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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論名聲能力自然是商戎,但是他們放心將辰州軍真的交給商戎麼?同樣不能。雖然蕭家三兄弟不是什麼都不懂得孩子,但是若是兄弟鬩牆起來,只怕比不懂事的孩子更加危險。到時候幽州軍四分五裂也不無可能。
燕王有些頭疼,“本王自詡一世聰明,怎麼就會教出這麼三個小子來?”對於三個兒子,燕王真的只能說是無語。從小也都是習文學武,請大儒教導,甚至自己親自教授兵法。府中更沒有什麼庶子妾室相爭。王妃一直也教導三兄弟要和睦相處,相親相愛。結果呢?
或許正是因為燕王府的一切太平和了,完全沒有外來的壓力和擔憂,這三兄弟才長成了現在的樣子?燕王在心中有些懷疑的思索著。
衛君陌沒興趣理會燕王頭疼不頭疼,他只要保證燕王沒有生命危險就夠了,哪裡還能怪得了他心情好不好?
平靜地道:“既然舅舅沒事了,我們先告退了。”
燕王冷哼一聲,“你滾,無瑕留下。”
衛君陌挑眉,面帶不悅地盯著燕王。這幾天無瑕忙前忙後的照顧他就已經很辛苦了,現在既然已經回到了幽州軍大營,多得是人給他使喚,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怎麼還無瑕留下?
南宮墨哭笑不得,無奈地拍了拍衛君陌的肩膀,示意他這個時候就別給燕王添堵了。心裡鬱悶,燕王殿下肯定想要找人吐訴一番。偏偏他最想吐訴的外甥根本不給他面子,所以燕王就只好抓她這個外甥媳婦代替了。她聽完了之後覺得需要還可以轉告衛公子嘛。
衛君陌不知響起了什麼,挑了挑眉道:“也罷,無瑕就再辛苦兩天吧。很快就不用你這麼辛苦了。”
燕王眯眼,隱約從外甥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興味之意,“什麼意思?”
衛君陌淡定地道:“舅舅重傷的訊息傳回幽州,舅母那邊自然要有所表示的。所以,舅母派了宮側妃來探望照顧舅舅。”
燕王眼眸微沉,“胡鬧!”
衛公子心情大好,囑咐了南宮墨一句早些回去休息,就施施然地轉身出了大帳。
南宮墨也不知道怎麼暗衛被外甥氣到了的燕王殿下,只得做到一邊去隨手拿了一本醫書來看。燕王其實不是一個生氣了需要人勸才能平息下來的人,更何況,燕王如今的身體狀況也容不得他生什麼大氣,他自己心裡也清楚。
燕王看看淡定地坐在一邊看書的南宮墨,只覺得分外的無奈。這可真是兩口子!
“舅舅有什麼話說?”或許是燕王殿下打的目光太過鋒利,南宮墨只得放下書來恭敬地道。燕王輕哼了一聲道:“把本王受傷之後的事情仔細說來聽聽吧。”雖然現在不能管事,但是作為一個望著,卻還是必須要掌握全域性的。而這其中,應該是超然於外的南宮墨的立場最超然,眼看最客觀。當然如果這其中關係到衛君陌的話,也不一定。
南宮墨有些遲疑,“你確定?”我怕說得太細了氣著你。你明明自己已經猜到了,何必還要自己找虐呢?南宮墨心中有些無奈地默默道。
燕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確定。”
“好吧。”南宮墨聳聳肩,正襟危坐將這些日子的大小事情鉅細無遺的跟燕王說了一遍。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燕王並沒有十分動怒,甚至連眉頭都沒有挑一下。只是淡淡道:“本王知道了。”
習慣性地起左手撫向胸口,燕王突然臉色微變,沉聲道:“本王的東西呢?!”
南宮墨一愣,一時間有些不明白燕王說得是什麼。
燕王沉聲道:“玉佩。”
南宮墨這才恍然大悟,想起來那日她隨手從燕王脖子上摘下來的像是玉墜的東西。當時還奇怪過燕王堂堂男子漢竟然會戴那種東西,看來果然是很重要的東西麼?當時,好像被他隨手押在了褥子下面。後來做完了手術擔心軍醫和侍從換洗的時候弄丟了,南宮墨又隨手將東西放到了矮榻下方專門放東西的小抽屜裡。
幸好因為燕王不宜移動,他們是連著軟榻一起抬過來的。南宮墨上前從軟榻下面一角的小抽屜裡取出了玉墜。
之前並沒有仔細看,現在才看清楚果然是一塊玉佩。只是整塊玉佩十分精巧,性狀也有些奇怪。極品的羊脂白玉上刻著繁複花草和一條游龍,可見其雕工細緻。南宮墨將玉佩遞到燕王手中,不由得挑了挑眉。這會兒才看明白,這玉佩顯然是隻有半塊,難怪性狀那麼奇怪了。
南宮墨也想起來她為何覺得這塊玉佩有些眼熟了,安安和夭夭一週歲生日的時候,長平公主準備的抓周的東西里面就有一件跟這個一樣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