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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大爺拱手說道:“害得您連夜奔波,喻某實在過意不去。”
他在道謝,也很抱歉,可語氣總是淡淡的,不怎麼熱絡。
老將軍和他客氣了幾句,心中大為嘆惜,孽緣,真是孽緣,天底下的女子可以由著三郎挑選,他偏偏喜歡上了小玲瓏;小玲瓏什麼都好,偏偏有喻泰這樣的父親,不知是因為那些陳年舊事還是鑽了牛角尖,總之死活看不上三郎;三郎,可憐的孩子。
“爹。”玲瓏牽住喻大爺的衣襟,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喻大爺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拿出帕子細細替玲瓏拭去淚水,“女兒,回去告訴你娘,清者自清,爹很快可以回來。”
玲瓏乖巧的點頭,“是,爹很快可以回來。”
玲瓏看著老將軍下了馬,看著喻大爺上了轎子……………縣令是坐轎子來的,這會兒縣令寧可自己走路,也要把轎子讓給他。這會兒的喻大爺哪是犯人,簡直是他尊貴的客人了。
他們漸漸走的遠了,玲瓏還站在橋邊,痴痴的凝視了許久。
☆、120|緩緩可也
老將軍跟著縣令回到縣衙,客氣的對葛縣令說道:“縣令該怎麼審就怎麼審,老夫只是旁聽。”葛縣令打躬作揖,“是,老爺子咐咐的是。”硬著頭皮壯著膽子在堂上坐了,旁邊放了把太師椅請老將軍落坐,旁聽審案。至於喻大爺,他雖然被牽連到了很嚴重的案件裡,可他如今還是舉人的身份,見了縣令也不必下跪,葛縣令想了想,命差役搬上把椅子,讓喻大爺也在堂下坐了。
差役分列兩邊,師爺在旁邊提筆準備口供,一切就緒,葛縣令開始審案子。
“喻先生,本縣前些時日抓捕到了名江洋大盜,名叫劉三,他受刑不過,招出你是他的同夥,十五年來一直和他暗中勾結,替他窩藏贓物、銷贓、藏匿盜匪、圖謀不軌,你可認罪麼?”葛縣令拍了拍驚堂木,大聲問道。
拍驚堂木,喝問犯人,這是他做了縣令之後最為得意的舉動之一,做起來不知不覺的就意氣風發了。
老將軍皺了皺眉頭。
葛縣令心中惴惴不安,“是我拍驚堂木的聲音太刺耳,驚到老爺子了?這還得了,罪過罪過。”
再拍驚堂木,他的動作便十分輕柔,聲音也半分不響亮了。
喻大爺不緊不慢的答道:“縣令大人,僕生平從不認識一個叫劉三的人,更沒有和任何盜匪勾結過。”
葛縣令看了眼老將軍,愁眉苦臉,“喻先生既然不認識這劉三,為何他一口咬定了你是同夥呢?你知道麼,他對你熟悉的很,喻家的每個人每件事,如數家珍。”
喻大爺語氣很堅定,“委實不認識劉三此人。”
葛縣令命人帶上劉三,和喻大爺當堂對質。
等劉三被差役帶上門,喻大爺看了他一眼,心中一陣噁心。
劉三這個人生的本就膀大腰圓,粗壯的很,更被拷打得面目全非,實在令人目不忍睹。
“十一郎,你莫怪老子心狠出賣你。”劉三無賴的咧開大嘴笑,“老子也想做個講義氣的好漢子,可是實在被打的太狠了,熬不過,才把你供出來的。十一郎,多年兄弟了,你莫要怪我。”
……………和喻大爺彷彿真的很熟悉一樣。
“呈物證。”葛縣令吩咐。
差役端過來一個盤子,盤中滿是光華璀璨的珠寶,一眼看過去便知道價值不匪。
“這些全是我搶劫來送給十一郎的。”劉三大大咧咧的說道:“他說家裡不便存放,讓我暫且替他收著,過後再給他。對了,我之前還盜過幾次墓,知道十一郎的老太爺喜歡古董,送過他不少青銅鼎。媽的,那鼎老沉老沉了,差點兒把老子累死!”
“一派胡言!”喻大爺憤怒的斥責。
喻老太爺收藏的青銅器多了,讓這盜匪一說,簡直都是他送的!
劉三哈哈大笑,“供出你,是我不對,可是十一郎,做過就是做過,你也彆嘴硬不承認啊。”
他笑聲還沒落,一個差役面色驚慌的跑了進來,也不管什麼闖公堂不闖公堂的,滿臉大汗的叫道:“縣太爺,快,秦王殿下到了!”
“什麼?”葛縣令坐不住了,霍的站起身,顫聲問道:“秦王殿下?”
那差役苦著個臉,帶著哭腔回稟,“縣太爺,是秦王殿下。他……他帶了許多人,把縣衙圍上了!”
一名身穿硃紅武弁服的俊朗青年在一眾護衛簇擁下,暢通無阻的到了廳上。
他面目生的很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