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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清楚,怎麼可能成交?喻老太爺既不趨炎附勢又不攀龍附鳳,跟他提什麼尊貴不尊貴的,他理你才怪。
“那來人應該怎樣呢?”喻老太爺和喻二爺都很好奇。
小玲瓏,你懂的很多嘛。那你說說看,來人說些什麼,才能打動祖父?
玲瓏大眼睛轉了轉,“來人應該問,‘喻老先生,您知道如今本城的周王殿下,跟那位滅了商朝的周武王有何干系麼?’保管祖父眼睛就亮了。”
“有何干系?”喻老太爺果然很有興趣的問道。
喻二爺也盯緊了玲瓏。
玲瓏嘻嘻笑,“雖沒有太深的淵源,可稱號裡都有周字,也都有王字啊。”
“頑皮。”喻老太爺這才明白過來玲瓏是開玩笑,故意板起臉。
“該打。”喻二爺拿起桌上的戒尺,衝玲瓏揚了揚。
喻大爺出現在門口,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爹爹!”玲瓏看到他,高興的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爹爹方才去應酬一個內侍。”喻大爺微笑看著玲瓏,目光中帶著絲探究,“那內侍囉嗦半日,也無非是說這次為諸王選妃,時機是多麼的難得,不容錯過。”
“真笨。”玲瓏嗤之以鼻,“太不瞭解爹爹您的想法了。當著您的面,他應該說‘令愛實在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令愛若報名參選,其餘的姑娘們都可以不必枉費心思、白跑一趟了。’都說內侍是很有眼色很會說話的,看來是浪得虛名。居然連當著父親的面吹捧女兒也不會,蠢笨到了姥姥家。”
“或許不是內侍蠢,是差內侍過來的人蠢。”喻大爺慢吞吞說道。
“或許,或許。”玲瓏呵呵笑了兩聲。
喻老太爺不在意,“這些人不必理會。小玲瓏,過來替祖父抄寫這篇文章。你得趕緊抄,知道麼?祖父寫的很潦草,你不認識的字一定很多,要不停的問……”
“就是,得趕緊抄。”喻二爺附合,“你祖父記性可是越來越差了,若擱到明後天再問,或許他老人家自己也不認得了。”
玲瓏掩口笑。
喻老太爺瞪了小兒子好幾眼,瞪得他點頭哈腰陪笑臉,不敢再胡亂說話。
………
玲瓏替祖父抄錄過他新出的大作,被喻大爺帶到他的書房。
“女兒,你實話告訴爹,和常夫人一起到周王府那天,發生了什麼事?”喻大爺沉聲問道。
他一向溫文爾雅,可這時他眼神沉痛、狐疑,還有隱約的、呼之欲出的悲憤之情。
爹爹您想哪去了?玲瓏冒汗。
她乾笑著往四周看了看,伸手指指書架前的桌子、椅子,“爹爹,您還記得我曾在這裡丟過一回人麼?”
喻大爺略一思忖,“記得。你曾經推倒書架,自稱是灑掃上的粗使丫頭小鈴鐺。女兒,這沒什麼丟人的,爹爹早說過,你不必放在心上。”
玲瓏伸手打了下桌子,又伸腳踹了腳椅子腿兒,表達自己的憤恨之情,“爹爹,他冒充什麼王家三郎,裝的還挺像,其實他才不姓王,他姓周……不,不對,他也不姓周,他和太…祖皇帝、和皇帝陛下一個性,他封號是周王……”
喻大爺臉白了。
他慢慢在椅子上坐下,口中喃喃,“原來是這樣。他說什麼有批要緊貨物過百望山,其實是皇帝陛下遇刺,他這做兒子的心中不忿,從金陵一直追到順天府,務必要查出陳王餘黨的行蹤……”他打了個冷戰。
“他還是挺孝順的。”玲瓏小心翼翼的說道。
玲瓏捫心自問,如果有人要對喻大爺不利,想殺喻大爺,自己也會怒不可遏,對那人窮追猛打,務必要將他繩之以法,絕不允許他行兇作惡之後逍遙法外,自在度日。
世間為人子女者,大概都是這樣的想法。誰能允許自己的父親被刺殺呢?
喻大爺時而緊張,時而激動,時而憤恨,神色變幻不定。
玲瓏見他大異往常,有些慌張,“爹爹,您怎麼了?”
喻大爺碰觸到玲瓏的目光,忿恚之色稍減,“哼”了一聲,“當日他送你從周王府回家,爹還曾經對他萬分感激。如今想來,豈不是個笑話!”
“就是,他太可惡了。”玲瓏非常贊同。
王小三你明明就是周王,還裝模作樣的不承認,簡直是故意捉弄人啊。
“這人不必理他。”喻大爺交待。
“是,爹爹。”玲瓏很是乖巧聽話。
“不想處心積慮結識權貴了?”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