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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麵包香味,櫥櫃很乾淨,燈光打著柔和的光照在新鮮的麵包上前面的店面有人在賣,後面的操作間新來的麵包師傅在,各司其職——一切一切都照常運轉著……所以也就是說……其實這個店也並不是沒有他就不行,也許沒有他的存在,他們更加輕鬆……正如他在那個家裡一樣吧……可是現在他沒有地方去,只能來到這個麵包店棲身。
景海鷗在中午居然過來了,他最近忙著張羅酒吧的事,此外就是和自己的律師頻頻見面商量著即將開始的官司。
他一來就宣佈了一件事情:“我今天已經向法院正式遞了狀子,姓晉的等傳票吧——希望他和他那個小傅律師已經想好了對策。”
彥清本來對這預料之中的事情並不很感興趣,海鷗和自己不一樣,他是放到哪裡都能戰鬥著活下去並且活得很好的人,無論是感情還是錢……錢、錢的話——彥清突然想到自己的處境。
“海鷗我有事想問你。”他吞吞吐吐。
景海鷗笑眯眯地說:“啊,如果是關於如何對付晉波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你具體細節的哦。”
彥清說:“不是,我是想說……如果晉波在和你在一起的期間偷偷地轉移了一大筆財產,比如贈送給家裡人什麼的,你會怎麼做?”
景海鷗笑眯眯地叼上一支菸,把打火機拋給彥清。
彥清乖乖地給他點上。
景海鷗朝他噴了口煙,彥清背過臉去躲著。
景海鷗笑眯眯地說:“說吧,偷偷借錢的是你還是陳建林那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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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
是景海鷗成精了還是自己是個笨蛋?彥清對於如此輕易就被看透心事感到很慌張和不甘,擺手否認,“沒有沒有,都不是,是說如果、如果的話——你不說就算了,我就隨便問問。”
景海鷗仍舊笑著看著他,一口口地吸完整支菸,在此期間他故弄玄虛地保持沉默。彥清果真感覺壓力有點大,不敢看他,最後自己去揉麵團。
景海鷗最後拍拍手說:“好吧,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內個,對不起,內個小花師傅吧?能麻煩你給我們泡兩杯咖啡麼?其實我嘴巴有點幹什麼的。”
彥清阻止說:“什麼咖啡啊?我這裡沒有那種東西。”
景海鷗自己動手神奇地從上面一個放食物的櫃子裡拿出一罐速溶咖啡,揚了揚,大概是他趁彥清不在的時候弄來做儲備糧食的。
“如果不是咖啡機太麻煩我就放咖啡豆在這裡了。”
新來的麵包師歐陽小花樂呵呵地答應了,在爐子上給燒好了水,並且自告奮勇地拿了一些做黑森林剩下的蛋糕底,在上面撒了點巧克力碎末,送過去說:“老闆你不介意我廢物利用地給景先生吧,他看上去不僅是嘴巴有點幹那麼簡單,應該還有點餓。”
景海鷗已經接過蛋糕對彥清說:“真是個好女人——你該學學人家。”
彥清嘀咕著:“我又不是女人。”他惦記著朋友剛剛要說的看法,然而並不敢表現得太過期待,默默地支著耳朵揉麵團。
景海鷗拿著蛋糕盤卻從後門走出屋子,外面通著狹長的後巷,出門前他只露出半個腦袋說:“泡好咖啡記得幫我端出來——偶爾也想在初冬的室外喝下午茶。”
“胡說,”彥清想,“其實只是他不想讓小花聽見接下來的對話的藉口吧。”——景海鷗在某方面其實也很細膩。
彥清把冒著熱氣的咖啡端到外面的窗臺上,他的朋友正靠牆吃著蛋糕,嘴巴上還沾了一點巧克力屑,彥清沒有告訴他。
景海鷗端起熱騰騰的咖啡啜了一小口,眯著眼睛露出心滿意足的樣子。
彥清端起自己那杯,他其實不怎麼愛喝咖啡,總覺得這是屬於他爸爸的味道,酸澀。
景海鷗說:“關於你剛才那個問題,揹著對方贈送財產什麼的,先說我的看法——別看我現在為了錢和晉波過不去,其實你也知道,我對錢沒什麼明確的概念,當初跟他的時候他沒有這麼多錢,圖的也不是錢——當然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既然人是最靠不住的東西,誰還嫌錢多呢?”他撇撇嘴,又趁熱喝了點咖啡暖胃,“好吧,據王磊說——就是幫我打官司的那個律師助理,他給我講大概首先你要搞清楚你們家到底有多少錢,然後再談分配的問題。我是不清楚晉波那貨到底有多少財產——你知道你家陳建林到底賺了多少嗎?不光是現金,還有股票啊基金啊保險啊期貨啊房產啊珠寶啊,反正就算有的東西變現能有多少錢?”
彥清用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