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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好對付。過兩天就是婚期了,大婚過後,讓他們立刻給本王滾蛋!”
知道燕王心情不好,南宮墨和衛君陌也不再多說什麼惹他生氣,雙雙點頭,“是,舅舅。”
兩天時間轉瞬便過,這天一大早幽州天氣晴朗萬里無雲,顯然是個好日子。一大早,整個幽州城便已經熱鬧起來了。街道兩旁的商戶門都紛紛在門前披紅掛綠,將大半個幽州城都裝點的喜氣洋洋的。
往燕王府畢竟之路的一個酒樓上,周襄和鄂國公坐在一間廂房裡品茶。透過視窗,可以看到底下的街道上熱鬧的人潮。等到正午迎親的隊伍經過,他們也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鄂國公心情不佳,坐在一邊獨自飲茶。也懶得跟周襄說話。他曾經是個大字不識的粗人,就算是現在也只是略通文字而已,跟他說起什麼禮儀詩書也是對牛彈琴。自然跟周襄這樣的書香門第的文壇大儒說不到一塊兒去。周襄看不上他,他也懶得跟這些讀書人文縐縐的說話。
倒是周襄看了看鄂國公,難得的主動開口道:“鄂國公看這幽州城裡如何?”
“還不錯。”鄂國公不以為然地道。幽州地處北方苦寒之地,即便是燕王治理有方,到底還是比不上金陵繁華。莫說是金陵了,就是南方富庶一些的城池都不如。不過,幽州的百姓倒是安居樂業,並不見鄂國公自己年少時候的百姓苦楚,可見幽州的賦稅應該不重,燕王對待百姓還是十分不錯的。
“不錯?”周襄挑了挑花白的眉毛,若有所思地道:“怕就怕…是太不錯了。”
“周大人。”鄂國公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茶杯望著跟前的周襄沉聲道:“百姓過得好,周大人難不成有什麼意見不成?還是要燕王殿下將幽州弄得民怨沸騰,民不聊生才是真的好?”他又不是真的傻子,怎麼會不明白周襄的意思?就算原本聽不出其中的真意,這麼多年是不是被那些文人指桑罵槐的嘲弄幾頓也該懂了。周襄1無非是覺得燕王將幽州治理的太好,空有異心。
若只是因為這個就胡亂猜測一個軍功顯赫的鎮邊親王。鄂國公只想說,這兒下去,就算原本人不想反也要反了。
鄂國公也是跟著先帝造反起家的,自然比尋常人更明白一些。除了那些真的野心勃勃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以外,絕大多數人除非是真的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有多少人願意起兵造反?那可是拿著身家性命賭博的玩意兒。
博的玩意兒。
周襄被他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他一個讀聖賢書的人總不能說他就是這個意思吧?
鄂國公冷聲了一聲,望著周襄道:“周大人,咱們做臣子當做的是便是忠心輔佐陛下。陛下若有什麼不當之處,也該忠心勸諫才是。文死諫,武戰死,前者不正是那些御史天天掛在嘴上的麼?”周襄被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鄂國公這話分明是在說他不知勸諫君王不說,還跟著挑撥陛下和藩王之間的關係。周襄只覺得嘴裡一陣發苦,雖然他也是贊同陛下撤藩的想法的,但是卻從未想過操之過急。實在是陛下因為一些不可說的原因,非要針對燕王和衛君陌不可。但是這樣的理由若是說出來,在鄂國公這種根本不懂什麼帝王心術的人眼中,分明就是無稽之談,不說也罷。
周襄雖然生氣,卻沒有多說什麼。他心中清楚得很,元春對朝廷忠心耿耿,南宮懷之後元春就是碩果僅存的開國老將了。更何況,他還是皇后的親生父親,皇長子的親外公。不到萬不得已,皇帝是絕對不會動元春的。
深吸了一口氣,周襄斂去了臉上的怒色,勉強一笑道:“鄂國公誤會老夫的意思了。”
鄂國公也不想真的跟周襄鬧翻了,比起自己這個手握重兵的國丈,蕭千夜真正信任的還是這些從小教授自己學問的老師老臣。鄂國公微微點頭,算是將這件事揭過不提。周襄只在心中暗歎帶著元春一起來根本就是礙事,早知道他如此頑固,當初根本不應該帶他來。
周襄卻不知道,他們如今在幽州能有這樣好的待遇,泰半都是元春的功勞。燕王1再不待見他們這一行人,但是對於元春這樣的開國老臣,多少還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眼看著正午時分將至,遠處的街道上傳來了歡騰和嗩吶鼓點的聲音。元春站起身來道:“燕王府兩位公子出門迎親去了,咱們也該回去了。”他們既然是來參加婚禮的,自然也要做出參加婚禮的樣子。一大早跑出來已經有些不好,總不能真的連婚禮都錯過了。周襄也知道鄂國公說得在理,起身點了點頭兩人一前一後朝樓下走去了。
燕王府裡,今天自然是賓客盈門。許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