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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的意思,朱初喻只得自己開口道:“聽聞方才大理寺有人闖入了燕王府…還請郡主和世子不要怪罪,他們也是…一心想要為陛下分憂。”南宮墨笑道:“這是自然,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算了。不過…糟了,你剛剛讓人把他砍了…阮鬱之還活著麼?”
朱初喻心中一沉,很快又釋然了。阮鬱之若真是被人弄死了也就算了,活該他自己不長眼睛。只要她將自己和朱家的立場交代清楚就可以了。
“阮大人是有什麼地方對郡主和世子不敬了麼?若是如此,果然該死。想必…陛下也不會說什麼。”朱初喻微笑道。
衛君陌沉聲道:“還沒死。”
兩個侍衛模樣的男子一左一右拖著阮鬱之從外面走了進來,被扔在地上的阮鬱之呆呆地望著朱初喻依然還是一臉呆滯的模樣。顯然,方才朱初喻的話他也聽見了,而且似乎深受打擊。朱初喻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衛君陌,垂下了眼眸。她被人算計了,不過也無妨…阮鬱之本來就是一顆棄子。
“阮大人,沒有陛下命令擅闖王府,對郡主無禮。此事,我會稟告陛下的。”朱初喻沉聲道。不知是不是太過震驚,阮鬱之依然沒有開口。朱初喻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起身朝南宮墨告別,“初喻還有事在身,就先告辭了。”
南宮墨點點頭,“縣主慢走,來人,送善嘉縣主。”
管事恭敬地請朱初喻出去了,大廳裡只留下南宮墨二人和已經呆掉的阮鬱之。南宮墨伸手戳了戳衛君陌,好奇地打量著阮鬱之問道:“這個怎麼處置?”衛君陌眼底掠過一絲冷光,“扔出去。”自然有人會出手收拾他的。
留下空蕩蕩的客廳,南宮墨舒了口氣突然想起,“糟了,忘了問朱初喻,皇后生了沒有。”
衛君陌挑眉道:“皇后生沒生跟你有什麼關係?無瑕喜歡孩子?”
南宮墨立刻警惕地飄開離他三丈遠,“先說清楚,我現在可不想生孩子。”
衛公子面色如常,“無瑕想多了。”
“真的?”
“……”
不知道是朱初喻的動作快還是蕭千夜的動作快,等到終於和皇后剩下一子的訊息一起傳來的就是阮鬱之再一次被變為庶人了。不過這一次阮鬱之比較悲慘,因為兩刻鐘前派去跟著阮鬱之的人傳回來的訊息,阮鬱之剛離開燕王府不久就遇到了幾個小混混,被人打斷了雙腿。根據紫霄殿殺手的專業眼光觀察——粉碎性骨折,尋常大夫無法醫治。不尋常的大夫…輪不到阮鬱之。
“真是悲慘啊。”南宮墨好心情地嘆息道。對於阮鬱之這種人她懶得在親自出手對付,但是看到他倒黴她還是會拍手稱快的,“不知道是誰這麼善解人意啊。”
“朱初喻派人做得。”衛君陌道。
南宮墨眨眨眼睛,趴在他肩膀上好奇地問道:“你早就知道朱初喻會對付阮鬱之?”
“既然已經放棄了,而且阮鬱之也聽到了朱初喻那些話。以她的心性怎麼還會給阮鬱之東山再起的機會?”只是打斷了雙腿,沒有要阮鬱之的命已經算是朱初喻手下留情了。會這樣,大概也是因為朱初喻覺得阮鬱之這樣的人根本興不起什麼什麼大浪吧?
南宮墨對阮鬱之也沒有什麼興趣,站起身來道:“既然沒事了,我去看看大哥。”南宮家被抄了家,作為南宮家的嫡長子,即使南宮緒並沒有參與甚至可以說還幫了蕭千夜不小的忙,卻也脫不了一場牢獄之災。差別只是,看蕭千夜什麼時候想起來放他出去或者永遠也出不去罷了。
衛君陌看著他,“要我一起去麼?”
南宮墨揮手笑道:“只是去看看,你去做什麼?還是想想怎麼應付蕭千夜吧。”昨晚紫霄殿的人扮成宮中侍衛的事情雖然解了蕭千夜的燃眉之急,但是絕對也觸動了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經。不過那也可以看成是一種警告,短時間內蕭千夜肯定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對他們的戒備卻會越來越嚴重。嘆了口氣,南宮墨含笑朝他聳聳肩:不遭人妒是庸才。
衛君陌點頭,“靳濯還在金陵,讓他跟你一起去。”
南宮墨也無所謂,如果這樣能讓他放心一些倒也無妨。
靳寨主因為朱初喻感情受創,大約短期內對山賊土匪這一十分有前途的職業有些意興闌珊了。衛君陌回到金陵之後他也沒有立刻離開這個對他來說十分討厭的繁華都城,所以很快就出現在了南宮墨的跟前。看著南宮墨一副準備出門的模樣,靳濯略帶調侃地道:“衛君陌是不是把你當成一碰就碎的擺件了?出個門還要我專門跟著?”在靳大寨主看來,南宮墨分明比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