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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二小姐隨意,三小姐不行。”周王方才還是客客氣氣的,現在臉色卻冷了下來,面凝霜雪,“這次選秀三小姐身體有恙不能參選,那便等到下一回。”
見喻老太爺氣咻咻的開口理論,周王抬手止住他,“喻老先生,這件事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不必多說。”
武士帶過他的坐騎,一匹體形健美、馬毛閃著光亮的黑色良駒,周王飛身上馬,“告辭,老先生請留步。”揮揮手,數十名騎士同時上馬,聲勢雄壯,馬蹄清脆,風馳電掣一般,片刻之後便消失了。喻二爺急匆匆趕過來的時候,已經只能看到飛揚的塵土了。
“爹,他走了?”喻二爺站在門前往遠處張望。
喻老太爺哼了一聲,“他祖父是開國皇帝,戎馬半生才打下這片江山,性情夠暴烈了吧?結果怎樣,你祖父應徵進京,還不是沒幾個月就逍遙自在的回了家?十七郎,他祖父拿你祖父沒辦法,他也拿咱們小玲瓏不能怎樣!”
“對,不能怎樣。”喻二爺由衷的附合。
想到小玲瓏居然要進京選秀,喻二爺很是氣憤。她多聰明多活潑,讓她跟一撥凡桃俗李、庸脂俗粉站在一起,太貶低她了!
喻二爺伸手扇了扇,好像眼前這飛揚的塵土能扇下來似的,一臉嫌棄之色,“這小子不是真心待咱們小玲瓏好,爹,咱們不理他。”
“肯定不理他。”喻老太爺氣哼哼的轉過身,回家。
“你閨女怎麼了?”喻老太爺一邊走,一邊隨口問了句。
他對幾個孫女向來不怎麼在意,如果玲瓏不是想要金文印章,他連玲瓏也不會注意到的。
“無甚大礙。”喻二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靜翕今天穿的鞋子是新制的高底鞋,鞋底比她平時家常所穿的遠遊履(不是高底,相當於現在的運動鞋)要高出不少,大概是走路不習慣,所以崴著腳了。這個原因,喻二爺覺得很不好意思跟老太爺細說。
老太爺要是知道孫女愛慕虛榮,在家裡放著舒適的遠遊履不穿,一定要穿高底鞋,大概不會有好臉色。
好在喻老太爺並沒細問。
喻二爺暗暗鬆了口氣。
“十七郎,去把你哥哥叫來見我。”喻老太爺板著個臉,“你祖父沒有屈服於他祖父,你們也不能屈服於他!”
“是,爹,我這就去。”喻二爺趕忙答應。
喻老太爺甩甩袖子,回金石齋了。
“爹您這是跟他抬上槓了?”喻二爺覺得老太爺的背影之中都透著賭氣的味道,不由的有些莫名其妙。
………
周王回到王府,餘怒未息,“命葉醫正去到喻家探病,看看喻三小姐究竟為什麼會熟睡不醒?”
他王府是有良醫所的,醫正姓葉,名知秋,是位名醫。
葉知秋得了周王的命令,欣然去了喻家。他是醫生,是位對於醫術非常痴迷的醫生,得知有不尋常的、罕見的病例,第一個念頭是興奮,第二個念頭還是興奮。
去蘇家接蘇勝春的內侍已回來了,大家都知道王爺心情不好,沒人敢拿不緊要的事去煩他。於是,蘇勝春被送去和一撥待選秀女一起,住到了王府別院。
“表姐和表妹呢?娘不是說我一定會有伴,不會落單的麼?”蘇勝春到了別院,見秩序森然,管事嬤嬤、宮女都很嚴厲,靜嘉、靜翕、玲瓏不見蹤影,不由的心中驚慌。
她是嬌養在父母膝下的女孩兒,膽子並不大。眼前沒有熟人,她便害怕起來,當天晚上躲在被窩裡哭了半宿,蜷縮著身子,可憐極了。
第二天,蘇勝春悽悽惶惶的,跟著眾人上了路。
陛下壽辰在即,周王要趕回京城為他的父皇陛下賀壽,日程早已定好,耽誤不得。
………
玲瓏一直昏睡了五天五夜,方才睜開了眼睛。
“瓏兒,你醒了?”眼前先是出現母親喬氏驚喜交加的面龐,然後父親喻大爺也探過頭,用關切的眼神看著她。
玲瓏有些眼花,父親和母親的面龐有些飄,有些虛幻,看上去很不真實。
“我是在做夢麼?”玲瓏喃喃著,嗓音有些沙啞。
“可憐的瓏兒。”喬氏滴淚,“她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呢,嗓子也不像從前似的清脆了。十一郎,這個藥真的很烈,很壞,以後再也不要給瓏兒用了,好不好?”
“莫哭,以後再也不用了。”喻大爺柔聲安撫。
“爹,您扶我坐起來。”玲瓏頭昏,伸手胡亂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