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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強迫我做到這個份上,我們都知道電影只能越拍越激烈,否則觀眾是要走光的。”
一根繩子繞過凌琅右腿,在膝蓋處打了個結,又高高吊了起來。他只剩一條腿承擔身體的重量,偏偏封昊還不肯遂他願,又調高了一點鉤子離地的距離,凌琅被迫用腳尖點地,手腕被拽得生疼。
“男人很少被吊成這種姿勢,”封昊繞到凌琅身後摟住他,在他耳邊低聲調情,“今晚就委屈你當一下母狗吧。”
這個侮辱性的詞彙將凌琅剛剛釋放冷卻下來的身體再一次點燃,封昊強制性扳過他的臉,舌頭不容拒絕地探入他口腔,與他的舌頭纏綿交匯,肆意汲取著他的氣息。
他的手在凌琅胸前不安份地遊走,在胸前兩點紅暈揉搓擰掐,將他小腹上殘留的液體均勻地塗抹開,最後又玩弄起已經射過兩次,明顯變得不那麼精神的分身。
“這裡還硬得起來嗎?”封昊主動結束了熱吻,打趣他。
凌琅的嘴角還掛著細長的絲線,呼吸因為方才激烈的吻尚未平穩。
“我都差點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小玩意沒有用上。”
封昊放開了他,把最後一樣道具拿過來。
“你沒有選擇它,大概是由於你不清楚它的用途,我只能恭喜你,你歪打正著了。”
那是一個圓形的柱體,頂端有一個狹窄的入口,入口長得好似某種私密的器官。封昊將凌琅的小兄弟再一次喚醒,抵住入口將其插入進去。
凌琅倒吸一口涼氣,他就像進入了一條狹窄的甬道,甬道周圍佈滿了細密的絨毛,封昊捏起與圓柱相連的氣泵,凌琅只感覺那甬道越來越窄,直到完全咬住他的下半身。
“舒服麼?”封昊問。
凌琅遲疑著點了點頭。
“更舒服的還在後面,”封昊轉動了一下手裡的遙控器,圓柱裡的幾排小球開始有規律地旋轉移動,從各個角度按摩著凌琅的性器,一時間令他舒服到了極點。
“是不是很慶幸它留了下來?”封昊很滿意地看到凌琅有這樣的反應,他把遙控器用皮帶固定在凌琅的腰上,扶著他的胯部,從後面進入到他的體內。
這回他沒有第一時間進入狀態,而是先緩慢地抽插了幾下,停下來,靜止數秒,再緩慢地抽插幾下,就像影片為了襯托即將到來的高潮,刻意塑造出寂靜的前戲。
“電影也該到收尾的時候了,”他臉上的笑容在一點點消失,這樣的封昊凌琅並不陌生,他第一次在戲裡與他交鋒,他便是這樣的氣質,每次凌琅跪在他胯間為他服務時,他也是如此。
溫柔的封昊令凌琅淪陷,冷酷的封昊令凌琅著迷,他分不清哪一個是真實的,哪一個是虛幻的,一個是戀人,一個是主人,這兩個人的身影逐漸重合,最後完美無瑕地融合到了一起。
在前後緊密契合的夾擊下,與封昊最後的衝刺一起,凌琅迎來了他今晚感覺最強烈的一次射精,清脆的鈴聲在他耳邊持續著,給這首性愛奏鳴曲延長出漸弱的尾音。
手腕與膝蓋上的繩索被解開了,凌琅無力地跪落到了地上,雙腿發軟到站不起來。
良久,他抬起頭,透過眼中的迷霧,看到封昊的下顎。
他就那樣筆直地站立著,衣著整齊,襯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頸口繫著領結,看不出半點性事過後的模樣。
他連頭都沒有低,就從眼底威嚴地俯視著地上的凌琅,神色清冷。
凌琅在恍惚中,不知不覺問出了口,“現在的你,和平時的你,哪一個才是真的?”
封昊的嘴角這才有了一絲若有如無的笑意,他不答反問,“現在的你,和平時的你,哪一個又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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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幕 表達 。。。
次日凌琅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微微發痛;他摸上自己的脖子;昨晚帶鈴鐺的金屬項圈不見了;不知什麼時候被換上了平日睡覺時常戴的皮質柔軟的那一條。
他怔愣了半天才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一直以來想說又不敢說的話;想做卻不敢做的事,就這樣藉著酒意半醉半醒地變成了現實。
攝影棚裡的一幕幕在腦海裡閃回——狹窄的空間;赤裸的身體,淫蕩的表情,銷魂的呻吟;邪惡的道具,冰冷的攝像機……紅潮一下子湧上他的臉部,他不敢想象自己的初夜竟然以這樣一種儀式宣告結束。
“醒了?”耳邊響起封昊愉悅的聲音,他轉過頭,只見封昊單手倚頭躺在那兒,眼睛彎成月牙形,笑得煞是迷人,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