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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蕭家了,淮安王的遠親們,還有什麼不滿的?
所謂天子,他的恩賜。都是恩德。
天子,上天之子,怎麼會有錯誤的時候?
解舒曾也想過要復仇,但是他每次想起母親和他說要活下去的時候,便又斷絕了這樣的念頭。
他沒有絕對的把握能讓大燕王朝覆滅。
他沒有做的事情,然而,廣陌寒卻做了……
解舒想到這裡,又看著柳文仙說,“柳文仙姑娘,往日我仰慕你的才華。卻沒想到你如此的卑劣不堪。你已身在地獄。又何必讓人陪著你一起?原來所謂的喜歡,便是讓你喜歡的人給你陪葬!”
柳文仙皺著眉頭,低吼,“你到底是誰?”
“柳姑娘不說你是我妹妹嗎?怎麼。連哥哥都不認識了?”解舒挑唇。終於明白為何晏錦來讓他來處理這件事情了。
這是。屬於他蕭家的事情。
他是淮安王唯一的兒子,這些事情自然該他來處理。
這也是他身為男兒的自尊。
柳文仙自稱是他父親的女兒,用他的妹妹的身份來欺騙廣陌寒。然而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謊言,國師卻相信了。
這些年來,國師看似中立,其實一直都在幫薄相做事。
柳文仙是喜歡廣陌寒的,但是她的身份從一開始,便註定她不能和廣陌寒在一起,她認了廣陌寒做義兄,只是為了將這個人捆在身邊。
廣陌寒那張冷冷的容顏上,終於露出了幾分錯愕。
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解舒,過了許久,才翕了翕唇角。
廣陌寒喃喃地說,“恆哥?”
有些人在你生命裡出現,你會認為是偶然,所以不會放在心上。
然而,你認為是偶然的人,也許會將你當成必然。
對於解舒而言,廣陌寒的出現,就是偶然。
而相反……
他在廣陌寒的心裡,卻是必然。
廣陌寒的身份特殊,他雖是藩王的孩子,卻又因為是外室所誕下的孩子,所以從未享受過一次該有的待遇。
自他懂事之後,便一直在白鶴觀里居住。
後來就算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沒什麼值得太驚訝的。
世態炎涼,他早已習慣。
在很久後,他師父曾問他,若是此刻要去世了,心裡最牽掛的是什麼?
他想了想,才回答師父,最牽掛的無非是未曾兌現自己的承諾。
或許,一個人被遺忘的承諾。
解舒年幼的時候,曾陪父來京城,然後一直信奉道教的父親又帶他去了白鶴觀,在哪裡他遇見了長的像個女孩的廣陌寒。
那時,他也忘記是怎麼和廣陌寒說上話的,道觀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