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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琅實在是被他吵到頭痛,“你不用謝我,換做任何一個人在我當時的位置,都會那麼做。”
他說完這句話便走開了,封昊衝失望的小弟笑笑,也跟了過去,小弟望著那兩個人走到遠離人群的所在,封昊拉過凌琅的胳膊,似乎是在為他檢查傷勢。
“手怎麼樣?”封昊輕輕地活動著他的關節。
“還行。”
凌琅回答得輕描淡寫,其實拉住一百公斤自由落地的重量絕不像他形容得那麼輕鬆,他的雙臂到現在還抬不起來,沒有脫臼已經是萬幸。
“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凌琅拒絕了,“接下來沒有什麼用手的戲份。”
拍攝出了意外,但這段鏡頭還要繼續下去,馴獸員安撫了金毛半天,終於讓它鎮定下來,再次敬業地投入工作。
工作人員換上更結實的繩子,並在天窗正下方鋪上墊子,就在小弟帶著狗即將爬到屋頂的時候,封昊突然歸來,第一槍擊中了金毛,第二槍打中小弟的手,他們兩個連人帶犬一同跌落到墊子上。
外面的保鏢們被槍聲引了進來,不約而同地掏出槍一陣掃射。
小弟落地的瞬間已經拔出槍,可是太晚了,他連一槍都沒有發出來,就被無數發子彈連續擊中,他的身體不停地抖動著,最後緩緩栽了下去。
“啊啊——”屋頂的凌琅發出尖銳的叫喊,不顧一切地跳了下去,封昊一抬手,保鏢們頓時住了手,但手裡的槍仍然沒有放下,都齊齊對準凌琅。
凌琅拖著摔傷的腿艱難地爬到小弟身邊,抱著他啊啊地叫了起來。
小弟的嘴唇顫抖著,艱難地吐出生命中最後一個字,“哥……”
凌琅知道自己是替身的那一刻沒有哭,被封昊軟禁起來後也沒有哭,然而在聽到這個字後,他的眼淚奪眶而出。
小弟還想說什麼,他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終於,眼睛一閉,頭一歪,就這樣死在凌琅懷裡。
凌琅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怔愣了半晌,突然記起還有金毛的存在,可當他扭過頭尋找時,卻發現那個幾分鐘前還鮮活的生命,已經隨同小弟一起,永遠地離開了他。
凌琅顫抖著把它的頭搬到自己腿上,一左一右摟著兩句屍體,無聲無息地坐在血泊裡。他生命中最後兩盞燈也熄滅了,眼淚在一瞬間乾涸,他的眼中不再有淚水,有的只有深不見底的絕望。
現場陷入了死寂。
“啊——”
許久,凌琅仰頭髮出一聲淒厲的哀鳴,叫聲在房間內迴響,在場者聞之無不動容。他們清晰地看到,凌琅眼中僅存的神采在一點點地黯淡下去,直至消失殆盡,此刻的凌琅,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死人。
凌琅做完今天的訓練後,在浴室裡待的時間比平日久了些,不知為什麼,他最近訓練結束後總有身體燥熱的感覺,而且那感覺一天比一天強烈。
封昊不讓他碰前面,他只好淋浴的時候把水溫開得低一些,以緩解身體上莫名的躁動。
淋浴結束後,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的顴骨明顯地突起,身上肋骨也根根分明。自從影片中被封昊囚禁後,他便沒有進食過任何碳水化合物,後期更是連蛋白類都禁了,如今瘦身已經小有成效,導演都對他的敬業讚不絕口。
凌琅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封昊剛剛到家,兩個人雖說在一起拍片,但也各自有各自的通告,作息時間並不完全同步。
封昊進屋時凌琅正準備換衣服,他走過來把凌琅手上的衣服拿走,上下打量著他,有些心疼,“太瘦了,再這樣下去,我怕你會得厭食症。”
“不會的,電影很快就拍完了。”
“殺青後,你立刻給我吃回來,”封昊嚴肅地命令道。
凌琅心裡覺得好笑,但還是乖乖點了點頭。
他伸手去要自己的衣服,封昊卻沒有給他,“正好,我正想這兩天找時間跟你說下一條規矩,既然你已經脫光了,就現在告訴你吧。”
“……我以後在家不可以穿衣服了?”
“可以,”封昊把凌琅的衣服拿去掛起來,“赤身裸體偶爾看看是情趣,24小時保持就沒有美感了。”
他關上凌琅的櫃子,又開啟自己的,“從今以後,你在家裡就穿這些。”
凌琅往衣櫥裡掃了眼,一排掛著的都是封昊的襯衫,每一件都被熨燙得整整齊齊。
封昊取出一件白色的為他換上,又幫他把紐扣一顆顆繫好,“想穿哪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