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鷗說的斬釘截鐵。
晉波按住太陽穴,頭疼地想,是了,景海鷗就是這樣的人,平時超級不靠譜,用到他的時候卻超級能靠得住。那麼自己是不是也要信任他的能力呢?
無可奈何地嘆氣,“那麼你……要注意安全,如果你也失蹤的話……我一定會過去找你的。”
景海鷗想這個人怎麼做生意的?怎麼這麼不會說話!於是沒好氣地說:“你就咒我吧!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是不是特解脫?”
“……應該是吧。”晉波皺眉。
景海鷗大怒,又想摔電話,不過在那之前,晉波補充了句,“不過如果只有那樣才能解脫的話,那我寧願不解脫,就和你這麼熬著算了。我還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回來。人活著,比什麼都重要,其他的以後再說。”
景海鷗又有點訕訕的了,嘟囔一句:“我和你有什麼好說的。”
景海鷗坐在某國記者的車子裡,路上不時有一群群難民大包小裹舉家向他們來的方向避難而去,那些當地難民看他們的眼神就像看天字第一號大傻瓜一樣。
半天后經過了一堆不算繁瑣然而很嚴厲的檢查,他們一行終於進入這個戰亂的國度,車子繼續前行。
他們偶爾也停下來向當地人打聽前方的局勢,據說在首都發生了規模不小的衝突,政府受到了衝擊,地方派系之間似乎也有零星交火,是否到全面開展的地步還未可知。
而彥清失蹤前所在的湖區地處偏僻,又是重點軍事區域,一星半點的訊息也沒流傳出來,連訊息靈通的記者也不得而知,要想一探究竟就只能自己去看。
景海鷗也有點猶豫是否要在這麼兵荒馬亂的時候鑽進黑洞裡去救人,萬一救不到人怎麼辦?萬一連他也搭上去怎麼辦?他本能地想到這些,同時也有點能理解陳建林的不放心了,這個時候只有存在那個關係的人才會義無反顧地栽進去吧。
不管怎麼猶豫,他知道自己還是會盡力去尋找彥清的,他可不想再餘生裡懷抱著對朋友的愧疚度過,再說他對自己的運氣有信心,他才不會掛在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
而此時在國內,彥家人也正高度關注著事態的發展,每天守著電視機看新聞。
彥家和陳家的老人之前聯絡上之後,為了各自的好處竟相處得十分融洽。陳母是為陳建林鋪路,盡心盡力地逢迎彥家,就差叫親家,彥予結婚還封了個大紅包過去,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李老師是一直替覺得彥清是個隱憂,將來生活沒個著落的,說起來還是一家人,不能推在門外讓人看笑話,現在陳家肯主動是好,她樂得接下這橄欖枝,何況還有現成的好處,哪有不受的理。
於是當陳家宴請彥蘊城夫婦,並提出兩家聯手促成陳建林和彥清的複合一事,雙方是一拍即合。彥家也答應催促彥清早日回來。
給彥清打過那個愛心電話之後李老師喜滋滋地對彥蘊城說:“這下好了,你大兒子的終身也有了著落了。我看哪,他回來在這也住不久,沒準一天都不待就回小陳那去了。”
彥蘊城喝了口茶,說:“回什麼小陳那兒!又不是沒自己家,這是彥清的家,他回來就住這。”
李老師就有點不樂意了,“怎麼著剛才那話你還真當真啊?不就是場面話麼!說是一家人,可是這麼多年中間這麼多事……你現在又不恨了?他可是拿著你前妻遺產呢。”
彥蘊城冷哼道:“用不著你說!不管他拿了誰的遺產……就算拿了薩達姆的遺產,他也是我兒子,這裡總是他的家。”
李老師本想和他掰扯掰扯,不過轉念一想,這不就跟還沒砍柴就為賣柴錢咋花打仗一樣了麼,現在和這個固執的老頭子吵也沒用,反正等彥清回來事情怎樣進展他們倆誰說了也不算,她就軟了口氣說:“嗬喲老頭子,真是父子情深啊,果真有血緣關係就不一樣啊。”
其實人一老,越來越清晰地看到生命的盡頭,就很容易把心思放在作為生命延續的子女身上,一放在子女身上就會產生一輩子就是為子女活的錯覺——明明年輕的時候很多次視孩子為累贅,嫌棄子女的存在妨害了他們生活的樂趣。
彥蘊城是老了,心軟了,健忘了,他甚至為和大兒子的和解而感到寬慰,並且有點覺得自己對彥清還是不錯的。
他心裡打算把眼下住的這套房子留給彥清,不過他跟誰也沒提,擱心裡盤算著。
然而這親情的迴歸還未進一步的落實就發生了彥清失蹤的事情,彥蘊城和李老師還是擔心得很,可是沒什麼法子和門路,只能每天跟陳建林那一遍遍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