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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動了動:“我屁股上神經腺最密集,別老摸,癢著呢。”
黎安低笑:“比你大腦溝回還密集麼?”
我:“我屁股比我腦子敏感多了。”
黎安聽完,用指尖在我屁股上輕輕颳了刮。我立刻從床上彈起來,怒視他:“你幹什麼?”
黎安:“又白又嫩,像饅頭。”
我挑眉:“想吃啊?吃吧吃吧,剛洗過,乾淨著呢。”
黎安在我屁股上戳了戳:“肉太多,太膩。沒食慾。”
我暴怒:“別老跟我提這個,我知道我肥了,這不想辦法減麼!內褲都買大了一號,這世道還讓不讓胖子活了!”
黎安倒出一些爽身粉,往我屁股上拍。拍了一些粉後,開始揉搓塗開:“聽說……”
我:“恩?”
黎安一邊揉,一邊輕聲說:“多做床上運動可以減肥。”
我兩股戰戰:“……”
黎安:“實在沒辦法,師父幫你減,減到你骨瘦如柴。放鬆。”
我:“師父,適度遊戲健腎,過度遊戲傷身吶。床上游戲也得悠著點。”
黎安:“包裡有一百個套子呢,浪費不是好孩子。”
塗完爽身粉,黎安抓起我屁股上一塊肉,再放開。我回首看到自己臀部上的肥肉像波浪般向外擴散……
黎安彷彿玩上了癮,老喜歡看我的肥肉波浪。
我真想唱:“洪湖水,浪呀麼浪打浪……師父求你別玩了。你別看我現在很正經,其實我已經快癢死了……”
黎安終於玩夠了,爬上床,壓過來。剩下的我就用框框帶過了。你懂,我懂,大家懂。大家懂才是真的懂。
副導演是苦力
第二天,我們的工作正式開始。
因為是講武士的影片,演員大多數為男性,而場記劇務等又基本為女性,導致我們劇組的男女比例出奇的和諧,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我從早上吃完早飯開始就忙得像個陀螺,在劇組各部門來回轉。雖然大多數人覺得我年輕,不大搭理我,但我沉下臉來的樣子還是挺能嚇唬的人的,連哄帶嚇的總算讓怠惰的劇組運作了起來。
偌大一個片場,一塊地方的工作隊正在施工搭建古代背景,另一塊地方正在演戲,還有一部分在製作道具。人聲嘈雜,忙得一團亂。演員們一個個進入化妝間化妝,穿戲服,穿好戲服的則出來聽我老爸講戲,練習臺詞和動作。
其實別把電影看得太高尚,拍電影的片場跟箇中國血汗工廠的流水線並不差很多。在片場裡,導演就是車間出任,背景、道具、劇本,甚至包括演員,都是流水線上的零件,導演所要做的就是按照步驟將這些東西整合到一起,在有限的時間裡糅合出一個既富有藝術性又具有商業價值的東西來,電影也就完成了。
我安排好機位時已經到了中午,吼的嗓子發燙,滿臉通紅。好不容易找時間坐下來休息片刻,才發現黎安竟然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才剛剛把形象整好。
他身高體長,一色烏黑盔甲,雙眉斜飛入鬢,兩目熠熠發光。配合他一向拉風的走路方式,真是電力四射,帥得人睜不開眼吶。
記得若干天前,老爸曾經私下跟我說過為什麼會如此看重黎安。除了他適合當演員的性格和品質外,他的臉也是重要因素。
當演員不看臉,就像吃菜不嘗味道一樣,純屬扯淡。但一個人是否適合當演員卻並不只是長得好看不好看可以決定的,事實上,這取決於人體面部的骨骼結構。有的人漂亮,卻不上鏡,有的人真人不好看,一上鏡頭就出彩,癥結所在就是面相。
老爸閱人無數,一看到黎安就知道了。這人的臉是極上鏡的,糅合了亞洲和美洲血統的面部,既有深刻的凹凸感,又具有亞洲人恬淡乾淨的特徵。換句話說,這張臉,是向攝像機開放的臉。
這樣難得的由上帝賜予的優勢,如果不好好把握,實在是太浪費了。
黎安的腰際彆著一把武士刀。他大概從來沒見過,竟然像個孩子般好奇,忍不住把刀□看了。他眯著眼,沉默的看著手中的刀,彷彿入迷。
我過去說:“師父,造型很棒。”
黎安恩了一聲,將武士刀收回鞘中:“演戲真的很有意思,就像做夢一樣。成為武士是我小時候的夢想,沒想到真的可以手握武士刀。”
我託著下巴:“下次我得吩咐化妝師把你化醜一點才行。這麼帥氣,壓過男主角的光彩可是很遭人恨的。”
黎安:“遮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