“死”後,東方晧是否也有過這副懊惱的樣子。
“尹辰!”南宮嶽吃驚地望著傳言已死了四年的人,活生生地出現在醫院裡。
“南宮總裁!”祁軒毫不迴避南宮嶽肆無忌憚地打量目光,若論哥以前和他的交情,或者該叫他一聲“哥夫!”,可這會都要散了,也就沒必要了。
“你沒死”南宮有些驚訝地道,那個曾經與東方晧形影不離的少年,以睿智的頭腦,犀利的眼光玩轉商場的不幸墜海的尹辰,如今活生生的站在那裡。
“託福!”祁軒言簡意賅地回道。
望著那個對祁夜照顧有加的長者,看到救星似的目光。南宮嶽感覺有什麼真相要破土而出。
“二少,肝臟配型成功了。”
“行了,齊叔,你去問一下醫生,什麼時候可以動手術,我都配合。”祁軒安慰地拍了拍齊叔的肩。
齊叔安慰地點點頭,欲言又止。
“南宮總裁有什麼問題,就問吧!”祁軒不看南宮嶽,冷淡而疏離的問道。
“你和祁夜是……”
“是兄弟。”不等南宮嶽說完,祁軒接道。“孿生兄弟。”祁軒苦笑了一下。
“你也知道吧!我哥是舒傢俬生子,我娘離開舒家時,舒家已經知道我娘有了身孕,我娘怕舒家和他搶兒子,刻意隱瞞了我的存在,祁家小門小戶的,哪能和家大業大的舒家比,可若是真搶,他怕最後一個兒子都保不住,所以我姓尹,當時,我只覺多餘,祁家怎麼會在乎一個私生子。”
“可是,在我十二歲的時候,舒家上門認兒子,哥哥就被搶過去了,後來才知道,舒家的寶貝疙瘩,舒淼得了肝癌,我哥被拉去配型,舒淼治好了,我哥卻得了肝病。”祁軒深深了吸了一口氣。當年娘估量著舒家姑且念及一點血脈之情,然而真相揭開的時候,卻又是那樣可笑和殘忍。
“不久,哥哥就因為不服管教,被送回來了,回來時,一身的傷,我不明白,他們怎麼會下得了手,哥哥他甚至得了幽閉恐懼症,腿骨也被打斷了,身上的傷養了好久才養好。我知道那是為我受的,十七歲的時候,我跟我哥說,以後我們選兩個人扶持為家主,再挑撥離間毀了舒家。”那年少時不知天高地厚的一往無前,帶著幾分對未來的無限憧憬,然而到今天卻是一敗塗地。從何時起佈局的人,深陷其中,犧牲了自己。情之一字,從來不可控制,到最後他們都成了經濟領域的霸主,而我們卻成了棄子,哥哥,我終究是過度自信了,算不算作繭自縛。
南宮嶽難以置信地望著祁軒倔強孤傲的背影,那風姿與此刻安靜地躺在裡面的人截然不同,祁夜是那種安靜而平和的人,帶著溫潤如玉的氣質,看一眼就覺得舒服,而祁軒帶著一點優雅與不遜,像絕美危險的罌粟花。如果是為了報復舒家留在自己身邊,小夜為什麼不開口,如果他開口,自己又會怎麼做呢!
“你也知道了,那兩個人,一個人是你,另一個是東方晧,可笑的是,四年前,舒家因過度擴張引起經濟危機,而東方晧卻在這個時候看上了舒淼,真是應了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啊!”祁軒低低地笑出了聲。那笑容燦爛奪目卻帶著無數的心碎蒼涼,那低啞的笑聲卻是要讓人有一股落淚的衝動。
“你大概也知道我被唐恬綁架的事吧!那傢伙耳根子太軟,人家隨隨便便說兩句就信了,東方晧最重要的人,怎麼排也排不到我啊!這也怪不得東方晧,誰讓人家舒少爺人又善良,又討人喜歡呢!我這種一肚子壞水,成天算計人的,怕是老天也看不過去了吧!”
祁軒望著裡面明顯清瘦單薄的人,低下頭,“對不起,我扯遠了!我就是想說,其實我落海,不是唐恬推下去的,是我自己跳下去,那一條命,獻給我曾今不知所謂的愛情,獻給我年少輕狂的報復,就此一刀兩斷,誰也不欠誰?十億,我祁軒這條命還不夠格讓東方晧拿十億資產來換,我想,我哥也是一樣,他撞車,和您沒一點關係,他這一條命抵與您的一切過往煙消雲散,我想應是夠了。”
“我們兄弟一開始就用心不純,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