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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軍隊的軍心渙散,抵禦沈硯山的軍隊此時節節敗退,等薄相想要逃離的時候,沈硯山帶著一支小部隊站在他的眼前。
所謂大勢已去,約摸說的就是現在的情形。
薄相憤恨,“是我輸了!”
沈硯山語氣淡淡地。“你從未贏過!”
一個棋子,有什麼資格談論輸贏。
只是沈硯山心裡清楚,精絕和柔然是不能留了,這兩個國家留著對大燕朝而言,無疑也是一種威脅。他皺著眉頭看看肩膀的傷口,眼裡一片暗沉。
等沈硯山重新回城的時候,站在遠處的人們才發現,他的盔甲外此時已經是一片粘稠,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血液,還是方才那些敵軍的血液。
“世子!”重大夫從人群離衝了出來。“你傷的太重了!”
等重大夫給沈硯山歇下盔甲後。才發現他的右肩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這個傷口幾乎能看到肉裡的骨,若不是沈硯山躲閃的快,這條手臂或許此時早已不屬於沈硯山了。重大夫並不是沒有見過傷口。卻沒想到都傷成如此了。沈硯山依舊是一副雲淡風氣的神色。然而。若仔細看,會發現沈硯山早已唇色發白,身上冷汗淋漓。
若定國公看見這樣的場景。不知該是如何的心疼。
沈硯山的性子和定國公倒是有幾分相似,兩人都十分的擅長隱忍。
重大夫拿起藥箱,然後又將剪子浸泡在藥水,對沈硯山說,“世子你且忍忍!”
白色的裡衣和肌膚黏在了一起,一片暗紅色。此時,脫下這件衣服顯然不可能了,得先用剪刀慢慢的將衣服剪開,然後再用藥水一點點的將粘在一起的肌膚和衣裳分開。
沈硯山點頭,“恩!”
此次戰役足足打了幾天,而沈硯山在這段日子裡,將手裡的暗衛調了一部分來京城,而另一部分又迅速的調去了邊疆,還有一些已經安穩的潛入了宮中。
他其實沒有太多喘氣的機會,京城裡事情結束後,還得迅速快馬加鞭趕去邊疆。
等重大夫給他上完藥後,屋外才進來人通傳,“晏家小姐來了!將軍,你見嗎?”
重大夫,“……”
重大夫怔住,無奈的搖頭,這都是問的什麼廢話。
沈硯山點頭,“讓她進來吧!”
重大夫知道自己在這裡會礙眼,但是還是囑咐沈硯山,“切記不要亂動手臂,如果世子你還要這手。還有,忌辛辣的食物!世子,你得好好的歇息!”
說完之後,他看見沈硯山眼裡的淡淡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是白說了。
這段日子,沈硯山怎麼可能會好好的歇息。
連定國公也是如此,明知再累下去會傷及性命,卻依舊固執的在背後暗中操縱一切,費盡心力。
他在心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這都是一對什麼父子。
在屋外,重大夫遇見了晏錦。
此時,天色不再像剛才那般猶暗不明,薄薄的雲層裡透出了一抹光亮,將周圍的景色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晏錦對重大夫十分的尊敬,她同重大夫說了一會話,又問了沈硯山忌諱什麼東西后,才走了進了屋。
而沈硯山**著上身,露出觸目驚心的紗布,他的右邊的身子,像是被一片白死死的纏繞住。晏錦只是看了一眼,便難受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一直都知道戰場兇險,所以沈硯山昨夜離開的時候,她一直安慰自己,不會有事。
前世的他,不就是一直都安穩嗎?
及時這樣安慰自己,在看見沈硯山的傷口的時候,晏錦依舊沒有控制好情緒。
她的眼眶瞬間便紅了。
沈硯山見此狀況,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素素,過來!”
他的聲音低沉,顯然是累壞了,多少日子不眠不休,讓這個人看起來有幾分憔悴。
晏錦走上前,垂下眼眸,聲音沙啞,“可還好?”
沈硯山說,“我很好!”
都這樣了?還叫很好?
晏錦翕了翕唇角,本來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沈硯山沉默了許久,才抬起另一隻手握住晏錦的手,落入他掌心的手,此時卻全是冷汗。沈硯山微微蹙眉,聲音裡不再似往日那般鎮定,“可是哪裡不舒服?”
晏錦起身,隨著沈硯山的動作,坐在他的身側,“我很好!”
她不好,她是真的害怕。
縱使知道了很多事情,提早的做了防範。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