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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的命來陪便是。”
南宮墨垂眸,輕聲道:“豈敢,既然如此就有勞大人了。還請大人將本郡主的話轉告謝將軍,勾心鬥角是一回事,但是牽扯到邊關安寧和幾十萬將士的性命,還請謝將軍,三思。”
“老夫自然明白。郡主先請吧。”幽州布政使陰沉著臉道。被人當面趕人南宮墨也不在意,只是聳聳肩起身告辭了。
等到南宮墨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幽州布政使才猛地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了下去,“一群蠢貨!盡會找事!”
“郡主,你對那老頭兒那麼客氣做什麼?”幽州布政使衙門外,柳寒回頭看著衙門門口的匾額皺眉道,“那批糧草肯定跟姓齊的脫不了關係,你為何還……”南宮墨搖頭道:“幽州布政使不是傻子,做這種事情他也逃不了干係。他一家老小還在幽州呢。而且…現在不是追究幕後黑手到底是誰的時候,現在最
候,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糧草的問題。”
“但是,半個月之後咱們從哪兒拿糧草來還啊?”
南宮墨不由一笑,道:“你真的覺得燕王舅舅會對這件事不聞不問?”
“這個……”柳寒看看走在旁邊的曲憐星。曲憐星笑道:“應該不會,這麼大的事情燕王殿下若是不聞不問……”那已經不是沉迷女色,而是已經瘋了吧。
南宮墨道:“燕王能夠那麼即使的讓宮筱蝶來攔下我們,說明他對此事的瞭解並不比我們少。甚至有可能…他比我們更顯知道。”
“那燕王殿下怎麼什麼也不做?”曲憐星凝眉。
“你怎麼知道他什麼都沒做?”南宮墨笑問。
曲憐星搖搖頭,茫然無語。
“啟稟郡主,王爺有請。”幾個燕王府的侍衛匆匆過來,恭敬地道。
南宮墨挑眉笑道:“哦?舅舅不是要齋戒閉關麼?”
侍衛頭領摸摸鼻子,道:“這個…郡主過去王爺自然會解釋。”
“那就走一趟吧。”南宮墨笑道。
“郡主請。”
柳寒側首看了看幾個人,確定是燕王府的人這才朝著暗處揮了揮手。幾個黑衣男子飛快地出現在街頭,然後有志一同地朝著這邊走來跟在他們身後的正是一頭灰色長髮,臉色冷漠的星危。
幾個侍衛看看這些突然出現的人也沒用多少什麼,恭敬地對南宮墨做了個請的手勢。衛世子原本是江湖聞名的紫霄殿殿主,手下有一批幾位厲害的殺手的事情他們都是知道的。雖然他們都是燕王府侍衛中的精英,卻也不想隨便跟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起衝突。
靈泉寺在幽州城西郊的暘台山南麓,原名清水院,因寺中有龍潭,泉水晶瑩清澈,改名為靈泉寺。比起更加出名的慧聚寺和嘉福寺,這裡更加適合靜心和齋戒祈福。
寺廟的後殿一處涼亭之中,燕王正坐在涼亭中對著眼前的棋盤沉思。宮筱蝶坐在一邊輕輕地替他揉捏著肩膀。燕王對面,坐著一個一身白色僧衣,容貌清俊而已的年輕僧人。僧人神色平和,眉眼見帶著一種淡淡地溫雅氣質。若不是三千青絲落盡,只怕讓人以為是舊時王謝侯門出身的世家公子而不是一個方外之人。
燕王伸手,在棋盤中慢慢落下一子。年輕僧人看了看,撫掌笑道:“王爺的棋,比起幾年前更加銳氣,這一局只怕是小僧敗了。”
燕王也不在意,挑眉道:“念遠大師客氣了,本王與棋道並不精通。豈敢與天下聞名的念遠大師兩提並論。”
念遠搖頭,“小僧之心只在棋盤棋子,研究的自然是多一些。王爺的心…王爺瑣事纏身,自然顧不上這些小道。不過,這一句,還是王爺贏了。最多再走三五步,便可見勝負。”
燕王對棋局上的勝負並不怎麼執著,聽念遠這麼說也就不再非要跟他分個勝負了。只是道:“幾年不見,念遠大師大師更加悠閒自在了,不似本王俗事纏身,整日裡忙的頭暈目眩,難得半刻清閒。”
念遠看了看宮筱蝶,笑道:“王爺如今有佳人相伴,豈不是更加逍遙自在?”
宮筱蝶俏臉微紅,連忙低下了頭。燕王無奈,笑道:“念遠,有時候本王覺得你比令師更加超脫世外,有時候卻覺得,你這人實在是不應該當個和尚。”
念遠唸了聲佛,淡然道:“生在佛門,可見是緣分。”
燕王嘖了一聲,隨手將棋盤上的棋子收回了棋盒中。問道:“蕭千熾和無瑕那裡怎麼說?”
宮筱蝶一怔,才明白過來燕王是在問她,連忙道:“郡主和世子並沒有說什麼,將那些人暫時都收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