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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裡說起這條鐵軌,也就這個傳說啦,”他開始列舉證據,“你看,去年是萬聖節出的事,今天10月25號,下週就是萬聖節,不是很巧?去年的屍體被綁著,我們也被綁著,說不定這車廂就是去年案件的第一現場呢,在這殺完之後,拋屍校內。”
我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同學,真為你的智商著急啊。”
他不服,“不對嗎?”
“去年捆住屍體手腳的是粗麻繩,而現在捆我們的卻是小賣店裡兩塊錢一卷的塑膠繩。”
“啊?”
我抬腿扯了扯那繩子,“捆得是挺結實,但也並非不能弄斷。跟你的同夥說一聲,下次要模仿至少也先花點功夫買來原版道具,免得出洋相。”
“哎?”
我咬著牙,腳下使了狠勁扯那繩子。細細的塑膠繩幾乎要把腿踝勒斷,但忍著痛蹬了幾下後,右腳上的細繩“啪”的一聲斷掉,然後被我踢到了一邊。
季雨陽跟我綁在一起的手有點抖,想必現在臉上的表情很精彩。我的右腳踝鑽心地疼,估計不是淤青就是破皮了。
“你剛才雖然弄的動靜挺大,但根本沒往繩子上使勁。估計你那頭綁得挺松的吧?”
“這……學、學長,這是從何說起啊……”
“別裝了,”我沉聲道,“你的演技著實不咋樣,破綻百出。趕緊叫你的同夥來把繩子解開,不然等我自己弄開另一隻腳,第一個動作就是站起來踢你個菊花燦爛!”
作者有話要說:
☆、山村往事
季雨陽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不甘心地叫道,“我靠,這麼快就露餡了!鄧林!露餡啦!進來鬆綁!”
一個人影從車廂尾部的門跳進來,他拿著手電,逆光看不清他的長相,但看影子卻知道身材挺瘦小,跟打籃球的季雨陽完陽不是一個型別。
那個叫鄧林的男生給我們解開繩子,我剛站起來,右腳踝處便一陣刺痛,差點沒摔倒。季雨陽急忙把我架到車廂的椅子上坐下,在手電的光下,我看到他帶著歉意尷尬地衝我傻笑,真想一拳把他打毀容。
“怎麼就暴露了,”他問,“我覺得自己挺入戲的啊。”
“第一,你醒得太快了。”我活動著手腕說,“剛醒的人聲音會比較低沉,你頭一句話就喊得這麼精神,演過頭了。”
“呃……”他撓撓頭,“有第一,還有第二吧?”
“第二,你說你在校醫院等我的時候被人打暈,你在搞笑嗎?”我哼了一聲,“校醫院裡這麼多人和攝像頭,在校醫院內作案並把兩個成年男子悄無聲息地運到荒山上,那兇手不是團伙就是大力士,還得身手敏捷躲過學校裡的人。我要是你我至少會說是在回宿舍的路上被打暈,起碼比在校醫院被打暈要合理。”
“是麼……”他一臉沮喪地抓頭。
“第三,你裝作不認識我,還來個自我介紹。但我還沒說自己是誰,你就開口叫我學長。”
“那……我是看了你身上的證件知道的。”
“證件上都有名字,你看證件只看年級不看名字?”
“呃……”
所以我才說真為他的智商捉急,說謊都不打草稿的。
“第四,你掙扎的動作也不像是真的在掙扎,而是故意裝給我看,這一點剛才已經說過了。還有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看了眼旁邊默不做聲的鄧林,又瞪著季雨陽道,“你不斷在強調‘兇手’和去年萬聖節的案子,這才是你們把我弄來演這麼一出的目的吧?”
被徹底揭穿後,季雨陽哭喪著臉說,“學長真乃神人也!難怪他們說別招你,早知道就請話劇團的頂樑柱來了。”
“他們?”
“就是去年跟你同一間宿舍的那幾個。”
“你打聽得到清楚。”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不是得請學長幫忙嘛,”被揭穿之後,季雨陽就開始裝乖,“去年那案子都成懸案了,警察指望不上,我們也只好自己再打聽。”
“打聽這事做什麼?”我擺擺手準備拒絕他,“學校明令不許再傳這事,你們想被記過嗎?”
“記過算什麼,就算是開除也得查!”
一直在一邊不吭聲的鄧林突然開口,“我絕不能讓我姐死得這麼不明不白!”
姐?
季雨陽拍拍鄧林的肩,向我解釋道,“去年被殺的那個女生,就是鄧林的姐姐鄧霞。”
難怪剛才季雨陽說到什麼弟弟不能活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