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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緒低聲道:“倒是個難得的忠臣。”只可惜…蕭千夜顯然並沒有那麼多的信任給這位忠臣,不然商戎也不會被逼得只能給鄂國公寫信了。可惜,這封信鄂國公是註定看不到了。
“是,南宮公子。”
過了片刻,方才將信函塞了回去,轉手遞給身邊的人道:“送回去交給衛君陌吧。”
兩個黑衣男子過去隨手將人砍暈過去,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封火漆封印的信函。一人將信函呈給南宮緒,另一人卻提著人消失在了樹林裡。南宮緒拿著信函,沒有絲毫猶豫的撕開抽出了裡面的信箋。
一個信使帶著迷信飛快地離開了軍中朝中金陵的方向而去,卻在距離鄂州百里之外的地方被人給攔了下來。南宮緒一身墨色衣衫,神色冷峻地看著被絆馬索絆倒在地上的信使,吩咐道:“把他帶下去吧。”
侍衛點點頭,無聲地去了
商戎坐在桌案後面思索了良久方才提起筆來重新寫信。這一次,他並不是寫信給蕭千夜了,而是寫給早已經在頤養天年的鄂國公元春,只希望能夠來得及,只希望老國公能夠收到他的書信,這也是他現在唯一能夠為大夏做的事情了。
商戎垂眸道:“皇命難違,軍令如山。罷了,去準備吧。”
“難道咱們就真如衛鴻飛所言,去收…青陽縣?”侍衛一臉踩到屎的表情,青陽縣那種地方有什麼好收的?就算泰寧衛打過來了也可能根本不會派兵去駐守青陽縣好嗎?大概,青陽縣唯一的一個優點就是,距離鄂州城和一線峽足夠遠吧?將軍真到了那邊,就再也管不著鄂州的事情了。
商戎嘆了口氣,“君王本就多疑,有暉兒這層關係,陛下確實是很難相信我。只是我們想到,陛下竟然連我的進言都不肯聽。”商戎寫那封摺子並沒有告衛鴻飛的狀,也沒有指望憑一封摺子參倒了衛鴻飛自己就能夠重新執掌鄂州衛。摺子裡只是客觀的對一線峽如今的局勢和佈局的分析罷了,原本以為陛下看了之後能夠另外派一位主將過來,哪怕是敲打衛鴻飛幾句呢?可惜…什麼也沒有。
“將軍,咱們現在怎麼辦?”身邊,侍衛低聲問道,同時也有些不平地道:“沒想到,陛下竟然真的……”
看著衛鴻飛得意地離去,商戎坐在椅子裡良久不語。
商戎臉色冷峻,並沒有讓衛鴻飛看到絲毫的失落和挫敗。也讓衛鴻飛愉快之餘有了一點點遺憾。不過能夠將商戎從軍中趕出去總歸是一件大好事,只要沒有商戎從中作梗,他想要收服軍中那些將領自然會容易許多。
商戎抬手取過桌上的摺子翻看,心中卻是一涼。他上書皇帝的摺子,皇帝一個字沒有批原封送了回來卻送到了衛鴻飛手裡,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衛鴻飛眼底閃過一絲愉悅,道:“陛下旨意,商戎不遵軍令,妄測上意,貶為參將。”
衛鴻飛不等他說話,抽出一本摺子扔到了商戎跟前的桌上,“這是陛下命人快馬加鞭送來的,你看看吧。”
“王爺!”商戎語氣中多了幾分怒氣,青陽縣只是鄂州境內的一個小縣城。既不是什麼軍事要塞也不是什麼經濟重鎮,更沒有什麼險關根本沒有駐守的必要。就算駐軍最多也不過是幾百人罷了。衛鴻飛這樣說分明是要將他完全排除出鄂州衛。
“那又如何?”衛鴻飛斜眼掃了商戎一眼,道:“既然商將軍不想駐守鄂城,就帶兵去守青陽縣吧。”
“……”問題是,你現在有這個能力消滅反賊收復河山麼?商戎在心中暗暗道,面上卻是一片平靜,“王爺應該明白,現在我軍的主力和重點都在北方。”
“什麼叫多此一舉?”衛鴻飛厲聲道:“咸寧難道不是大夏的國土?越州辰州難道不是大夏的國土?消滅反賊收復河山什麼時候成為多此一舉的事情了?商將軍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眼看著衛鴻飛有想要給他扣上大帽子,商戎臉色也漸漸嚴肅起來,“王爺所說的罪名,末將不敢認。不過,王爺既然問了,末將也就說說自己的意見。王爺那所謂的計策和佈防,恕末將無法同意。我軍佔據一線峽天險,叛軍雖然暫居咸寧,但是身後卻又三個在鬧饑荒的州府拖累。只要假以時日,對方撐不住了自然不戰而退。我們只要守住了一線峽,就算是贏了。王爺何必如此冒險多此一舉?”
“本王不想聽你狡辯。”衛鴻飛冷然道:“你不僅違抗軍令,還探聽軍中機密,商戎,你到底居心何在?”
商戎兵不著急,只是道:“王爺想多了,鄂州在一線峽以北,一線峽不破鄂州穩如泰山。末將讓士兵準備著,也不過是因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