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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燁原終於停下了他莫名的笑聲,湊過來看許琰手上還沒拿熱乎的書,一字一頓地念道:
“呃…《三俠五義》?”
許琰捧著書看著,冷聲問他:“你看過?”
左燁原環顧了一下四周,笑道:“當然。”
許琰有些意外地把目光從書中抬起看向他,問道:“那你喜歡誰?”
左燁原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隨意地答:“包拯啊。”
許琰的手頓了一下,用一種探究的目光打量左燁原,於是後者奇怪地問他怎麼了。他把目光移回手中的書,說:
“我本來以為你會說白玉堂或者展昭的。”
左燁原挑眉,問:“為什麼?”
許琰停頓了一下,沒有抬頭。
“因為他們都俊美非凡。”
沉默了一下,左燁原很促狹地笑著湊近許琰,道:“琰琰,你吃醋了。”
許琰把書放下,淡淡地應道:“你到底是從哪裡得出這個結論的呢。”
說完,他回過頭去看書櫥,突然疑惑地“嗯”了一聲,接著拉開櫥門拿出一本書來。
“這回是什麼?”
左燁原聲音從身後傳來。
“《二十四史》,”沒等左燁原反應,許琰便繼續說,“我以為你不會看這種書的。”
的確,一眼掃過,有印象的這裡的書確實都是傳記體裁的書籍,且多是奇聞趣事的古載。
左燁原輕笑一聲,沒有回答。
許琰翻開書,恰好是《金史?熙宗本紀》篇,看了一會兒,便把書合上,準備塞回去。左燁原側身靠在書櫥上笑問他:“這書很無聊對不對?”
許琰沒有點頭,只說:“不過看了其中一篇文章罷了,整篇篇幅讀下來,有用之處莫過於一句‘疑人勿用,用人勿疑’。”
左燁原俯身貼近許琰,淡笑著問:
“你覺得這句話對不對?”
許琰看到他的影子落在左燁原的眼裡,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
“不對。背叛是無處不在的,就算曾經真的兩心交融過,互相商定過,彼此認可過,日後起了紛爭又怎麼能不各自為營呢。就算是親人,都有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更何況區區一個合作者,古來兄弟相殘的事情看得還不少麼。人性便是如此,不能要求太高。”
左燁原靜靜地聽著許琰的說辭,臉上掛著奇異的笑容。
“相信,很難啊……”
近乎於嘆息的語聲讓人分不清他是在說給誰聽,亦或只是說與他自己聽的。
“嘛吶…反正,我是相信你的喔,小琰琰~”
左燁原狹長的眼眸彎起,笑臉離許琰不過一尺,就像是真心那樣。
許琰仍是淡淡地看著他,良久,他清冷的聲音傳來。
“留我在身邊,你終會後悔的。”
對於人來說,細節決定成敗,而一家酒店的檔次,往往也能體現在細節上。當豪華遍及每一處角落,處於之中的人們又能如何感覺?
正廳內,碧雲環髻的社交名媛攜夾著陣陣香風在整個晚會現場縈繞,婀娜的身姿儀態萬千,她們或駐足談天,說些應酬話,或帶著一色的微笑對認識的人行注目禮。男士們則是西裝筆挺,一副精幹過人的模樣。不過,也該不會有人能把西裝穿得像痞子一般吧?西裝,是最能體現男人味的衣服了。放眼,所入目的幾乎都是成雙入對的男女伴侶,俊男美女,還真是羨煞了鴛鴦。當然,也不過是幾乎罷了……
手端半杯威士忌緩緩送到嘴邊揚起了一個優雅的角度,金黃的液體順著杯壁留到口腔,有些因倒得過快從嘴角溢位,莫慈伸出了猩紅的舌頭將其舔匇去,卻仍有一絲殘留。
一旁的夏懷蒼微微靠近他,伸手。
“這裡,也擦掉……”
燈下,兩個影子交錯在一起,離得很近,很近。
看向彼此眼中的自己,那雙桃花眼中沒有任何情緒,夏懷蒼勾唇淺笑,坐離了他一段,復又看向不知何處。
“夏少爺,怎麼一個人躲在這兒清閒啊,我可是找了你好久啊!”
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人未至,笑先到,爽朗的語氣讓人也感到舒心不少。
“呵,麻煩來了。”
夏懷蒼瞥了莫慈一眼低聲笑說了一句,而後者則絲毫不為所動,仍舊微抿著杯中的酒。
“葛老闆好,”夏懷蒼的天生的風範在他的笑容裡顯得愈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