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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那邊會不會招你回去?”南宮墨問道,他們這邊沒事了,北方那般事情還多著呢。燕王確實很有可能招衛君陌回去帶兵。衛君陌搖搖頭道:“辰州脫不開身,不用管那邊。我不回去,無瑕你也不能。”
南宮墨聳聳肩道:“好吧,咱們暫時不用再打仗了,舅舅他們那邊壓力只怕就更大。”但是他們這邊實在也是沒有法子再打了,泰寧衛撤軍在即,他們就算再努力也不可能在這一兩個月的時間裡訓練出能夠媲美泰寧衛的幾十萬大軍來。所以,現在他們要做的只是收住這片地方休養生息罷了。
“我以為你說的是信陵。”幾天之前,泰寧衛已經攻下了信陵。至此黎江南北,西起越州,東到信陵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了。算算時間,前後歷時也還不到五個月時間。衛君陌道:“信陵本就是在計劃之中。”
衛公子淡定地道:“我說了,要送蕭千夜一份大禮,總不能食言而肥。”
見衛君陌好不驚訝的模樣,南宮墨挑眉道:“你也插手了?”
南宮墨揚了揚手中的信箋笑道:“剛剛收到紫嫣傳來的訊息,聽說宮裡朱妃的二皇子突然病了,還病的不清。第二天一早早朝,蕭千夜就收到燕王舅舅上的摺子,說是皇帝對不滿週歲的嬰兒都能下手,許是報應呢。那摺子被當著朝臣的面唸了出來,聽說蕭千夜氣的險些吐血。”誰也不知道燕王是怎麼讓這樣一份摺子出現在朝堂上的。不是所有的摺子都有機會現於人前,甚至有些摺子連皇帝面前都到不了就不會被下面負責揀選的官員給留中的。這樣一封摺子,居然還能在朝會的時候念出來,這次燕王為了膈應蕭千夜,想必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不遠處的書案後面,正在執筆疾書的衛公子抬起頭來,挑眉道:“什麼事情讓無瑕這麼高興?”
辰州府衙裡,南宮墨靠在軟榻裡看著剛剛收到的信函。寬大的軟榻另一邊,兩個白白嫩嫩的小寶寶正坐在一起咿咿呀呀玩的不亦樂乎。旁邊有鳴琴小心看護著,南宮墨也不去管他們,看著手中的信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都在打仗了還上摺子真的沒問題麼?最重要的是,上這種摺子真的可以麼?
“本王不是在清君側麼?上個摺子就行了。”
“王爺,是留暗訊還是明發?”
燕王點點頭,“他運氣倒是不錯。給他傳個信兒,既然是他先對孩子伸手的,就別怪本王以牙還牙。”
“回王爺,是個皇子。”當初蕭純宮變那也朱妃並沒有受什麼傷,幾個月後也平安生下了蕭千夜的二皇子。
燕王漫不經心地輕叩著桌面,繼續道:“蕭千夜…本王這個侄子實在是…既然他不樂意在戰場上跟本王光明正大的較量,那麼…傳令下去,啟動宮中的釘子,目標,就朱妃生的那個孩子吧?是男的還是女的?”說來,他還是手下留情了,沒打算直接對皇后的嫡子下手。但是即使如此,那也是蕭千夜今生唯二還能擁有的孩子。
“是,王爺。”侍衛恭敬地應道,飛快的將方才那一點半點的不恭猜想拋到了腦後。
燕王神色淡定,淡然道:“把這裡的事情送一份給君兒,告訴他適可而止別鬧大了,宮筱蝶還有用。”
“王爺?”侍衛有些遲疑地教導,為王爺罕見的不知是在發呆還是在沉思有些驚訝。
難得的,燕王開始為自己的兒子們感到有些困擾了。
難道是他教導孩子的方式不對?但是君兒從小到大也沒有人教導啊?
燕王有些煩惱,三個兒子老大優柔寡斷,老三又毫無城府,中間的蕭千煒倒是沒有兩個兄弟的缺點,有點卻也並不十分突出,最重要的是心性和野心都讓燕王十分不看好。不是說不能有野心,身在皇家沒有野心的人才是失敗的。但是蕭千煒比起陽謀顯然更喜歡陰謀,最重要的卻是眼界太小,毫無大局觀。甚至連隱忍和韜光養晦都做得半吊子。有的事情要麼不做,做成半吊子比不做更讓人覺得心裡不舒服。
燕王搖搖頭,“暫時先不管,本王也想看看…他想要怎麼做。”若是真的被個女人左右了想法,燕王不得不說他會對這個兒子感到十分的失望。至於蕭千煒認為他對衛君陌太好,心中感到不平?燕王嗤之以鼻,這世間何來的公平?當年他們這些兄弟十五六歲就被扔到封地,皇考何曾對他們這些皇子公平過?若是他現在對君兒的信任和看重真的轉移到了他們其中一個兄弟身上,他才會感到更加的不公平吧?只要那個被看重和信任的人不是自己。
侍衛點頭,“不僅如此…二少夫人,只怕和金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