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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陳少豪是怎麼找到的。
我們劇組人數眾多,小鎮卻只兩家賓館。沒辦法,女士優先,劇組中所有女工作人員兩人一間,至於其他烏壓壓的男工作人員,哪裡能睡就睡吧,實在不行才找普通民居借住幾晚。
第二天《狼群》正式開拍。隊伍開到草場上,劇務們從車上卸下一車車鐵皮工具箱,堆得比人還高。劇組裡所有男工作人員,看到模擬槍的瞬間眼睛都直了,亢奮的直喘氣。當然全劇組最亢奮的兩個人分別是導演李嘉圖,編劇左冷禪。
至於大老闆陳少豪,只是默默端起一把模擬鳥狙,裝好塑膠子彈,對準遠處一隻小鳥——“砰”,射歪了。
我:“偶像你……”
陳少豪淡淡的放下槍:“那是隻保護品種。”
真的是這樣嗎……
拍片過程很繁雜,沒什麼可多說。草場的風景很美,碧草藍天,涼風徐徐。但是一旦開始拍片,我就再沒有心情欣賞風景了。
一個多月的拍戲時間,天天在草原上經受日曬雨淋,風餐露宿。草原上多羊肉牛肉,少蔬菜,吃了沒幾天我嘴角就起泡了,臉上被大風颳出血口子,苦頭吃盡,別提多狼狽了。
但這些外在的傷害扛的住,最令我飽受折磨的是統籌整個劇組的工作。雖然陳少豪在,左冷禪也在,但作為總導演,我必須掌控整個劇情走向和拍攝步調。劇組人多,難以統籌,拍個大遠景往往要拿著喇叭吼上幾個鐘頭,吼的我火燒火燎。
我性格本來就不淡定,心一急,火頭一上來,那完全變身一大殺器,劇組裡是個人的都被我罵過。見我發火,全劇組人都得繞著我走。
時間長了,演員們叫苦不迭。他們不敢直接跟我說,只得向脾氣稍好些的左冷禪反映。左冷禪也不敢觸我黴頭,而是在我再一次爆發之前,將手機塞我手裡。
我:“幹嘛?!”
左冷禪:“狙神的電話。”
我一愣:“你打的?”
左冷禪趕緊擺手:“不是我,是狙神打來的!”
我狐疑的接過電話:“喂?!”
黎安:“嘉圖。是我。”
我揮手讓副導演們退散,用嘴扯下手套,邊說邊往外走:“師父,什麼事?有話快說,我正忙呢。”
黎安:“嘉圖,這兩天睡得好麼?”
我爬上吉普車,在車頂上坐下,望向遠方:“挺好。每天睡的跟豬一樣踏實。”
黎安:“當總導演很累吧?”
我:“可不是麼,真不是活人乾的!想不通我爹為什麼要當導演,明明是跟自己過不去!”
黎安:“嘉圖,別心急。”
我:“我沒心急。”
黎安:“別焦躁。”
我一跺腳:“我沒焦躁!”
伴隨腳下“咔”的一聲,我低頭一看,吉普車前窗竟被我跺出一個洞!我左顧右盼,幸好沒人。嘆氣道:“好吧,我焦躁了。劇組太多瑣事煩心,把我惹毛了。”
黎安:“嘉圖,我知道你為了等這機會快一年,早就不耐煩了。但拍戲不能急功近利,你越焦躁,拍出來的東西越糟。東西越糟,市場反應越差。你難道這輩子只想拍這一部片,你難道不想給自己打個好口碑出來?”
我翻出一卷膠帶,開始補車窗:“我當然知道第一部戲至關重要。但劇組裡的事實在太多了。當年拍《武士》,上頭有老爸頂著,下頭有你在拍戲,旁的還有山下供我玩,才覺得有意思。這回可枯燥多了,只有陳少豪和左冷禪。想玩他們倆都沒時間!”
黎安:“劇組那麼多工作人員,都是給你用的。用好了你就有時間了。我知道有些美國導演,在拍戲之餘還會在片中客串角色。難道他們管的事就比你少?”
我:“師父,那你說怎麼辦?”
黎安:“不必急著趕拍,享受拍戲過程。”
我:“挺簡單的麼,沒別的了?”
黎安:“沒了。你們拍的是什麼故事?”
我:“僱傭兵啊,你不是聽我介紹過,還說這本子有創意?”
黎安:“喔,隨意說的。”
我:“……”
我:“師父,我突然想到一個點子。我想把狗跳引到電影裡,你看怎麼樣?”
黎安:“比較困難,那是遊戲裡才有姿勢。而且形象猥瑣。”
我:“應該有辦法將姿勢改的漂亮些,我去問武行!”
黎安:“也好。有創意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