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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抽痛。
南宮墨點點頭,看著秦梓煦退出書房。
秦梓煦拱手道:“屬下分內之事,郡主言重了。屬下告退。”
秦梓煦嘆了口氣道:“她心口的傷太險了,就算好了以後只怕也會落下病根。老前輩說回頭配一副藥給曲姑娘用,多養幾年或許會好。”南宮墨點頭道:“師父的醫術不必擔心,只要能好就是好事。你去吧,這幾天府中的事務辛苦你了。”
“只是什麼?”南宮墨問道。
曲憐星傷得太重,若不是有老頭兒這樣的神醫在,只怕真的是凶多吉少。只是幾天過去卻依然還是昏睡不醒。秦梓煦微微點頭道:“好多了,老前輩說這兩天應該就能醒過來了。只是……”
“憐星可好些了?”南宮墨收斂了心神,開口問道。
南宮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秦梓煦安慰道:“小小姐福運色深厚,不會有事的。還請郡主寬心。”南宮墨唇邊勉強勾起一絲笑意,微微微微點了點頭。但是深鎖的眉宇卻怎麼也無法展開。
“紫霄殿的人,先不要撤?”秦梓煦道。
“那也只能如此。”秦梓煦無奈,夭夭在對方手裡,說實話,就算找到了人他們敢下死手麼?但是任由夭夭被帶走,以後要怎麼找回來……他們能選的路不多,如今也只能以夭夭的安危為重了。
南宮墨道:“無妨,他們不會傷害夭夭的。”
“但是,難道就這麼讓他們帶著小小姐離開辰州?”秦梓煦皺眉道。
南宮墨沉默不語,許久方才道:“將人撤回來吧。”
秦梓煦也只能嘆氣,看了看南宮墨道:“郡主,咱們怎麼辦?”
侍衛道:“那人說完了話,立刻就自盡了。”很顯然,來的人是水閣的死士,乾淨利落,別說是跟蹤了,連嚴刑拷打的機會都沒有留給他們。
“送信來的人呢?”秦梓煦問道。
“南宮懷!”南宮墨低聲道,聲音中帶著濃厚的殺意。南宮墨覺得,她從未如此迫切地想要一個人的性命。
底下的黑衣侍衛低頭道:“回郡主,對方說…請郡主最好…將那些追兵撤了。否則,下回送來的,就不會是小小姐的衣服,而是……”侍衛住口,不敢將下面的話說出口,但是在場個人自然能夠猜到那未盡的威脅。
南宮墨睜開眼睛,目光雪亮而清冷,“南宮懷還說什麼?”
“郡主?”秦梓煦看著她,有些擔憂地道。
辰州府書房裡,南宮墨手中握著一塊粉色的布料垂眸沉思著。雖然面色平靜,但是隻要仔細看就會發現她握著布料的手已經捏的指節發白,微微顫抖了。
看著空蕩蕩的帳子,寧王摸摸額頭自言自語,“攻破金陵多大的功勞啊都不要?算了…搶太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功高震主了呢。本王還是在辰州待著吧先。”
衛君陌的聲音有些不耐煩,“想去你自己去。”
“不是吧,咱們很快就能收拾掉這些殘兵了。然後不是應該進兵金陵麼?三哥他們應該也已經開始渡江了吧?”
“回辰州。”衛君陌道。
“唉?你去哪兒?”寧王不解。
衛君陌沉默,寧王明白的道理他和南宮墨又怎麼會不明白?夭夭落到對方手裡,無論做什麼他們都只能投鼠忌器無可奈何。也正是這種極為罕見的無可奈何,才讓衛公子的脾氣一天比一天的糟糕起來。站起身來,衛君陌道:“這裡交給你,我先走了。”
寧王嘆氣道:“說實話,辰州這麼大,水閣的人各個都是高手,又有南宮懷在幕後策劃,想要找到他們無異於大海撈針。更何況,若是逼得急了……”若是逼得急了,誰知道南宮懷會不會破罐子破摔乾脆就殺了夭夭?若是逼得急了,南宮華等人的日子不好過,夭夭的日子自然也好過不了。三歲的孩子,可沒有大人那麼能吃苦受累,萬一累了病了餓了…簡直讓人連想都不忍心去想。
衛君陌身上的氣息驟地一冷沒說話。
“沒有為什麼,我不想。”衛君陌道。寧王殿下也不在意,聳肩道:“你高興就好。這幾天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夭夭還沒有訊息。”
“那是為什麼?”
“你以為我怕這些?”衛君陌道。
寧王嘆了口氣,聳聳肩道:“本王明白你的顧慮,元春若是死在你手上,將來確實是麻煩。畢竟…大夏碩果僅存的開國功臣啊,元春的名聲還不壞,誰殺了他將來都逃不過那些酸儒的口誅筆伐。”
“既然如此,就不要廢話。”衛君陌