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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好比要會試了,某位士子摩拳擦掌,‘考中我便是進士了!前程似錦!’好像真能考中似的,好像考中了進士之後便會一帆風順似的。娘子,這會試落選的人還少麼?這考中了進士卻仕途不順、蹉跎半生的人還少麼?便是被貶、被殺的,也不在少數吧。選秀又何嘗不是如此,千軍萬馬擠獨木橋,長途跋涉的去了,未必能選上;選上了,前途也未必光明。”
“娘子你莫要再打這個主意。我和父親、大哥連進京會試都不肯,難道肯讓女孩兒們淌這混水?”
關氏紅了眼眶,“如果這事放在從前,父親說不行,你也說不行,我是斷斷不敢有二話的,可是如今形勢不一樣啊。十七郎,你不知道我的苦……”她眼淚滴下來了,“……我每每帶著小嘉和小翕出門,和那些公侯人家的夫人太太們在一起,總覺著被人看不起……我被人看不起也就算了,小嘉和小翕怎麼辦?”
喻二爺無奈,拿過帕子細心替她拭淚,柔聲道:“寧可我進京會試,忍著口氣做個小官罷了,要讓小嘉和小翕去選秀女,這是無論如何也不行的。”
關氏還有許多心事想要訴說,都被喻二爺這句話堵了回去。
…………
靜翕對鏡梳妝,烏黑油亮的長髮挽作雙環髻,各用金環束起,輕巧靈動中又透著幾分華貴之氣。她在臉頰上細細撲上一層粉,用挑剔的眼光看了看鏡中女子,又在唇上塗了口脂。
鏡中出現一位妝容得體的少女,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溫婉可人。
靜翕憐愛瞅了瞅鏡中的自己,心情也像自己這才整理過的妝容一樣,春光般明媚。
“讓娘看看,像不像一位王妃。”關氏微笑著,坐到了靜翕身邊。
“娘!”靜翕嗔怪著,紅了臉,低頭玩弄衣帶。
關氏不由的一笑,“有什麼好害羞的,真是傻孩子。”
關氏拿起牛角梳子替靜翕梳理肩後的長髮,訴苦道:“你爹真是死板性子。諸王選妃,天下掉餡餅的好事,他死活不許你去。”靜翕身子抖了抖,聲音也發顫了,“祖父不許,爹爹也不許,娘,那我豈不是……?”關氏忙安慰的說道:“有娘在呢!小翕你放心,娘會想法子說服你爹的。”
靜翕滿臉感激,“娘,小翕全靠您了。”
關氏面目間煥發出母性的光輝,柔聲道:“看你,說的什麼傻話。”
靜翕害羞的低下頭。
喻溫惠氣哼哼的回了孃家。
“這要是能選中了,可就是一飛沖天,山雞變鳳凰。”她衝喻老太太發著牢騷,“勝春不去參選,在家裡等著嫁人,能嫁到什麼好人家去?還不是和蘇家、喻家差不了多少。依我說,讓勝春去參選才是正事,可是勝春的祖父、祖母不肯答應,反倒把我罵了一通。”
喻老太太扶額,“你爹也是一樣。惠兒,他快把我氣死了。”
想起喻老太爺言行間的無情,喻老太太很生氣。幾十年的夫妻了,孫子都快要娶媳婦了,一點情面也不給我留!
“我不甘心。”喻溫惠皺眉,“我不甘心讓勝春嫁個寒門小戶過憋屈日子。娘,您快替我想想法子。”
“我有什麼法子。”喻老太太生氣,“你爹也不許小嘉、小翕去參選,我還不是束手無策?”
喻家的大事還是喻老太爺說了算,他不許孫女去選秀,那靜嘉、靜翕就真的不能去。
喻溫惠咬牙,“惹惱了我,我給他們來個先斬後奏。先把勝春的名字報上去,看他們能怎樣!”
喻老太太被唬了一跳,“這可不是頑的,惠兒,千萬不可如此!你揹著公婆、丈夫行事,那還得了?往後你怎麼辦?”
“是揹著公婆,不是揹著丈夫。”喻溫惠一臉煩惱,“勝春的爹也樂意。”
蘇又庭和喻溫惠一樣,已做起女兒被選為王妃、他成為某位王爺的老泰山的美夢。
“你好歹還有勝春的爹和你一心,你二嫂可就不行了,全家都不向著她。”喻老太太不禁嘆了口氣。
“不行,我得跟二嫂合計合計去。”喻溫惠霍的站起身,“閨女一輩子的事,我們不能就這麼認了命,您說對不對?”
不等喻老太太答話,她已經一陣風似的出了屋子,找關氏去了。
“惠兒,你這是什麼脾氣。”喻老太太望著女兒的背影,覺得頭很疼。
喻溫惠先到了關氏房裡,見關氏不在,問清楚了,知道關氏去看靜翕,又風風火火的到了靜翕房裡。關氏和靜翕見她來了,忙站起身相迎,關氏笑道:“你怎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