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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老太爺瞅著這靈動可愛又“認識”金文的小孫女也覺順眼,笑道:“我很少收藏首飾,便是有,也是春秋戰國以前的了,戴不出去。不過,有幾回我親到古董鋪子挑選,成交之時,店主送過我添頭,有首飾,也有筆墨紙硯。筆墨紙硯還能用得上,首飾有什麼用呢?一直白放著。”指了指東邊一個黑黝黝的大鐵櫃子,“十七郎,你把這櫃子最下面的暗格開啟,裡邊該是有樣首飾。”喻二爺容光煥發,“是,爹。”走過去把暗格開啟,取出個普普通通的木匣子,捧到喻老太爺面前。
喻老太爺衝玲瓏招招手,“丫頭,過來。”玲瓏有些不好意思,“祖父,您真給我呀?”走到祖父身邊,好奇的看了過去。做添頭的首飾,能是什麼樣子?
這一看,不由的砸舌。只見匣子裡是一支鑲嵌著珍珠和寶石的鳳頭大金釵,釵身之上,圓潤的走盤珠圍繞成月亮形狀,周圍滿是星星般的各色寶石,美麗耀眼。
這是做添頭的首飾啊?祖父,您去的是傢什麼樣的古董鋪子。那店主是眼瞎了,還是昏了頭。
“拿去玩吧。”喻老太爺見玲瓏豔羨的看著珠釵,自得的一笑。
玲瓏還想推讓幾句,喻二爺卻不由分說把匣子合上,塞了給她,“小玲瓏,拿著!十歲是個整生日呢。”玲瓏嘻嘻笑,“那,恭敬不如從命了。”捧著木匣子,飄飄然。
喻大爺見了玲瓏這幅模樣,不過是微微笑了笑,喻二爺卻是衝玲瓏吐起苦水,“小玲瓏你不知道,你祖父為了這些個古董,有時真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啊。有一回他把空裡所有的現銀都帶走了,說是出門訪友,其實是看一架戰國的編鐘……”
喻大爺淡淡的看了弟弟一眼,喻二爺警覺,忙頓住了。
童兒敲門進來,稟報道:“府衙的程捕快來了,還帶著四個差人。”喻二爺正沒意思呢,聽說府衙來了人,知道父親最不耐煩應酬這些人,忙自告奮勇,“爹,我去打發這些人。”喻老太爺無可無不可,“你去也行,你大哥去也行。”應酬官府來人對於喻家諸人來說都是苦差,喻二爺正想將功補過呢,哪能讓大哥去呢?笑道:“我在這屋裡呆的悶了,要出去透透氣,大哥莫跟我搶。”
玲瓏自來到這世上之後一直呆在內宅,偶爾到父親的書房,已算是出門了。聽說叔叔要招待官差,眼珠轉了轉,“我還沒見過官差什麼模樣呢,叔叔,官差好玩麼?”喻二爺樂了樂,“小玲瓏,你若想知道,跟叔叔過去便是。叔叔在外頭招待那廝,你在屏風後頭坐著喝茶。”玲瓏大為心動,偷眼看向祖父和父親,見兩人都跟沒聽見似的,知道是默許的意思,大喜。
喻家的客廳裡,中間是張樸素的方桌,兩邊各放著一把四出頭官幅椅。左邊一張椅子上坐著位四十出頭的中年人,捕快服飾,看上去精明強幹。
喻二爺快步走進來,拱著手,一迭聲的說道:“弟來晚了,兄臺久等,久等。”那中年人站起身,哈哈大笑,“我來的魯莽,喻二爺莫怪。實是上峰有命,莫可奈何。”寒暄客氣著,賓主落座,喻二爺客氣的讓著,“請喝茶。”中年人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讚道:“到底是府上,連茶也是講究的,好味道!”
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那中年人,也就是府衙的程捕快,摒退僕役,問喻二爺,“令尊這個好收藏,這是人人皆知的。敢問二爺,令尊可收藏過首飾麼?”喻二爺愕然,“哪有男人收藏首飾的?這個卻是沒有。”
程捕快嘆了口氣,“不瞞二爺說,我這回奉命而來,便是要搜查令尊的金石齋。”喻二爺大吃一驚,霍的站起身,失聲道:“搜查金石齋?家父那些個寶貝,平時看都不許人看,摸都不許人摸,若是進去搜查,那豈不是……”
差人下手哪有準頭?真讓他們進去,那些個古董都遭殃了。
程捕快眼中閃過絲得意之色,忙拉喻二爺坐下,推心置腹般的說道:“這個我哪有不知道的?無奈上峰有命,沒有辦法。你知道麼?朝中出了大事了!”
喻二爺穩穩心神,拱手道:“詳情可能告知在下麼?心裡也好有個底。”從袖中取出兩枚金葉子,不動聲色的推了過去。程捕快也不動聲色的接了,收到懷裡,方才嘆了口氣,“二爺飽讀詩書,當然知道前朝末年群雄四起,和太…祖皇帝一起爭奪天下的,還有周王、成王、陳王等梟雄。後來的事,不需說了,各路豪傑風吹雲散,得了天下的是咱們□□爺。可是,這周王、成王、陳王雖然伏誅,手下卻有逃脫的,這都三十多年過去了,還在生事!二爺聽說了麼?那陳王最是豪富,他自稱王之日起便在深山之中秘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