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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了目光直接將剛剛送上來的南宮墨喜歡的菜移到了她面前,“無瑕,吃飯。”
這是同意了?
夏十七興致勃勃地起身走向韓應安,韓應安警惕衛君陌,卻沒有將夏十七放在眼裡。只是傲然望著他,
然望著他,“你想幹什麼?”
夏十七笑道:“別緊張,咱們換個地方聊聊如何?”
“哼,本官沒空和閒雜人等說話。”韓應安沒好氣地道。他剛剛因為這個紫衣男子丟了臉,自然沒有好心情跟他好好說話。
“別這樣,咱們聊聊麼。”夏十七一點兒也不見外,差點就貼到韓應安的身上去了,“來來來,新朋友見面,本公子給你瞧瞧我今天淘到的好寶貝如何?保證你看了就有心情跟本公子聊聊了。”
因為背對這南宮墨等人,所以也沒人看到他到底給韓應安看了什麼。然後就看到韓應安神色僵硬的跟著夏十七走了,夏十七臨走時還愉快地朝著兩人揮揮手錶示有緣再見。
樓上安靜了下來,南宮墨一邊吃著午膳一邊忍不住問道:“這麼輕易放過韓應安,總覺得不是你的性格啊。”
衛公子唇邊微微勾起一絲冷冽的笑意,“韓應安落到他手裡,只會更慘。”
南宮墨想了想,點點頭道:“這位爺,確實是個奇葩。”
這一天夜裡,安夏城中最熱鬧的花街中最大的一家青樓裡發生了一件奇聞。據說出現了一位氣勢不凡排場也十分不弱,一看就是身份顯赫但是卻身懷怪癖的貴客。逛青樓的男人,多多少少總是有一些不可說的怪癖的,但是這位的癖好卻是讓樓子裡的姑娘們都難以忍受了。
原來,這位爺不知道怎麼的,竟然不是喜歡虐人,而是喜歡被虐。據說他最喜歡的就是把自己綁起來然後讓伺候的姑娘們抽他鞭子。而且還不是那種隨便抽抽或者是代表情趣意味的抽法,而是真的要抽的鮮血淋漓的那種。就這樣,那位伺候他的花魁姑娘被嚇得當成就吐出來了,偏偏這位爺還覺得不夠,還要換了姑娘再來。最後整個請樓裡都能聽到這位爺**的叫聲。
第二天,整個青樓集體歇業一晚上。據說…樓中有四五位紅牌姑娘被嚇得噩夢不止,別的姑娘看著那被抽的血糊糊的人也嚇得軟了腿根本沒法接待客人了。
花街外不遠處的一處茶樓裡,南宮墨二人坐在茶樓的窗邊,正好看到某人被人匆匆的從花街裡面抬出來。花街狹小,而且傷得太重也不能坐轎子,所以是被人用簡易的擔架抬出來的。雖然身上蓋著被子,但是南宮墨依然從他不小心露在外面的臉和手上看到了那傷痕累累的模樣。
他們身後,是整個茶樓裡的人都在討論昨晚青樓裡發生的事情。甚至不知道誰將韓應安的身份都扒出來了,人們紛紛感嘆,沒想到當朝大儒的兒子,朝廷三品大員竟然還有這樣古怪嚇人的癖好。真是嚇死淳樸的安夏百姓了。
“你說的沒錯,韓應安落到他手裡確實是更慘。”如果只是被衛君陌抽一頓甚至是殺了也就算了,至少還能留下個好名聲。說不準蕭千夜還能夠給他一個為國捐軀的名聲什麼的。但是現在…韓應安那一身傷能不能好先不說,就算好了,這個人差不多也該毀了。
衛公子淡然不語,目光卻淡淡地從樓下被抬著奔過的人身上掠過。如果韓應安以為只是這樣一頓教訓就可以了的話,只能說他太高看衛公子的心眼了。
“無瑕,咱們該啟程了。”
南宮墨點頭,“也好,用過早膳就啟程吧。”雖然他們都知道某人現在在哪裡,但是隻怕不到隰州某人是不會正兒八經跟他們談事情的。
一個月後,當韓應安重傷而死的訊息傳到隰州的時候,某人也被韓敏恨得咬牙切齒的時候,某人表示自己很無辜:只是皮外傷而已,就算看起來鮮血淋淋養養就好了,怎麼可能就重傷而死了?而且,特麼傷口好了又壞,壞了又好,反反覆覆的折騰還斑斑點點跟得了花柳病似得,這是中毒了吧一群蠢蛋!
總之,從三品兵部侍郎韓應安大人,猝。享年31歲。死因:特殊癖好爆發導致重傷不治。
真實原因:禍從口出!
321、寧王殿下
韓應安最後的悲慘結局除了極少數的某個知情人,現在自然還是沒有人能夠預料到的。南宮墨一行人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情去關注一個只有數面之緣且不太討喜的小人物。所以,在安夏城留了兩天之後就直接啟程往隰州去了。
比起如今幽州的劍拔弩張,隰州卻還算得上十分平和寧靜。人們彷彿完全沒有被隔壁的戰爭影響到,當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