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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夫人主動提子嗣的事,可是換來的是什麼呢?蘇夫人平時和她還算親厚,到了要過繼的時候卻默默聽了太夫人、侯爺的話,對著喬思柔連個解釋都沒有…………敢情這鶴慶侯府真是他們夫妻倆的,她和侯爺想怎麼做便怎麼做,二房一個個全是泥雕土塑的,由著他們捉弄!
“你………”蘇夫人被戳中痛處,氣的胸膛起伏,怒目圓睜。
沒有親生兒子,這是蘇夫人一輩子的痛。
喬思柔意氣風發的看著她,笑吟吟。
宋勇這才覺察到不對勁,手足無措的看著鶴慶侯、蘇夫人,“大哥,大嫂……”不知該說什麼好。
太夫人最不願看到的就是兒孫們有什麼不和睦,一迭聲的說道:“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都是一家人,以和為貴,千萬不能合氣、不能生份了,知道麼?”
蘇夫人和喬思柔見她這時候還要和稀泥,啼笑皆非。
永遠別指望太夫人有什麼決斷,她不管遇到什麼都想息事寧人。至於誰是誰非,她可理論不著。
廳堂下方站著一名年方十二三歲、面如凝脂的少年,他身穿藍衫,頭戴發冠,整個人顯出一份和他年紀不相趁的沉穩和端莊。他低眉順眼的站著,對於蘇夫人和喬思柔等人的爭執,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樣。
除了他,還站著一名身穿緋紅衫子、十四五歲的少女,和一名樣子嬌俏活潑、大約十一二歲的綠衣少女。這紅衣女子自然是宋長慶了,綠衣服的是宋勇次女,名宋長琴。
宋長琴眨著大眼睛打量廳中的情形,歪頭想了想,眼神困惑的搖搖頭,好像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宋長慶眼光閃了閃,向前邁了兩步,看樣子是打算替蘇夫人說話。
她在鶴慶侯府的靠山只可能是蘇夫人,不可能是喬思柔,她當然很明白這一點。眼下蘇夫人處於下風,正是她出力的好時候。
她經過藍衫少年身連的時候,藍衫少年伸出一隻白皙手掌,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襟。
宋長慶驚訝,回頭看了藍衫少年一眼。
藍衫少年靜靜的搖頭。
宋長慶有些下氣,低頭想了想,迅速的盤算,“這固然是我立功的好時候,可是,將來侯府遲早是長林的,得罪長林,總歸不是好事。再說了,我還沒有過繼給大伯、大伯母;再說了,夫人那邊可不只她一個人,還有父親,還有大哥二哥……或許長林是對的。”
她悄悄向後退了兩步。
宋長琴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不由的掩口樂了樂。
藍衫少年,也就是宋長林,依舊恭順的站著,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
“娘教訓的是,都是一家人,不許合氣,不許生份。”鶴慶侯宋勵溫和卻又威嚴的開了口,“宋家是有規矩的人家,孝順老人,長幼有序,這才是正理。”
他說出來的話四平八穩,語氣又平靜。他開口之後,廳中一陣靜默。
宋勵微笑道:“徐家千金溫恭淑婉,大郎能聘娶這樣的媳婦,是喜事,二弟,弟妹,大哥向你們道喜了。”
宋勇大樂,笑咪咪的說道:“大哥,同喜同喜!”
喬思柔也客氣,“多謝您的美意。”
宋勵頷首,對蘇夫人說道:“大郎迎娶徐家千金,這是是咱家小輩人頭一樁喜事,一定要辦得風光熱鬧才好。夫人,辛苦你了。”
蘇夫人忍氣答應,“是,侯爺。”
其實宋勵也溫和的責備過喬思柔了,刻意指出“宋家是有規矩的人家,孝順老人,長幼有序,這才是正理”,宋勵這般辦理,從大局上來說還是很合適的。蘇夫人卻認為自己暫時輸給了喬思柔一陣,心中怨氣沖天。
她嫁到宋家後先是做世子夫人,後來做了侯夫人,太夫人又是個再綿軟不過的性子,在宋家有誰會和她叫板呢?今天遭遇這場挫敗,真是畢生之恥。
蘇夫人笑道:“弟妹,你不光有大郎、二郎這兩個孩子,還有三郎和兩個丫頭呢,這幾人不也是你的兒女?三郎,慶姐兒,琴姐兒,快過來見過你們的父親、母親。”
宋長林和宋長慶、宋長琴依言過來拜見,蘇夫人擠出一臉笑,“弟妹,你和三郎、慶姐兒、琴姐兒多日未見,一定很思念他們,對不對?”
蘇夫人笑容中頗有譏誚之意,分明是想拿宋長林、宋長慶、宋長琴來氣喬思柔。
喬思柔淡笑,“那倒沒有。不瞞大嫂說,大郎、二郎的事已夠我操心的了,再沒精力管別人了。大嫂別見怪,實在是我這個人又蠢又笨,不像大嫂似的能幹。大嫂除了自己眼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