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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雖然公主……哦不對,是長公主殿下沒有女兒家的溫柔氣質,而且打了數場仗之後反而煞氣重了許多,嚴肅地盯著人看的時候,能把剛入伍的新兵蛋子看得腿打哆嗦。
但是在他心目中,長公主殿下就是天底下最最漂亮的女人!
是嗎?——因為殺敵數多,新晉榮升為長公主侍衛長的小兵符揚在心底疑惑。
殿下的長相當然不差,只是符揚覺得,僅僅用單薄的“漂亮”二字來形容殿下,簡直是一種辱沒。
是嗎?
司馬妧也疑惑。
那就算是吧。
跳過這一條,接著往下說。聖旨中第二個奇怪的就是她的封地問題。
明明昭元帝讓她繼續待駐兵河西走廊,為什麼把賜給她的封地設在千里之外的太原?是不想讓她去太原收賦稅,還是想她以後沒用了就發配去太原養老?
看不懂,真的好奇怪。
剛步入前廳的陳庭把司馬妧的神色看在眼裡,微微一笑:“殿下無須糾結,依陳某看來,當務之急是寫一封謝賞的書信,順便以威遠大將軍的名義,向陛下再討幾樣東西。”
司馬妧眨了眨眼:“還要賞賜?父皇不會覺得吾貪心?”
陳庭笑道:“現在殿下聲名鵲起,軍功赫赫,不趁熱打鐵多要點賞賜,以後恐怕難有機會。”
陳先生好詐啊。
新封的長公主從善如流:“那吾應該要什麼?”
“瓜州、張掖、沙洲、武威四州賦稅。”陳庭唇角微勾,笑容狡黠。
*
“河西四州賦稅全數納入囊中,又有兵權在手,嘖嘖河西走廊還不是她長公主一家天下?唉,吾也好想這麼英武帥氣啊!”
鎬京饕餮閣中,錦衣華服的少年託著腮仰天長嘆,目光無限惆悵哀怨。他的額角上有一塊顯眼的淤青,嘴角的傷痕也還未癒合,一看便知近日才和人打過架。
此人便是新近被徵調回京的睿成侯的第三個兒子,齊熠,也就是在千金賭坊大喊“小白”的那位闖禍少年。
齊熠的感慨萬千並未換來對面人的應聲相和,那人把澆了濃汁的酥脆鍋巴放入口中,一臉滿足。
“嚐嚐這道蝦仁鍋巴,江南風味,別處沒有。”
齊熠不動筷子,反而十分嫌棄:“南方的菜有什麼好吃的?而且鍋巴誒,大街上到處都賣的鍋巴,饕餮閣居然整兒八經地把它做成一道菜?要不要臉啊。”
顧樂飛懶得理他,鄙夷道:“見識短淺。”
其實不是齊熠見識短淺,而是顧樂飛的喜好與旁人迥異。
三百年後的南方因為北方戰亂南遷,帶去大量的人力和資金,故而越來越繁榮發達,可是此時的南方還十分落後。南北飲食和風俗的差異頗多,許多北方士人並不太能看得上南方的種種,況且是鍋巴這種難登大雅之堂的小食。
故而顧樂飛津津有味地吃著,一旁的齊熠卻完全不能認同他,反而百無聊賴地慫恿:“今日無事,不如帶我去千金賭坊找回場子?”
那日他在巷子裡再次遇見顧樂飛後,兩個人一起倒黴逃竄,幸好不遠處就是英國公府,兩人狼狽地逃進去避難。突然間,英國公府東南方一聲砰的炸裂巨響,英國公家古怪的大公子做學問炸了兩間廂房,嚇得外頭的打手一溜煙全跑了。
不過事後,當太子太傅和睿成侯紛紛得知自己的兒子在鎬京幹出如此丟臉的事情,一頓家法是免不了的。
太子太傅顧延澤先生還好,自從聰明絕頂的兒子莫名其妙踏上紈絝之路後,已經捱了他無數次打,依然死不悔改,他倒也習慣了。
剛剛被調入京中、還未在鎬京上層站穩腳跟的睿成侯卻是氣得半死,覺得自己這個一向愛惹事的三子在帝都丟了大臉。一頓好打,使得齊熠整整一週都沒能下床。
不過等他身體恢復了,好了傷疤忘了痛的齊三公子立即就來找難兄難弟顧樂飛,一心想憑著顧樂飛的高超賭技,狠狠刷一下千金賭坊的臉。
很奇怪的,仗著權勢欺人這種更加方便快捷的報復方式,齊熠居然提也未提,顧樂飛更是從來沒想過。
“不去,我戒賭了。”
顧家二郎將湯勺伸向乳白色的杏仁銀肺湯,一心一意品嚐美食,沒有半點想要挪窩的意思。
齊熠憤憤不平:“你甘心?”他記得顧樂飛小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齊三公子幼年便隨睿成侯前去西南戍邊,離開鎬京七八年有餘,對於兒時玩伴變得如此胸無大志,齊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