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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帶解下來抽你!
張晨醉著的時候反而比較老實,趕緊上去安撫著,一邊亂扯亂拽的瞎解釋說,誰讓你一開始的時候笑的傻不愣登的來……
其實這話也老實不到哪裡去,但是王文宇沒有生氣,醉乎乎地說:“那是……老子真蠢了……被你小子哄了幾下就亂了……哼,o(~ヘ~o#)少得意啊……
張晨這時候已經又累又醉又迷糊了,王文宇說了啥他都沒聽進去,反正就是大吼了聲:“老闆結賬!”,然後給錢,帶著人滾蛋了……
留下老闆在那裡哼唧:“這倆人老有才了,幾瓶啤酒還能給灌醉鳥……瞧那醉德行……”
…… ——p。s。請把迷糊念成“密糊”方言音兒~
事後的第二天,王文宇頭暈暈的起來,一看錶發現都八點四十五了,向某人該遲到了,蹬蹬蹬的把張晨臥室的門一踹,踹開了才想起來,今天是週末……
看來自己昨天真他媽喝醉了,反正迷迷糊糊只記得自己說什麼亂了亂了的……呸……
什麼亂了不亂了,又不是梳頭髮!
然後,腦袋一撇,轉身回去繼續睡他的回籠覺……留著張晨那臥室的大門亮堂的大敞著,好不難看。
第七章
當生活變得充實的時候,那時間也過得快了。
這句話真他媽說得特別對,張晨還沒覺得日子怎麼過了,好麼,刷刷半個月倒過去了。
重點學校就是不一樣,補個課補到晚上八點,回去作業趕完媽的九點了,還好這還是補課,作業不是太多,不然他就真掛蛋了……再隨便扒口飯,然後趕他的稿子,到最後再給王文宇整理整理,好嘛,十二點了。
時間被事情滿滿排擠了,還沒覺得怎麼了就真的一天過去了。
然後,半個多月的補課就結束了。學校安排的補課是放假的兩個月,各抽出來半個月來補課的,一方面是給同學們個休息時間,一方面讓學校老師們也去旅旅遊什麼的。總之是大家一起放假,一起遭罪……
“哦?你的意思是明天你就滾蛋呀?”王文宇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盯著他的畫板沒移開過,手上畫畫的動作也依舊繼續著。只不過,張晨還是能覺得出來某人心情不大好。
“恩,我們這個月的補習補完了,本來這個補習也比較突然的,也沒怎麼和家裡人打招呼,他們估計比較擔心的。”張晨也沒辦法,好好的坐下去,坐在王文宇旁邊,看王文宇在默畫什麼石膏象的素描。
“行了,我知道了,說那麼多你丫不嫌浪費口舌,起開起開,別礙著我畫畫。”王文宇懶得理他,從工具箱裡拿出一塊兒橡皮,擦擦,馬上張晨盯著的那塊兒就變成沒有什麼畫跡的白紙了。
張晨這下是知道了,敢情人家看自個兒不順眼啊,得得,他滾老遠還不成麼?省的某人又畫不好整天繃著個臉了。
張晨走出王文宇的房間,到洗手池那邊洗了把臉,溼著爪子就掏出電話打起來。
“喂……老任啊……你幫我弄兩張……”
然後,一個坐在他那又叫畫室的房間默默畫畫的王文宇,此時手裡拿著畫筆,把人家大衛的石膏塗成了一色迷迷的大叔,2B鉛筆被他用的禿禿的連筆尖也沒有了,倒是弄得他本人滿手都是鉛印子,黑乎乎的一片特別壯觀,要是給某人看見了估計就會嘮叨個半天說什麼,看看你這樣子,洗澡去,肥皂洗不乾淨……呸,肥皂咋就洗不乾淨了?
呃,扯遠了……
王文宇現在心情可是一點兒都不好,一邊咬著牙一邊繼續畫他的惡搞版的大衛石膏,心裡卻是一直在怨念:某個傢伙真可惡……真可惡……愛走不走,他一個月的房租怎麼說自己也是賺了一半兒的……哼哼哼哼,賺大發了……某人你就盡情後悔吧。
張晨本人自然是不知道他隔壁房間的王文於是怎麼咒怨他的,他現在在整理整理扒拉東西,就是簡單的生活用品,來的時候什麼樣子回去的時候也不會改變什麼。在整理某個多出來的東西的時候,張晨停了一會兒。
那是個啤酒蓋子,裡面印著“獎三角”的印花,這個蓋子是前幾天他請王聞宇吃飯時候留下的,當時張晨一開啟啤酒蓋子就看見自己中獎了,馬上就特激動的說:“哎哎,中獎了中獎了,哈哈,我手氣不錯啊,兌獎去兌獎去”什麼的。
王文宇顯然比他淡定得多,一巴掌把他拉回座位,丟人的捂著臉,小聲的很丟臉的說:“你回來,別給我丟人丟到外面去,不就是中個三毛錢麼,你呀幹什麼兌獎啊,你也不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