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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父王明鑑。兒臣只是……”
“哦?”燕王聲音越發的淡漠,“本王派你去如何?”
蕭千煒垂眸道:“人選自然是由父王決定,辰州與幽州相隔千里,只怕還要勞煩表哥和表嫂親自回來一趟。至於辰州的事務…父王派個可信之人暫代一點時間便是。”
“派誰去查?如何查?查君陌還是連著無瑕一起查?查證期間,耽誤了正事如何處置?”燕王淡然問道。
蕭千煒楞了一下,沉吟了片刻方才道:“回稟父王,兒臣認為…初瑜說得並沒有錯,一來可以讓側妃安心,二來也是為了還表哥一個公道。”
“本王在問蕭千煒!”燕王厲聲道。朱初瑜臉上一白,心中暗暗懊悔自己太過心急了。
“父王,兒媳……”
“夠了!”燕王臉色微沉,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兒媳沉聲道:“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父王,初瑜也是一片好心,絃歌公子只怕是誤會了。請父王明鑑。”蕭千煒也跟著跪下道。無論朱初瑜做什麼說什麼,只要他們還是夫妻他就必須為朱初瑜的言行負一定的責任。何況,朱初瑜此時說得也未嘗不是他心中所想的。
“你!”朱初瑜氣得臉色通紅,連忙轉身面向燕王往地上一跪,“父王,兒媳絕無此意。請父王明鑑!”
絃歌公子冷笑道:“本公子只是討厭拐彎抹角的人而已。你直說看衛君陌和我家小師妹眼紅,想要將他們趕出辰州取而代之,本公子還贊你一句女中豪傑。”
朱初瑜笑容有些僵硬,“絃歌公子這是強詞奪理?”她不知道絃歌公子給的是什麼,但是他既然敢拿出來自然有把握尋常大夫是查不出什麼來的。畢竟,絃歌公子醫仙的名聲也不是白叫的。只是燕王對絃歌十分禮遇,因此即便是生氣她也不敢太過放肆。
絃歌淡然道:“想要讓她安心很容易。”絃歌公子隨手將一個藥瓶扔到朱初瑜面前,道:“將這個送回去,幽州城裡的大夫能查出來這是什麼東西就可以去查衛君陌和墨兒。不然的話,還是別浪費時間了。想要她的命,用不著這麼麻煩。”
朱初瑜並不動怒,只是含笑道:“我只是認為,即便是我們都認為與表哥表嫂無關,但是既然側妃堅持這麼認為何不直接用證據說話,也好讓側妃安心。”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絃歌公子嗤笑一聲,道:“善嘉郡主就直接說要查衛君陌不就行了,拐彎抹角浪費時間。”
朱初瑜道:“對方既然能接二連三的在側妃的飯菜中下藥,將側妃嚇得近乎崩潰,卻讓人絲毫抓不住把柄,想必不是什麼簡單人物。雖然咱們都相信此事絕非表哥所為,但是如果側妃一直不信,只怕不利於安胎。更何況…下藥的人,總要抓住才是。這次下的只是最普通能夠被人認出來的藥,誰知道下一次對方會不會……”
“何處不妥?”燕王問道。
朱初瑜心中微沉,面上卻是絲毫不變,依舊帶著恭謹的微笑,“兒媳認為…此事只怕不妥。”
燕王眼神微冷,神色淡漠地看著朱初瑜,“你想說什麼?”
“父王。”坐在蕭千煒身邊的朱初瑜開口道。
燕王不以為然,淡然道:“婦人胡言,不足為信。本王已經傳信給王妃善嘉照料了。聽說懷孕的女子總是喜歡胡思亂想,向來是側妃第一次做母親心中不安罷了。”
念遠嘆氣,“若是如此,側妃何以斷定是衛公子所為?須知,衛公子離開幽州已經有數月之久了。”
燕王淡然道:“並無證據。”
念遠劍眉微鎖,思索了良久方才問道:“王爺,不知宮側妃這麼說是她的猜測,還是有什麼證據?”
絃歌公子輕蔑地哼了一聲,根本懶得發表意見。
坐在一邊的蕭千炯也點頭附和道:“就是啊,父王。而且表哥要對付宮側妃,哪用得著這麼麻煩,表嫂隨便出手一下也能讓她死的無聲無息吧?這分明就是陷害!更何況,表哥跟宮側妃無冤無仇的,害他做什麼啊?”
聽到燕王喚自己名字,蕭千煒立刻回過神來,恭敬地道:“這隻怕是個誤會,表哥遠在辰州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千煒?”
到了這個時候,父王依然稱呼表哥為君兒,可見並沒有相信宮側妃的話,甚至連懷疑都沒有懷疑。蕭千煒心中不由的一寒,難道在父王心中,自己還沒出生的親生兒女也比不上衛君陌這個外甥麼?
燕王拿起手中的兩份信箋看了看,道:“本王剛剛收到王妃的信,說是最近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