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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開!
“別動!”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帶著以往沒有的幾分急切,更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摻雜其中。
只可惜,木則然滿心都是害怕了,哪裡還能注意這些:“你幹嘛?我沒惹你!疼,啊,疼!”
“知道疼還亂動!”艾朗捲起他的衣袖,路燈下,那道淤痕並不明顯了,他鬆了口氣,從口袋裡摸出一管藥膏,擠出來,在他手腕上輕輕揉散。
木則然愣了!
記憶裡,上一次,艾朗也是這樣給他擦藥。
可這次,感覺又不一樣。
兩個月前,他對艾朗,充其量算是感興趣,可現在,他愛這個男人。
擦藥的男人微微垂著眸子,往日硬朗的五官線條在柔和的燈光下有了舒緩的跡象,鼻子高挺筆直,薄唇抿著,透著堅毅,就連那弧度優美的下巴,都帶著他獨特的男人味!
手腕上的涼意絲絲滲入肌膚,藥膏淡淡的清香在鼻間縈繞,木則然的目光裡,淚光逐漸匯聚,迷人的眼睛裡終於承載不住那水光的重量——吧嗒一聲,一滴熱淚砸在艾朗的手背上。
艾朗的動作一頓。
木則然狼狽地移了目光,另外一手抬起來,用衣袖胡亂地擦去臉上的淚——太丟人了!怎麼就哭了呢?
“疼嗎?”
木則然心裡一顫,不敢置信地看向身前的男人。
他在問他——疼嗎?
聲音裡,沒有了以往的冷漠孤傲,相反,帶著木則然從未聽過的柔情和低緩。
“疼?”艾朗見他發呆,手上的動作愈加輕柔。
木則然猛地收了手,哼了一聲:“不用你假惺惺!”
艾朗嘆口氣,什麼都不說,繼續拉過他的手,揉捏。
木則然後槽牙使勁咬著,恨不得上去再咬他一口——再咬一口?
他猛地記起,自己似乎在他身上留了一個不算小的傷口:“那個,你肩膀怎麼樣了?”
“你咬的那個?”艾朗挑了挑眉:“放心,我會去打狂犬疫苗。”
“你才是犬!”木則然另外一手握拳就捶了上去:“你全家都是犬!”
“嗯,你是母狗,我就是公狗。”
“靠!你才是母狗!你全家都是母的!”
艾朗不說話了,拉過他另外一隻手,捲了衣袖,上藥。
木則然雙唇囁嚅著,卻不知道說什麼了——鬥嘴,永遠都是兩個人你來我往才有趣,一個巴掌也拍不響啊!
“好了。”艾朗把藥膏遞給他:“一天三次,記得按時擦。兩天就好了。”
木則然呆呆地接過來:“你剛剛出去,是買這個?”
這藥膏,明顯是新的。
艾朗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那為什麼不理我?非得讓我生氣你才高興?”木則然對上他的眸子,試圖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真不想搭理你。”艾朗起身,抬抬下巴:“進去吧?還是,你想繼續賞月?”
“我還不想搭理你呢!”木則然也騰地起身,把手裡的藥膏甩他懷裡:“弄傷了又來上藥,不用你假好心!我不稀罕!”
艾朗覺得,剛剛那句公狗母狗論,算是自己這輩子說得罪露骨的話了,怎麼,難道木則然沒聽明白?
這小炸毛的模樣,還真是——讓他稀罕啊!
“下次不會了。”艾朗微微地勾唇,想到那緊密的**,唇角弧度更大了些:“我會輕點。”
“還有下次?你……。”這一抬眸,木則然又愣了!
艾朗在笑。
太不尋常了,這一晚上,這男人都笑了兩次了。
之前,在莫小河家裡樓上,他壓著他的時候,就看見這男人勾了唇角。
現在,又笑了。
而且,這一次的笑意,明顯比前一次更加燦爛。
木則然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這男人以後只能對他笑!笑起來太勾人了!
第二個念頭就是,他為什麼笑?難道又是在笑我?
這麼一想,立即就覺得那笑有點刺眼了,沒好氣地開口:“笑什麼笑!難看死了!”
然後,他就看著眼前的男人慢慢收了笑容,唇角拉平,抿起來,又恢復了往日那副清冷漠然的臉色。
木則然在心裡呼口氣——果然,他還是習慣他這個樣子。笑起來,太詭異了!
低頭看看手裡的藥膏,艾朗二話不說,隨手就扔了出去,接著,邁開大步,直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