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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殺人和殺手殺人還是不一樣的。
“看來父親沒什麼要說的了?”南宮墨微笑道:“以後應該不會有機會再跟父親見面了,父親保重。”
說完,南宮墨轉過身漫步朝著牢門口的方向走去。身後傳來南宮懷不甘的怒罵和吼叫,卻都絲毫不能影響到她的步伐。
牢門被開啟又被關上,偌大的牢房裡只有南宮懷的怒罵聲。
“夠了!就算你罵破了喉嚨她也不會救你的!”靠在牢房的欄杆旁邊,喬飛嫣看著眼前的南宮懷忍不住尖聲道。
看到這幅模樣的南宮懷,喬飛嫣心中突然多了一種不可名狀的後悔。她…就是為了這樣一個男人,跟孟家鬧翻了。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從沒有正眼看過自己相伴十多年的丈夫,為了這樣一個男人惹上了南宮緒和南宮墨這兩尊煞神。但是現在…眼前的南宮懷哪裡還有當年青年名將的英姿颯爽?哪裡還有當年縱橫沙場的豪邁霸氣?也許…當年在南宮懷向北元人投降的那一刻她就該認識到南宮懷並不是真正的頂天立地的英雄。只是當時的她是怎麼想的?他是為了我…才對北元人投降的。
喬飛嫣感到有些好笑。現在這個人已經落魄到對自己的女兒求救的地步了,顯然並不是為了她。
“都怪你這個賤人!”南宮懷看向喬飛嫣的目光充滿了厭惡和惱羞成怒的懊悔。顯然後悔的人並不只是喬飛嫣一個人,南宮懷同樣也後悔。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開始的,但是這個女人…有孟氏的美貌麼?有孟氏的才情麼?有孟氏的聰慧麼?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出生低賤的鄭氏都比她強得多,至少鄭氏…不像她一樣人儘可
氏…不像她一樣人盡可夫!
“賤人!”南宮懷撲過去,狠狠地踢了喬飛嫣一腳。一手抓著喬飛嫣雜亂的長髮啪啪就是幾個耳光甩了過去。
喬飛嫣被打得眼冒金星,殷紅的獻血從唇角劃落。看著眼前面目可憎的男人,喬飛嫣忍不住將口中的血朝著南宮懷吐了過去,然後趁著南宮懷防守的機會撲了過去對著南宮懷又打又抓,“南宮懷!你憑什麼怪我?是你自己怕死!當初是你勾引我的,是你害了我一輩子!”
角落裡,喬月舞和喬千寧神色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喬千寧猶豫了一下也只是將喬月舞拉到了自己身後,沉默的注視著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對面,南宮緒睜開眼睛,沉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嘲弄的冷笑,又重新閉上了。
出了天牢,冬日的暖陽靜靜的灑在身上,頓時讓人覺得剛剛從牢房裡帶出來的陰森氣消失無蹤。靳濯抱著手臂跟在南宮墨身後,挑眉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靳寨主內力好,耳力更好,雖然沒進去牢房裡的一舉一動卻都沒有逃脫他的耳朵。
南宮墨回頭看他,笑眯眯地道:“哦,來看看他們過得怎麼樣?”
“那你覺得怎麼樣?”靳濯好奇地問道。
“看到他們過得不好,我就安心了。”南宮墨一本正經地道。
“惡劣。”
“承蒙誇獎。”南宮墨笑道。
“見過郡主。”不遠處,幾個宮中侍衛模樣的男子走了過來,恭敬地行禮。南宮墨挑眉問道:“何事?”
為首的男子道:“陛下有請郡主進宮一趟。”
“所為何事?”南宮墨問道。男子為難地道:“這個…屬下不知,不過衛公子此時也在宮中。”
南宮墨點點頭道:“行了,前面帶路。”
“郡主請。”
“你好像一點兒也不驚訝。”走在南宮墨身邊,靳濯低聲道。南宮墨笑道:“有什麼好驚訝的,如今…事情都結束了,那些當縮頭烏龜的老頭子不出來蹦躂兩下怎麼顯示他們的存在感?”
“你知道為什麼?”
南宮墨嗯哼了一聲,沒有回答。靳濯也不在意,反正他只負責保護南宮墨的人身安全,這實在是個輕鬆的差事,因為南宮大小姐根本不需要他保護卻又能夠讓衛君陌欠他一個人情,真是再好不過了。
跟在身後的侍衛低著頭不說話:我們什麼也沒聽見。
御書房裡難得的站了不少人,一群年紀至少在五十歲以上的老頭子加上剛剛二十出頭風華正茂俊美無儔的衛公子。至於還有少許的幾個年輕一些的,存在感實在太低,被這些義正詞嚴的老頭直接給襯成了背景布。
蕭千夜坐在前方的龍椅上,望著眼前吵吵嚷嚷的御書房並不說話。更多的卻是將目光落在了同樣沉默著的衛君陌身上,若有所思。
蕭千夜輕咳了一聲,讓眾人安靜了下來,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