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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否則以後也是軍中的一員猛將啊。
燕王輕哼一聲,淡淡道:“他還能有什麼意思?不就是不放心,派人來看看本王是不是有什麼想法麼?”
蕭千煒蹙眉,道:“可是,父王?陛下為何獨獨盯著我們?手握重兵的親王並非只有父王一人啊。”同樣手握重病的還有隰州的寧王,巴蜀的康王,幷州的代王。燕王看了兒子一眼並不說話,衛君陌的身世他是知道的,但是這些卻不能跟三個兒子講。只是淡淡道:“皇帝如今將金陵皇室收拾服帖了,金陵那些世家也識趣的不想跟他抬槓,他自然是想要另外找對手的。不過…先要對付這麼多親王,誰給他的信心?”
南宮墨笑道:“自然是朝中的那些老臣。”那些人整天除了排除異己,就是歌功頌德。哪怕蕭千夜是個自卑狂被這麼捧著大半年,自信心也會無限膨脹起來。更何況,蕭千夜本質上也不是什麼謙遜的人物。
蕭千熾也明白父王不想多說什麼,開口問道:“那鄂國公和周大人那裡怎麼處置?”
燕王道:“他們不是來參加婚禮的麼?過幾天大婚之後就讓他們立刻滾蛋。這幾天,你們自己小心點兒。”鄂國公他們其實並不擔心,幽州現在也沒有什麼把柄給朝廷抓。但是周襄那裡燕王卻有些不放心,周襄早年被先帝放逐受了不少苦,而且為人也不是什麼度量大的人物。這些文人的毛病就是喜歡抓著雞毛當令箭,若是有一點小差錯被他就住了,就恨得鬧成天大的事情。
“是,父王。”三人齊聲應道。只是蕭千熾認真,蕭千煒凝重,蕭千炯漫不經心。
蕭千熾三兄弟告退,南宮墨和衛君陌卻被燕王給留了下來。書房裡只有三個人一時有些冷清。南宮墨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問道:“舅舅,蕭千夜盯著燕王府,是否是…因為,君陌?”
燕王抬頭看她,微微點了下頭。抬手阻止了兩人後面想要說的話。沉聲道:“你們不比想太多,就算沒有君陌的事情,這些事情早晚也是要來的。無論是本王,還是別的兄弟都心知肚明,一旦新皇登基,最不放心的必然就是咱們這些手握重兵的藩王。”蕭千夜想要收回親王手中的兵權,甚至想要削藩,這本身並沒有錯。問題就在於他有沒有這麼能力了。誰也不會真的束手就擒讓他隨意宰割。
南宮墨苦笑,若不是因為衛君陌的身世,至少蕭千夜不會全然將主意裡集中到燕王府身上來。
燕王顯然並不在意這個,沉聲道:“不必多想,本王就不相信他敢明目張膽的對本王動手。拿不出來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他的這些皇叔也不是吃白飯的。”
南宮墨點了點頭,燕王繼續道:“元春那裡不用擔心。倒是周襄那老頭,你們兩個注意一些。千熾他們三個,到底還是有些太嫩了。”
“是,舅舅。”兩人點頭,齊聲道。
燕王讓人盯著周襄,但是第一個找上了南宮墨的卻是元春。如今都住在燕王府裡,想要山門拜訪也不過是抬個腿兒的事情。南宮墨正坐在長平公主跟前說話,外面的丫頭就來稟告鄂國公求見公主和郡主。長平公主一怔,有些不解,“鄂國公怎麼會專程來見我?”
她雖然是一國大長公主,但是跟朝廷上的人著實沒有什麼交集。更不用說鄂國公身為一品國公開國元老,如今又是皇后的親爹,高居國丈之位,他不來拜見長平公主也沒人能說什麼。
南宮墨苦笑,無奈地道:“鄂國公大概…是來找我的。”
她還沒有忘記,離開金陵之前她曾經利用了鄂國公一把。雖然她做的事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事情,但是對這位正直了一輩子的鄂國公多少還是有一點歉意的。長平公主也不是十分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得點頭道:“既然如此,請鄂國公進來吧。”
丫頭應聲去了,不一會兒便看到鄂國公穿著一身尋常衣衫,龍行虎步地快步走了進來。雖然已經年過花甲,但是久經沙場之人鄂國公的精神還算不錯。上前一步朝著長平公主恭敬地一揖,“老臣見過大長公主。”
長平公主淡笑道:“不敢,鄂國公快免禮。請坐。”
鄂國公謝過長平公主,在下首坐了下來,才
,在下首坐了下來,才看向坐在長平公主左手邊的南宮墨道:“星城郡主,別來無恙?”
南宮墨起身,微微一福笑道:“多謝鄂國公掛記,一切安好。國公看起來也是福體安康,北方之行也依然神清氣朗。”
鄂國公笑了笑,打量著南宮墨道:“老夫這輩子見過的人不少,卻沒見過比郡主更會說話的人。”
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