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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危拿著信函出去了,南宮墨方才看著兄妹二人笑道:“金陵到幽州路途遙遠,惜兒的身體可還好?”
秦惜笑道:“我很好,多虧了你之前讓人送來的方子。”秦家上下對南宮墨是當真十分感激的。這份感激雖然不至於讓秦家在大事情上偏離,但是不管怎麼說交情總是比跟蕭千夜要多得多的。如果雙方局勢持平,秦家自然是偏向南宮墨這邊的。何況秦家這一代嫡系兄妹倆都跟南宮墨較好,秦家的立場自然也不可能不隨之調整。
南宮墨仔細看看她道:“那就好。我看也比以前精神了不少,回頭師傅會過來,說不定可以請他幫你看看。”
自從南宮墨身子月份越來越大,師傅師叔來往幽州城裡的次數也就越多了起來。燕王也清楚他們不想跟燕王府的人打交道也不在意,只當他們不存在一般也不去可以拉攏。反倒讓兩人對燕王更高看了兩分。如果燕王眼巴巴地湊上來想要拉攏或者收服他們為己用,或者三天兩頭派人去紫薇山獻殷勤,說不準兩人就不顧南宮墨壞了孩子,直接把人打包一起帶走了。
“謝謝你,墨兒。”秦惜望著南宮墨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吐出單薄的感謝。原本以為自己活不過十八歲,但是因為南宮墨的出現讓她感覺到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至少不會馬上就死了。不管最後她能活多久,她都無比的感謝她,她救了她的命啊。即使是自詡看淡了生死的自己,又何嘗就真的想死呢?不過是無可奈何罷了。
南宮墨含笑拍拍她的手錶示不用在意。秦梓煦朝著南宮墨拱手一揖,沉聲道:“郡主對秦家的大恩,秦梓煦沒齒難忘。”
南宮墨揚眉一笑,“許久不見,秦大公子倒是客套了許多。”
秦梓煦搖頭道:“不是客套,之前在下問郡主與衛公子的事情,不知現在可還作數?”
南宮墨凝眉,“秦大公子這話當真?”秦梓煦當初確實是暗示願意為衛君陌效力,但是說的直白一些,衛君陌只是一個公主的兒子,就算是燕王的外甥,憑什麼讓秦家大公子歸附?秦梓煦跟藺長風還不一樣,藺長風和衛君陌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既是上下屬又是朋友,而且藺長風基本上已經算是被趕出了藺家。而秦梓煦卻不一樣,秦梓煦是秦家的嫡長子,秦家鐵板釘釘的未來繼承人。
“自然。”
南宮墨道:“秦公子此舉,就不怕對秦家造成什麼影響麼?”
秦梓煦笑道:“自從在下離開金陵,秦梓煦就不再是秦家大公子了。”
南宮墨聳聳肩也不再多說什麼,秦梓煦敢自己跑出來做出這些事情想必心中就已經有了盤算了。有什麼後果自然是歸他自己承擔,至於敢不敢用他才是她們的事情。微微點頭,南宮墨道:“既是如此,不如兩位暫且在清墨園小住幾日,等君陌回來再做打算?”
秦梓煦點頭,“多謝郡主。”
燕王府書房裡,燕王拎著手裡的信箋皺眉,抬頭將信箋遞給了坐在下手的念遠道:“謝淵這是什麼意思?”
念遠看完了信放下,含笑道:“謝侯心懷天下,不遠生靈塗炭罷了。”
燕王輕哼一聲,道:“難道就要本王任人宰割?還是跟十弟一樣舉火**?而且,謝淵這信看起來也不像是勸說本王的啊。”念遠笑道:“謝侯自然不會做這種白費功夫的事情。不過是跟王爺提個醒兒罷了。不過…這也說明一個問題。”
“大師請說。”
念遠垂眸道:“在謝侯看來,顯然天下必亂了。無論是陛下先動手還是藩王先動手…否則,他不會寫這樣一封信,一個不小心平白惹皇帝懷疑。”
燕王臉色微沉,定定地望著念遠。念遠嘆氣,“王爺還是下不了決心麼?王爺…金陵那邊削藩之意甚決,王爺你手握重兵,跟齊王殿下不可同日而語。就算您願意退一步,讓著幾位王爺在,皇帝陛下只怕也睡不著覺。更何況,衛公子與金陵那位,更是……”
燕王沉聲道:“本王從來不信所為的天命。”
念遠搖頭,“可惜,先帝信,陛下也信。更可惜的是,當年的欽天監早已經死了。就算是胡說八道…又有誰能夠證明?”
有誰能夠證明?”
碰地一聲,燕王一掌拍在跟前的桌案上。念遠垂眸,神色淡定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
念遠輕嘆了一聲道:“小僧也不信天命,更不信天命不可改。但是…小僧卻覺得,這天下還可以變得更好。為此,即便是墮入阿鼻地獄,小僧也問心無愧。”
燕王沉默良久,沉聲道:“大師先回去休息吧。此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