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爍兒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三哥不相信你不知道。怎麼著,不敢跟金陵的小皇帝翻臉,就想要拿自己的外甥撒火?”
周王咬牙,掃了衛君陌一眼道:“若不是為了這小子,爍兒也不會……”
燕王嗤笑一聲道:“只怕人家要對付的蕭千淮,是爍兒自己湊上去的吧?”
“難道我死了一個兒子就這麼算了?!”周王不甘地道。
燕王冷笑一聲道:“你死了兒子有本事去找罪魁禍首,沒本事就給本王憋著!還是說,今天本王要帶人走,你還想跟本王動手?”
周王嘴角動了動,終究還是低下了頭。雖然他跟三哥只相差還不到一歲,但是周王也清楚論本事就是拍馬他也不上三哥。兩人因為年紀離得近,從小一起讀書一起習武,甚至連大婚和就藩的時間都相差彷彿。而封地也離得不遠,因此周王對這個三哥彷彿有一種天生的畏懼感,這種感覺甚至是在先太子身上他都沒有感受到過的。
燕王神色這才稍微緩了緩,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嘆氣道:“我知道你心裡憋屈,爍兒這事兒…以後有什麼三哥能幫上忙的,儘管開口便是。”
如此軟硬兼施,周王神色也鬆動了不少。只是想起自己橫死金陵的嫡子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睛。見他如此,燕王也只得嘆了口氣不好再說什麼。可憐天下父母心,其實都是一樣的。若是他的兒子在金陵出了什麼事,只怕他直接就要帶人殺進金陵討個說法了,對於兇手更是哪怕天涯海角也要將之碎屍萬段。周王拿君陌撒氣也是心裡憋得慌,就算自己不來,只怕他也未必就真的會殺了衛君陌。
最後周王還是帶著人走了,既然燕王已經到了他就算想拿這些人怎麼樣只怕也不成了。何況他封地旁邊的十四弟從小就跟三哥關係好,真鬧起來,十四弟肯定不會幫他。
看著周王帶著人遠去,燕王方才回頭看向眾人,又看看長平公主笑道:“五妹,一路上可辛苦了?”
長平公主臉色有些發白,精神卻還算不錯,含笑道:“我沒事,倒是辛苦三哥跑這麼遠來接我們。”
燕王搖搖頭道:“老四那個性子我也猜到了,不鬧一場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長平公主輕聲嘆氣,“四哥也是難受,就爍兒一個嫡子……”其實她不是不理解四哥,只是在同父異母的哥哥和君兒之間,她肯定是毫不遲疑地護著自己的兒子。
燕王笑道:“咱們也走吧,走的快些,再過兩天就能進幽州了。”
“好。”長平公主點點頭,扶著丫頭地手轉身上馬車去了。其他人也跟著翻身上馬,準備啟程。
燕王坐在馬背上,看著同樣也已經坐上馬背的南宮墨挑眉道:“你這丫頭起騎術倒是不差。”
南宮墨抿唇淺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讓王爺見笑了,我也是初學不久。”
隊伍開始重新移動起來,燕王道:“初學就有這樣的功力,可見是天賦過人。”又側首去看走在南宮墨身邊的衛君陌道:“原本我打算親自去金陵一趟,倒是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能出來。”原本燕王也沒指望他們這麼快能到幽州,一是自己的妹妹一直解不開靖江郡王府這個心結,二是認為蕭千夜應該不會那麼輕易放他們走。侄叔到底不是父子,長平公主等人留在金陵多少對燕王和齊王也算是一個牽制,雖然這個牽制的作用可能有限。
南宮墨無奈,道:“在金陵惹了禍,只能逃之夭夭了。”根據蕭純的意思,衛君陌的出生的事情燕王也是知道的,不過南宮墨還是稍微有些保留。
燕王卻淡然道:“接到訊息之後我想了想,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個回去再說。”
外面自然不是說這種事情的地方,南宮墨點了點頭。燕王道:“去年冬天又打了好幾仗,咱們折損了不少人。到了幽州之後,你就去軍中把那些兵馬給我好好帶起來。今年入冬,那些北元蠻子若是還敢來,本王一定要他們有來無回!”
衛君陌抬起頭,微微蹙眉正要說什麼,燕王一揮手道:“不要廢話,讓你去你就去。本王是沒有從二品
去。本王是沒有從二品的品級給你了,本王的親衛軍指揮使交給了你。”
旁邊的南宮墨忍不住一頭黑線,燕王說的親衛軍自然不是幽州鐵衛明面上那十萬兵馬。那些將領即便是燕王的人也需要朝廷正式下旨授予官職的,明面上依然是朝廷的兵馬。都指揮使是正二品,統領麾下所有兵馬將士。燕王說的是弘光一年皇帝下旨設的親王護衛指揮使司,眾藩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擴充勢力,幾乎每個藩王麾下的親衛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