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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懷加上石敬襄,再加上幾乎數倍於自己的兵力…南宮緒那裡……
燕王垂眸思索了片刻,道:“念遠在哪裡?”
南宮墨挑眉,有些驚訝,“還在軍中。”
念遠是被陳昱關起來的,雖然沒有他洩露軍情的證據,但是他自己也找不到不是他的證據不是麼?衛君陌早年在金陵的時候跟念遠關係還不錯,到了幽州之後特別是上次的事情之後就不怎麼美妙了。衛君陌倒是沒有趁機報復或者收拾掉念遠,只是沒去理他。於是,念遠也就只好一直被關在軍中,倒是一直都安安分分的每日看書坐禪悠閒得很。
燕王道:“把他放了,讓他去雲都幫忙。”
“什麼?”南宮墨還沒說什麼,蕭千炯先忍不住跳了起來,“父王,念遠身上還有嫌疑呢。而且,就算他不是細作,就憑他出的主意將父王陷入險地,就不能輕饒了他!”
燕王搖搖頭,道:“找我說的辦…細作的事,我心裡有數。告訴念遠,泗陽的事情,本王當是個意外,這次…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了。”
南宮墨和蕭千炯對視了一眼,只得點頭應了。
燕王說了這麼一大段話,也累的不輕。面容上現出疲倦之色,南宮墨立刻讓燕王先休息,帶著蕭千炯退了出去。
一離開燕王的大帳範圍,蕭千炯立刻暴跳如雷起來,“表嫂,父王是不是被海日古那一箭射出什麼毛病了?怎麼能那麼輕易放了念遠?”南宮墨倒是輕鬆得多,含笑看著他道:“確實沒有證據證明這次的事情跟念遠有關,或許就如舅舅所言,真的只是個意外,細作另有其人。難不成你要關他一輩子?我記得,念遠跟你沒什麼深仇大恨啊。”
蕭千炯語塞,有些鬱悶地道:“我倒是沒覺得念遠是探子,就是煩他!”有些煩躁地踢著地上的野草,蕭千炯道:“你說一個和尚,好好地念經不就行了,非要跑來攪和這些事情。而且…我覺得念遠不是好人。”
南宮墨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才理解了蕭千炯的意思。比起世人心目中的佛門弟子念遠確實是不是好人。他不僅不善良,有的時候替燕王出的計謀甚至比尋常的俗人更加心狠手辣。這些顯然是跟蕭三公子的三觀嚴重不和,燕王越是倚重念遠,他就越看念遠不順眼。話說,皇家能生出蕭三公子這樣三觀端正的孩子也是不容易了。
見南宮墨失笑,蕭千炯有些惱羞成怒,“你笑什麼?表哥不也討厭那個和尚麼?還說那個和尚有野心呢。”
南宮墨輕嘆一聲,安撫炸毛的蕭三公子道:“我不是笑你,這世上誰沒有野心?又有多少真的是一片忠心毫無他想的效忠與人的?就是你父王手下的那些將領,他們跟著你父王打天下不僅是因為覺得你父王是個明主,同樣也是因為他們認為跟著你父王能夠實現他們自己的抱負。雖然說疑人不用,但是現在…薛真將軍遠在潁川自古尚且不暇,朱宏將軍鎮守邊關不能移動,我大哥雖然在行軍打仗上頗有天賦,到底年紀太輕經驗少少。除了念遠還有誰能夠補上這謀士上的空缺?你既然懷疑他,自然就會防著他。那就小心一點便是。你說是願意先用念遠賭一賭他是無辜的,還是就這樣眼看著一路大軍被朝廷的兵馬淹沒了?”
蕭千炯沉默了半晌,抱著腦袋嘆了口氣道:“表嫂,雖然你一直說自己不會打仗,但是我總覺得你至少應該比我會。”
南宮墨失笑,“瞎說,我也就會講講無用的道理罷了。你好好想想,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也可以抽空問問你父王。他比咱們都有經驗。”
蕭千炯鄭重地點了點頭。
另一邊的一個帳子裡,念遠正盤膝席地坐在一個矮几後面翻看著手中的經書。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到南宮墨和蕭千炯倒是沒有驚訝。含笑點頭,不緊不慢地道:“郡主,三公子。”
南宮墨看看四周,大帳里布置的十分樸素,但是該有的東西也沒有少。這些日子念遠顯然也沒有受什麼罪。
“大師倒是清閒。”
念遠有些無奈地一笑道:“不清閒還能如何?倒是這兩年難得的閒暇。小僧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靜一靜。”
南宮墨道:“大師就不好奇,我們所為何來?”
念遠思索了一下,搖頭道:“請郡主指點。”
“燕王舅舅已經脫離危險了,他讓我們放你出去。”南宮墨道。
念遠清俊的容顏上展露出一絲笑意,合十唸了聲佛道:“王爺平安,真是邀天之幸。想必也是郡主耗費了頗多心力。”
南宮墨道:“舅舅如此信任大師,看來之前的事情與大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