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絃歌公子毫不留情的一角踹了下去。
“絃歌公子果真名不虛傳。不僅琴技和毒術高明,機關一道也是令人驚歎。”身後不算出傳來一個冷肅的聲音。絃歌公子回頭,鳳眼微微眯起,挑眉道:“宮馭宸?”
“抱歉,閣主沒來。只怕今生無緣瞻仰絃歌公子的風采了。”一個黑衣男子從幽暗的樹林中走了出來,手中提著一柄長劍。黑衣男子左臉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出了一道血痕,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他的身後,還站著幾個同樣衣著沉默不語的黑衣男子。
絃歌公子掃了一眼山崖下面的戰況,嘆氣道:“師父,你老人家快點成麼?還是你真的老了?”
師叔一腳踢開一個撲上來的黑衣人,抽空朝山崖上望了一眼,冷笑道:“自個撐著。撐不住就去死吧。”
“……”
黑衣人顯然是吸取了之前對付絃歌公子的經驗教訓,不再試圖靠近他而是遠遠的以暗器長鞭等長兵器攻擊。只是這樣顯然攻擊的效果也要大打折扣。絃歌公子雖然武功不算一流,但是有毒術傍身一時間眾人也奈何不得他。
黑衣人奈何不得絃歌,絃歌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大晚上坐在房頂上喝酒,他自然不可能隨身攜帶太多的毒藥。而自家師父顯然又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下面磨蹭,要給廢材徒弟一個教訓,絃歌公子也只好自己硬扛著了。奈何他天生對武學不感興趣,即便是有這麼一個堪稱天下無敵的師父二十多年下來也不過是混了個二流頂尖挨邊一流的程度。若不是仗著毒術高深,哪兒是這麼多一流殺手的對手?
一旦這些殺手豁出性命不要的想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絃歌公子在手中的毒用完之後就顯得有些左支右絀起來了。
此時的翠微山腳下同樣也不平靜。南宮墨帶著人快馬感到山腳下的時候卻早已經有人在山下等著她們了。南宮墨勒住馬兒的韁繩,淡淡挑眉望著眼前擋住去路的一行人,為首的黑衣男子身形袖長挺拔,披著一件黑色繡著金色的繁複花紋的披風,臉上帶著一張猙獰的黑金面具,只露出一雙明亮卻陰寒的眼眸。
“宮馭宸。”南宮墨淡淡道。
“小墨兒,許久不見本座當真是十分想念呢。”宮馭宸笑盈盈地望著南宮墨嘆息道,“你總是跟本座作對,奈何本座卻一直捨不得殺你呢。”
跟在南宮墨身後的柳寒冷聲道:“想要殺郡主,宮閣主有那個能耐麼?”
宮馭宸目光在柳寒身上淡淡地掃過,淡然道:“連跟在小墨兒身邊的人也如此尖牙利嘴了麼?不過…你跟你家主子比起來卻實在是太不可愛了。本座,素來也沒有什麼愛屋及烏的心思呢。”
“柳寒,小心!”
宮馭宸話音未落,一道暗器夾著凌厲的勁風射向柳寒。柳寒連忙側身下沉,整個人閃到了馬兒的側面才避過了這一擊。身後不遠處的一個草棚的柱子應聲而斷,柳寒面上也是一寒。
南宮墨的目光落到站在宮馭宸身邊的黑衣人身上,冷笑一聲道:“宮閣主身邊果真是高手如雲,難怪又敢出現在本郡主面前了。”宮馭宸身後站著七八個同樣披著黑色披風,帶著面具的男子。只看方才那一擊就知道各個都是頂尖高手。她們雖然人數上佔了上風,但是想要立刻解決掉這些人上山只怕也不容
這些人上山只怕也不容易。不過,師叔在山上,她之前也留了人在山裡,想必師兄和師父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宮馭宸彷彿沒有聽見南宮墨的嘲諷,輕聲道:“墨兒,你要知道…很多時候絕頂的武功是沒有什麼用處的。比如說現在,你過得去麼?”
南宮墨挑眉,“是麼?如果宮閣主還有武功傍身,身邊還需要圍著那麼多高手麼?如果你講這些人派到山上去,無論想殺誰都該殺了吧?”
宮馭宸嘆氣,“墨兒是在說本座膽小麼?”
南宮墨含笑不語,宮馭宸卻似乎不以為忤,笑道:“本座確實是有些惜命呢,畢竟,人若是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你的激將法只怕是不管用的。”
南宮墨也沒指望什麼激將法能對宮馭宸有用,只是擠兌他兩句又不要錢。她就不信宮馭宸這種變態突然從絕頂高手變成手無縛雞之力會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
南宮墨拍馬上前兩步,淡然道:“宮閣主若是覺得你在這裡拖延時間就能夠成功,只怕是要失望了。”
宮馭宸溫聲笑道:“墨兒想多了,本座只是許久不見墨兒,不經有些想念罷了。”
南宮墨笑道:“是麼,既然宮閣主有這個閒暇興致,咱們聊聊也是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