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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看了一眼被侍衛帶進來的人不由得樂了,還真的是她認識的人。秦梓煦說的那百戶,正是兩年前在南宮懷軍中差點被她給砍了的中年男子。不過她跟這位可不熟,側首看向另一邊的幾位軍醫,其中為首的便是當年教導過南宮墨醫術理論知識的老大夫。南宮墨淺淺一笑,“老大夫,別來無恙?”看到這位,南宮墨確實是十分歡喜,這位可是曾經做到了太醫院副院使的人物。即使是各方大軍中軍醫多不勝數,能到這個程度的也絕對不多。
老大夫看看南宮墨,拱手道:“小老兒一切安好,倒是郡主如今卻讓人刮目相看了。”雖然他們被拘在軍中不許隨意走動,但是多少還是能夠聽到一些訊息的。攻打越州的大軍已經離開了越州城,只留下一部分兵馬駐守。如今這越州卻是眼前這個女子在掌管的。雖然早兩年的時候他就覺得這位南宮家的姑娘不是池中物,卻沒想到短短兩年時間就已經能夠以一介女子的身份執掌一方了。
南宮墨淺笑道:“讓您見笑了,這幾天可有怠慢了各位的地方?”
能跟著來見南宮墨的,自然不可能是那種只想抓著南宮墨罵一頓顯示自己忠心愛國的人。更何況,忠不忠君這種事情也不是他們這些下層計程車兵會考慮的問題。這些人只怕對自己的將軍都比對皇帝的忠心多一些。不然,歷朝歷代那些想要謀反的將領是怎麼一呼百應的?真的是因為皇帝昏庸無道到了每一個士兵都同仇敵愾的地步了?
老大夫搖了搖頭,直截了當的問道:“不知郡主召見小老兒,有何吩咐?”
南宮墨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有件事想要擺脫老先生。”
老大夫有些意外的揚眉,“小老兒不過是個庸醫,不知有什麼事情能夠幫得上郡主?”
南宮墨道:“越州連年大旱,民不聊生。許多百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病無醫藥,死無裹屍。南宮墨雖是女流,卻也希望越州百姓能夠安穩生活。因此,想要請老先生和軍中各位大夫為越州的百姓義診。當然,所需要的藥材,一應皆有我們解決。不知老先生意下如何?”
老大夫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南宮墨竟然是說這件事情。皺了皺眉道:“小老兒替越州的百姓感謝郡主了,不過,如今越州更需要的只怕不是醫藥而是糧食,畢竟,藥材是吃不飽肚子的而大夫更治不好餓死的人。”
秦梓煦笑道:“老先生有所不知,我軍入主越州城次日,郡主便命令各地開倉放糧。雖然無法保證每一個百姓都能夠吃得起飯,但是我們確實是已經在盡力而為了。還有不足之處,還希望大家一起努力才是。”
老大夫確實是不知道這個訊息,聽了秦梓煦的話,與其他幾個大夫交換了幾個眼神,方才看向南宮墨道:“如果郡主所言屬實,我等自然是義不容辭。”
南宮墨莞爾一笑,“那真是太好了,幾位高義南宮墨無以為報,此處有我閒暇時收集的幾本雜書,還望幾位不要嫌棄。”南宮墨拿出來的自然不是什麼雜書,而是幾本極難尋到的醫書孤本。當年北元人入主中原,許多珍貴典籍都被付之一炬,醫書也包括其中。比如最讓老大夫痛心不已的據說與南宮墨的“乾坤普度針法”齊名的“金針度厄針法”。不過南宮墨的師門留下來的典籍卻不少,南宮墨隨便默兩本都足以讓這些老大夫們高興不已。
果然,老大夫頓時如獲至寶,看著南宮墨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殷切和親近。
南宮墨含笑送走了鄭重許諾一定說動所有的軍醫都一起參加義診的幾位大夫以後,南宮墨方才回頭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眼前的中年男子。兩年沒見,這位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南宮墨見過的軍中士兵不少,對這位印象深刻除了因為當初差點砍了他以外,大概就是因為這位看起來總是吊兒郎當彷彿什麼都不在意卻又彷彿對所有的事情都看得格外清楚。不過,這種清醒有時候讓人覺得十分的討厭。
“怎麼?這位…現在又不想死了?我還以為你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呢?”南宮墨挑眉道。
秦梓煦聞言,打量了一下那中年男子皺了皺眉。倒是沒想到郡主竟然還真認得這人。
中年男子摸摸鼻子苦笑道:“多蒙郡主當年教誨,在下不是就幡然悔悟了麼?”
南宮墨坐回椅子裡,有些懶懶地問答:“說吧,為了什麼事要見我?”
中年男子攤手道:“自然是為了給兄弟們找一條活路,郡主,我不管您跟衛公子想要幹什麼,我和我手底下的兄弟都跟您二位幹,你看成麼?”南宮墨不由得一笑,“就憑你手底下那一百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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