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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得寸進尺和不要臉這一點,沒人拼得過他左燁原。忍到現在,莫容泉已經很退讓了,畢竟本就是性子冷的人。
在他和左燁原互相對看的時間,那人已經走到他們面前了。
和左燁原差不多身高,右額角上有一道淺淺的疤,同左燁原狹長上挑明顯不善的眼睛相比,這個男人的眼睛以及流露出的光芒,都柔和多了,他的嘴角似有似乎地上翹著,平和自然。
“你好,我是佐野修。”
男人一個鞠躬,很日式的模樣,完全沒有黑幫領袖咄咄逼人的架勢。
左燁原終於放開了對莫容泉的桎梏,莫容泉得以脫身,也標準地鞠了一躬,用日語回道:“你好,我是泉。”
泉……
左燁原的眼中有一絲暗光閃過,他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待莫容泉一起身,一隻有力而熟悉的手臂再次圈住了他的腰,莫容泉對此無可奈何。好在佐野修像是沒有注意這些一樣,對他們和善地笑笑,帶頭走進了大門。莫容泉跟著左燁原,在進門的前一刻,看見門板上面掛著的牌子寫的是,佐野。
三人緩步走在日式的庭院內,櫻花樹此時綠意盎然,同普通的夏木一樣枝繁葉茂,完全看不出櫻花盛開時候的一派旖旎。左燁原和佐野修邊走邊聊,他們兩兄弟經常一年也見不到一次,但感情很好。今天重聚,連左燁原的笑容都明顯柔和不少,莫容泉看在眼裡,只管低頭走路。聽他們之間一來一往的寒暄,有些走神。
兄弟能這樣相處,幸福得有些殘忍。
“我這次為了大哥訂婚的訊息可是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了,大哥什麼時候能讓我見見嫂子?”
莫容泉聽到這句話,才算明白過來為什麼左燁原突然說要回日本。但這個理由讓莫容泉的心突然一沉,因為,這個理由實在太說不過去了。天旗幫正在內亂之際,左燁原身為左堂主又首當其衝被懷疑,他一句話都不解釋就跑回日本,這種做法招人疑慮不說,萬一回去之後位置不保也是很有可能的。再者,佐野社大當家要訂婚,把這理由直接搬出來說的話,陳海書也沒有不放行的道理,他到底為什麼悶頭就往日本趕呢?
就在莫容泉思考的時候,佐野修略顯無奈地笑著對左燁原說:“你還真是……陳那邊還好吧?”
左燁原笑容加深,道:“好得很,不用擔心。”
佐野修笑著點點頭,道:“那就好,陳畢竟救過父親大人一條命,你要好好為天旗幫的事情效力。至於我的事情,你先休息一下,我改天再跟你好好說。”
聽了佐野修的話,莫容泉非但沒能解開心裡的謎團,反倒更添新愁。他早就知道佐野社和天旗幫有關係,但陳海書救過佐野社上任家主的命,又是怎麼回事?
突然,左燁原在他腰上輕輕一掐,莫容泉腳步一錯就要摔倒,左燁原單手把他抱回來,按在懷裡。莫容泉臉上緋紅一片,剛想推開左燁原,沒想他的手卻貼上了他腰部裸露在外的面板,帶有情色意味地摩擦了一下,頓時身體發熱,再也無力反抗。佐野修看到莫容泉先前差點摔倒,現在又被左燁原抱住,愣了愣就轉醒過來,笑著擺擺手,離開了。
左燁原等他大哥的身影離遠了,微微低頭,對著莫容泉的耳朵撥出一口熱氣,道:
“你走神,在想什麼?”
莫容泉儘量維持音量,冷聲答道:“想你大哥說的話。”
左燁原笑了笑,突然一把橫抱起莫容泉,惹來莫容泉驚得睜大的眼睛不滿地瞪視,他一口吻上了那淡色的唇,唇齒糾纏,直到莫容泉氣喘吁吁才放開他,大笑道:
“想什麼都不如想我好,你是我的。”
盛夏時節已經過去,夏末初秋時分,拂過臉的夏風隱隱含了一絲涼涼的秋意,這份微涼,只有有心人才能從悶熱中將其體悟出來。
日式庭院中,一棵大樹下有一張石桌,夏懷蒼坐在石凳上,面前的桌上有一副棋局。
“莫慈,有沒有感覺到秋天快來了。”
黑白雙煞,步步肅殺,圍棋向來都是一樣立場分得太過清明的東西。一來一往間,盡是乾淨殺絕地圍剿,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地。
莫慈沒有抬頭,眼前的局勢對他而言很是不利,他沒必要回答夏懷蒼疑似在打擾他思路的話語。
夏懷蒼卻仍不休止,悠閒道:“我想給佐野社來個大圍剿,如何?”
一聲輕響,莫慈思量良久的一步棋終於落下,夏懷蒼瞥了一眼,果然是莫慈的個性,寧可放棄下角與他的廝殺,竟然落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